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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忙朝自己的房间跑去。
但刚起步开跑,就发现张正的门和我的门之间就一点点距离,我估计即便能跑进我自己的房间,也无法摆脱危险
因为张正身高接近一米九,体格也比我强壮太多,所以我即便冲进房间也肯定关不上门。等我进得门后,太小的房间无论避险还是逃跑都不适合。
心念急转之下,我向着走廊尽头那对小情侣的房间跑去。
耳听得张正也紧跟在身后嘶吼。
我身高一米七八,但相对的瘦小现在却成为了优势,让我速度能够比张正略快那么一点点。
但这一点点优势眼看也要消失不见了,因为三、四米外,小情侣的房门紧闭!
我一点也不敢减速,冲向了那扇紧闭的房门,最后半米跳起身来,狠狠撞了上去。
因为害怕突出的部位会被木门给弄伤,我在空中略微调整了一下姿势,用肩膀、肱三头肌、臀部、大腿形成了一个平整的撞击面,狠狠的和木门撞在一起。
还好,门锁在我这一撞之下显得脆弱不堪,“嘭”的一声被撞坏,门一下子向右弹开。
但被门这么一滞,张正的嘶吼又近了一些,我头也不回的赶紧加速朝着四、五米外的阳台奔去。
所幸,通向阳台的门没有锁,向内敞开着。房间的老式阳台还未被封闭,有着大概一米二高的一圈栏杆。
五米距离瞬息便至,我双手一撑栏杆站稳,迅速转身面对着还在两三米外的张正,脑子在飞快的转着。
我决定等张正扑过来时,立刻向旁边扑倒,然后站起身来迅速跑回房间,然后再做打算。
两米、一米,张正越来越近,我甚至已经清楚的看见张正那狰狞的面目,和血红的恐怖眼珠,他魁梧的身体正前倾过来,双手合抱抓向我。
在他离我仅有半米的电光火石之间,我向左侧用力一扑,趴在了地上。
回头看去,张正不急刹车,因为惯性的原因,上半边身子冲到了阳台栏杆之外,以腰为支点,腿也不自主的翘了起来。
我迅速爬起身来,放弃了跑回房间的原计划,两手抓住张正的脚腕,用力向上一推。这一瞬间我看清楚张正的脚腕上有几个牙印,有一个甚至深可见骨。
因为杠杆原理和惯性,我不需要直接对抗张正近两百斤的体重,没费太大力气的一推之下,张正整个身体向着阳台外翻过,在空中翻转着掉向地面。
从十五楼摔下,张正的头颅支撑不了巨大压强,一下子爆开来,红白之物呈放射状在头部落点喷溅开来,整个人也不动了。
刚才看到张正身体挂在栏杆的那一瞬间,我脑袋里闪过了冯大爷那张可怖的脸、程奶奶掉落在脖颈处的白色气管、1501小主人满是血污的残破小脸……
所以几乎是本能的站起身就把张正推下了楼,现在我意识到——刚才我杀掉了一个人。
我把张正推出去后,随即也探出身子看完整个掉落过程。
看到张正落地一刻后,压抑了半天的惊恐、惧怕、揪心、愧疚……种种情绪一下子涌了上来,跟阳台栏杆一起顶住了胃,使我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昨晚吃过的晚饭早已消化殆尽,我把胃里的酸水吐了个一干二净,然后背靠阳台栏杆瘫坐在阳台,极度紧张之后的突然放松,低烧也仿佛有点要向高烧发展的趋势,让我在这一刻浑身无力、双手颤抖。
负面情绪到达了顶峰,让我十分不舒服。但冬日的冷空气让我逐渐冷静了下来,我一下想到了近期全球细菌性感冒流行事件。
我推测这可能是另外一种厉害的传染病,会导致人失去理智攻击撕咬别人,而且似乎传染性极强。
想到这里,我立刻强撑起身体,跌跌撞撞冲回房里,抓起手机打给了远在鄂北省十阳市老家的电话。
今天是周日,我父母二人一般来说都不会上班。
电话回铃音响了四声之后被接了起来,父亲的声音响起“喂,我是汪志勇!”
听到老爸熟悉的厂长腔,我顾不得多做寒暄,大叫着:“爸,你现在什么也别做,去楼下对面超市,把能吃的东西,只要是耐放的都买了屯在家里,快去!”
父亲似乎被吓了一跳,奇怪的问:“挺儿你咋了?干嘛又要屯吃的?又有传染病了吗?”旁边母亲的声音也传了过来“娃子咋啦?”
我压抑着急躁的情绪,迅速跟父亲解释着:“是的,又闹传染病了,这回比较厉害,得病的人会咬人,很危险。我估计各个小区八成,不,九成又要封闭了!”
父亲还在奇怪:“我们十阳这儿现在好好的啊?我跟你妈刚从早市买完菜回来……”
我不得不打断他的话:“你听我的,赶紧下楼立刻去买东西。这回病不一样,不仅是封闭的问题,我觉得会有生命危险!估计没几天就会传到鄂北,你们先赶紧趁早屯些东西。”
我从小在家都算是比较听话的,从来没有当过任性的小皇帝,罕有的这么强硬,让父母没有再多说什么,答应了一声便匆匆挂了电话。
知道远在老家的家人暂时安全,我心下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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