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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惊疑不定间,却见白衣公子蓦然垂下眼帘,再抬起时,依旧是印象中温润又病弱的模样,之前那恐怖的一眼,倒像是他的错觉了。
掌柜心下惴惴,却也不敢多说,干脆当没瞧见,如实道:“诸位倒是问对人了,我这客栈昨日还真有你们说的那位姑娘,她身边还有位黑衣男子,我听了一耳朵,那男子叫她安小姐。”
听到这里,林清妍已喜笑颜开,连连道:“就是她就是她,她叫安玖!”
掌柜的闻言,倒是敛了笑容,迟疑道:“这就怪了,我瞧那姑娘倒不像是被掳来的,二人像是认识,她身旁的男子十分照顾她,夜里还给她守门呢!”
“什么?他们认识?”林清妍呆了呆。
掌柜的继续道:“不错,我这客栈的小二也能证明,我可没有半句虚言。而且你们要是找她,现在也找不到了,那姑娘昨夜连夜便走了,才定了房没住多久便退了。你们要寻她,恐怕得再往前走。”
林清妍彻底愣住了,好一会才说:“她是自愿跟那人走的吗?”
“依我看来,是这样的。”
贺子擎这时问了句:“你知道他们往哪里去了吗?”
掌柜的道:“昨夜退房的时候,我听他们说什么回家,旁的便不知晓了。”
“咳咳咳……”这时那病恹恹的白衣公子,又一次猛烈地咳嗽起来。
掌柜的一席话让林清妍与贺子擎都有些混乱,只有裴寂表面上看起来云淡风轻,却是咳得要死要活,根本无法再赶路。
不得已,他们只好在客栈里定了房间,打算休息一阵子,再商量一下这件事该怎么办。
如果真如掌柜的说的那样,安玖不是被贼人掳走,而是自己跟人回家了,那他们还要去找她吗?
房间里,林清妍与贺子擎坐在桌边,沉默片刻后,林清妍啪的拍了下手心。
“我觉得我们还是得去看看,安玖前几天才跟我说,她回了家就会被逼着嫁给一个老头子,她肯定不是自愿的!而且她要是真回家,又怎么不跟我们说一声呢?裴寂还在这里,她不可能不告而别,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
青衣少女有理有据地分析一通,最终下了结论。
贺子擎道:“我都行。”
林清妍左右瞟了瞟,明明房间里只有两人,她却像是怕被人听见似的,做贼般凑到贺子擎耳边,悄声道:“你看裴寂现在这样子,肯定是不放心呀。就算安玖是自愿回去的,他必然也想见她一面……唉,你瞧他咳嗽地那么厉害,还坚持连夜赶路,我猜他一定想要个交代,咱们晚些回铸剑山庄,先陪他去一趟京城吧。不管他们如何想的,总是要给个说法不是?”
其实林清妍觉得,安玖或许真是自愿的也不一定。
安玖是什么性子,同行这几个月大家也看清楚了,她就是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受不得一点委屈,高傲又骄蛮,心地虽不坏,但也实在不算多讨喜。
之前裴寂双腿不良于行的时候,安玖对他的嫌弃也是有目共睹。
林清妍很难不去猜测,安玖或许是得知裴寂中毒会早死,觉得他配不上自己,所以临时出尔反尔了。
以大小姐的脾性,这种事她真的做的出来。
不过这话她肯定不会在裴寂面前说,自从安玖失踪,裴寂当即吐血之后,身体就变得不好了,经常咳嗽乃至于咳出血来。
林清妍在一边看得心惊肉跳,劝他停下来休息养病,他们去找人。
裴寂却置若罔闻,拖着病体赶路,那脸色白的她都担忧他会不会病倒。
“唉……这叫什么事啊。”林清妍皱着眉,忍不住叹息。
面对这种事,贺子擎更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挠挠头,想了半天才道:“我们是该去京城,裴兄不得到一个说法,怕是要一病不起了。咱们的事不急,慢慢来。”
林清妍脸颊微红,点点头嗯了一声,准备等会就去跟裴寂说他们的决定。
另一边的房间里,白衣公子站在窗边,看着依旧一脸病容,却不像林清妍二人想的那样愁云惨淡。
他伸出手,从猫头鹰爪下拿起竹筒,展开其中的信纸。
信纸上写了一些细如蚊蝇的字,他一眼看过,黑眸越发幽深冰冷。
“她竟然真是自愿走的,哼。”
子母蛊虽有定位作用,但超越了一定的距离就会失去感应,所以今早赶到雁门关时,裴寂便已知晓,安玖并不在城中。
不过昨夜消息第一时间发出去,千杀阁尽数出动,已在另一种城中寻到她的踪迹。
和林清妍猜的一样,裴寂也认为,安玖是出尔反尔了。
毕竟这就是他印象里的安玖会做出的事。
“现在后悔了吗?已经晚了……”
白衣公子面色森冷,五指合拢,骨节都泛出白,那张信纸便在玉似的掌心化为齑粉。
他扬了扬手,雪白的粉末缓缓飘落在地,像是落了一场细雪。
垂下手,指尖突然触及到一个软软的东西,垂眸一看,是挂在他腰间的鲜红的小荷包。
荷包红色为底,上面用金线绣了一只鸟雀,鸟儿睁着灵动的眼,栩栩如生望着他。
恰如那双眸灵动的少女。
低低的冷笑溢散在空气中。
“宁愿回去嫁给能当爹的男人,也不愿跟我么?呵,安酒,你真是……想得美。我这便满足你,让你嫁给他,再亲手毁了你的美梦,你说……好不好?”
温柔的絮语回荡在空无一人的屋内。
男人如玉的手指蜷缩,将小荷包紧紧攥进手心。
金丝雀鸟也一同被关押进五指铸就的囚笼里,深深坠入不可见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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