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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开元的后背抵着冰凉的铁柜,铜灯台在掌心硌出深痕。证物库的木门正在变形,门板凸起七个人头大小的鼓包,每处凸起都浮着张狰狞人脸。赵铁鹰的面孔突然挤破门缝,原本浓眉大眼的脸被拉长成灯笼形状,裂开的嘴角淌出黑色黏液。
"咚!"
铜壶滴漏的报时声惊得林开元一颤。亥时初刻的梆子像是敲在脑仁上,他低头看向手中灯笼,素纱不知何时变成了半透明,隐约可见竹骨上凸起的纹路——那分明是人的脊椎骨节。
门外传来指甲抓挠声。林开元突然想起《灯笼记档》末页的朱批:"亥时三刻,骨灯现形"。他扯过记档簿,就着灯笼光看到夹层里掉出张血笺,上面密密麻麻写满倒悬的小楷。
"顺天府衙地窖..."他念着被血渍模糊的字迹,"甲字柜..."抓挠声骤然加剧,门缝里伸进半截青黑手指,指尖挂着顺天府衙役特有的牛皮护指。
林开元踹翻铁柜挡住门板,转身扑向东北角的青砖地。灯笼光照在砖缝间,隐约可见暗褐色的"甲"字刻痕。他抽出腰间解腕刀插入砖缝,刀刃刮到某种绵软物体,黑红的脓血立刻渗了出来。
地砖移开的刹那,腐臭味熏得他几欲昏厥。台阶下堆着二十三盏灯笼,素纱早已朽烂,裸露的竹骨在幽蓝微光中缓缓蠕动。最靠近台阶的那盏突然立起,竹篾自行拆解重组,竟拼出个三尺高的人形骨架。
"洪武二十四年..."骨架出纸张摩擦般的声响,指骨指向地窖深处,"徐娘子..."林开元跟着望去,只见墙壁上嵌着具风干女尸,七根竹篾贯穿天灵盖,裙摆下伸出数百条丝线,连着满地灯笼的骨架。
门外传来木料爆裂声。林开元抓起女尸手中的铜匣纵身跃下地窖,头顶传来令人牙酸的咀嚼声。赵铁鹰变形的头颅挤进门缝,脖颈伸得老长,像条人蟒蛇般探向地窖口。
铜匣里是卷血帛。林开元展开时,灯笼光突然变得惨白,帛书上浮现出会动的墨影:刑场上,刽子手的鬼头刀卡在犯人颈骨间,喷涌的鲜血被竹篾尽数吸收。画面一转,那些染血竹篾被编成灯笼,悬挂在顺天府衙各处...
地窖突然剧烈震动。林开元抬头看见女尸的丝线全部绷直,满室灯笼骨架如提线木偶般站起。最先扑来的那具骨灯张开竹篾獠牙,他本能地举起铜匣格挡,匣盖弹开的瞬间,三根银针激射而出。
"叮!叮!叮!"
银针钉在女尸眉心,风干的皮肉突然恢复弹性。林开元惊觉这女尸面容竟与今晨死的更夫张二狗有七分相似。女尸眼皮猛地睁开,漆黑瞳孔里映出无数灯笼飘荡的倒影。
"徐家...血脉..."女尸喉头滚动,竹篾从她口中钻出,在空中写出血字,"灯笼...认亲..."
头顶传来瓦片坍塌的巨响。林开元护着灯笼就地翻滚,赵铁鹰的头颅重重砸在方才立足处。更骇人的是,捕快的无头躯体正倒挂在窖口,右手握着自己头颅的髻,像提着盏人灯笼。
地窖四壁开始渗血。林开元冲向台阶时,手中的素纱灯笼突然重若千钧。他低头看见纱面浮现出母亲的面容——那个在他七岁那年投缳自尽的女人,此刻正用空洞的眼窝"望"着他。
"娘..."这个字刚出口他就悔青了肠子。灯笼骨架出婴儿啼哭般的尖啸,女尸脖颈突然扭转一百八十度,竹篾从她脊椎爆出,瞬间缠住林开元脚踝。
铜壶滴漏的报时声再次响起。亥时二刻的梆子声里混着打更人沙哑的嘶吼:"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林开元突然想起血帛上的画面,狠咬破舌尖,一口血雾喷在灯笼上。
素纱遇血即燃。幽绿火焰中传出凄厉哀嚎,缠在脚踝的竹篾应声而断。林开元趁机冲向窖口,却在最后一阶台阶上踩到了软物——是赵铁鹰的头颅,那头颅的嘴正一张一合地重复:"灯笼易主...血脉相连..."
府衙上空炸响惊雷。林开元撞开地窖门时,暴雨如注,整个顺天府衙的灯笼都变成了惨绿色。他惊恐地现,那些飘在雨中的灯笼竟都没有影子,而地面上却浮动着无数头颅形状的阴影。
东厢房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林开元刚要转身,手中的残破灯笼突然自动修复,竹骨上长出细密肉芽。灯笼光扫过游廊时,他看见二十三个无头衙役整齐列队,每人手中都提着盏人皮灯笼。
最前方的无头人抬手举起灯笼,暴雨在纱面上冲刷出字迹:"子时将至"。林开元这才惊觉,从戌时初刻到此刻亥时二刻,自己竟已在灯笼阵中挣扎了一个多时辰。
证物库方向传来木板爆裂声。林开元转头看见那具女尸正悬在房梁上,七根竹篾从她七窍钻出,每根竹篾末端都卷着颗新鲜头颅。更夫张二狗的头颅突然睁开眼,被竹篾扯着飞向林开元面门。
"接着!"
沙哑的吼声从墙头传来。林开元下意识接住飞来的物件,是盏蒙着油纸的灯笼。这灯笼入手温热,仿佛装着活人的心跳。追来的竹篾在距他三尺处突然缩回,像是惧怕油纸上的八卦纹样。
墙头蹲着个黑影。林开元刚要开口,那人压低嗓子道:"灯笼匠人的血可破邪,但你的血不够纯。"说着甩来半块玉佩,"去文渊阁找《洪武灯录》,徐娘子的怨气在..."
话音未落,女尸的竹篾已洞穿黑影胸膛。林开元眼睁睁看着救命恩人的头颅被竹篾绞碎,那块染血的玉佩坠地时,他看见背面刻着"徐"字。
暴雨中的灯笼阵忽然静止。所有无头尸体齐刷刷转向文渊阁方向,手中的灯笼同时亮起血光。林开元攥紧玉佩刚要移动,突然现自己的影子正在地上扭曲变形——影子的脖颈处,赫然多了条细如丝的红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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