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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兰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那间牢房的,也不知道雄虫究竟有没有发现他的异常。
雄虫直到他离开都未再说一字。
而雄虫的信息素似乎只是被他的精神力吓到而下意识释放出的,就算这样,也足以让依兰兵荒马乱。
他跌跌撞撞回到自己办公室,紧锁感应门,打开通风系统。
通风系统是为了快速发散雄虫的信息素,依兰并不需要,但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那只雄虫的信息素黏着性强,那只雄虫信息素的味道仿佛已经融入血液中,像一场潮湿黏腻的细雨,雨丝纷纷砸在身上,挥洒不去。
更难以启齿的是身体的变化,软弱无力的四肢,湿透的裤子,无法阻止胡思乱想的大脑。
“大法官……”
“嗯~”
依兰从椅子上滑落,冰凉的地板唤醒他一丝意识,他趴在地板上,抬手抓住办公桌抽屉。
他还有一次固定的敏感期,除了那一次的量,他为自己预留了两支,就算他少一支,一次敏感期只用两支剂量,他最多用三支富余。
难道就要因为一直d级雄虫而用掉一支么?
依兰放下手,他不甘心。
依兰抓过一起掉在地面的外套团成一团塞入嘴里,那一刻,他突然看到手腕差不多已经愈合的伤口。
雌虫就是这样,无论多么严重的伤,只要没死,伤痕就会渐渐愈合,仿佛从没有遭受过一般。
可……真的能够愈合么?
“大法官,”一道温柔关切的声音出现在依兰耳边,依兰瞪大双眼朝办公桌上看去,“还疼么?”
“要不要我给你揉一揉啊,大法官……”
“呃嗯~”
一支抑制剂见底,依兰松手,试剂针管从手心滚落,屋子里的温度渐渐降了下来。
————
莫里打了个哈欠,手肘支着脑袋,倦倦道:“欢迎。”
卡拉将一瓶红桑酒放在茶几上,靠近用手背碰了下莫里的额头:“阁下看起来似乎很疲惫?”
莫里抬头,用额头蹭了下医生虫的手背,卡拉愣了愣,惊慌地收回手,却被莫里一把握住。
“阁下,您……”卡拉试着抽回自己的手。
莫里侧头躺在医生虫的手心,医生虫竟然不知道的大法官已经来过?
莫里忽略那瓶酒,他说的是真话,所以各外真诚动人,但酒量好的人是莫里,可不是原主。
他闭上眼睛,面露疲色:“我没睡好,叫我躺一躺。”
卡拉僵着胳膊,指尖动也不敢动,不知所措。而雄虫闭着眼睛,呼吸均匀,好似真得要在他手心里小憩一下。
真的睡着了么?
卡拉这么想着,轻轻动了下指尖,雄虫眉眼一弯,轻轻一笑。
卡拉一囧,别开眼看向别处,不动声色抽出手掌。
“阁下……”
莫里却不给他逃脱的机会,挑眉看向医生虫。
卡拉呼吸渐沉,身形缓缓降低,忽地腿一软,跪坐在沙发旁的地毯上,他的手被雄虫牵着,随着他的动作搭在雄虫腿上。
他为什么在空气中感觉到一丝信息素的气味,很淡,很淡的味道,但卡拉的反应却出奇的大。
难道雄虫真的觉醒了?
卡拉正四思索着,一抹红桑酒的香气扑面而来,雄虫不知什么时候倒了一杯递到自己嘴边,而雄虫自己手里也握着一杯,他抬眼看时,雄虫正将那杯鲜艳的红桑酒一饮而尽。
卡拉迟疑时,另一杯酒已经抵到唇边,看样子雄虫似乎打算喂他。
莫里:“你如果同我饮下这杯,我便给你一滴我的血。”
卡拉呼吸一滞,心念一动,张嘴咬住了杯沿。
他想,是的,他来这里就是为了雄虫阁下的血液样本,这是他的目的,至于如何达成这个目的,并不重要不是么?
莫里反手将那杯酒喂了下去,待到剩下一口量的时候,莫里拿开了酒杯,却见医生虫顿了顿,似乎意犹未尽。
莫里勾唇一笑,顶着雌虫疑惑茫然的目光,将最后一口酒饮尽,晃了晃空杯。
雌虫脸颊泛红,瞧着是有几分醉意。莫里也呼出一口热气,医生虫真不客气,这酒可比清桑酒酒劲大多了。
他向后撑着胳膊,尾尖从裤腿探出,卡在雌虫视角盲区顺着沙发攀援而上,尾尖鳞片立起,划开拇指。
疼痛迫使莫里清醒,他收起尾巴,从伤口处挤压出一滴血液给雌虫看。
卡拉不解地看着那滴血,忽然想到雄虫的信息素便是蕴藏在血液里,他下意识屏住呼吸,雄虫却捏住了他的下颌。拇指压在唇瓣上,那滴血液沾染在唇瓣上,卡拉下意识抓紧雄虫的裤子。
可预料之中的反胃和恶心并没有来到,反而,那滴血液散发出悠悠的清香,沁虫心脾,就像脱去一切世俗繁杂,回归纯粹的原始森林,面对藏匿最深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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