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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辞倒也没要他回答,接着道:“你看看你这幅贱样,只知道去舔男人的鸡巴,又舔不好,你说你是不是个没用的东西?”
林隽只能接着认错:“我错了……”
“这你怎么舔了半天都不射?”沈知辞突然拎起那根假阳具凑到他面前,“人家被你搞得都是你的口水,什么好处都没捞到,你像话吗?”
这怎么能射……林隽又不敢说出来,只会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东西,倒是不用看着沈知辞了,让他没那么紧张。
谁知下一秒沈知辞就把假阳具放到边上,一指:“你,和它道歉。”
林隽吃惊地看着沈知辞,沈知辞面无表情,只一扬下巴:“快啊。”
和沈知辞道歉可以,实在不行和沈知辞的性器道歉也无所谓,和一根假阳具道歉算什么事?
林隽马上摇头,可怜巴巴地看着沈知辞。
“不肯?”沈知辞掐住他的后颈,拽到边上正对假阳具,“你都不愿意听我的话了?我数到三,不道歉也别在这碍眼,去客厅自己掌嘴,以我在这听到声音为标准,打到你愿意道歉再进来。”
林隽吓蒙了,一个劲摇头,沈知辞不理他,报了个数:“一。”
林隽哀泣一声,趴回沈知辞面前抱住对方的腿:“别这样……别这样……”
“二。”沈知辞只看了他一眼,接着道。
林隽抱得更紧:“主人我错了,你打我吧……”
“我说过今天不打你,我就不会和你动手,”沈知辞踢开他,“别废话,你别以为我除了打你没别的办法,我让你做你就做,做不好你等着。”
林隽摇着头不肯动。
“三,不肯是吧。”
林隽缩了缩,心里怕极了,恨不得马上找个地方躲起来。
沈知辞一声嗤笑,指了指客厅:“出去,跪在你一直待的墙角那儿,灯不准开,掌嘴,什么时候愿意了什么时候回来。”
“不要!”林隽又怕又急,一拍地,却还是不知道怎么解决,哭着又往沈知辞边上爬。
“出去!”沈知辞用脚顶住他,不让他过来,“出去,打五分钟吧,五分钟还想不通就去院子里打,再想不通去你车库里,我看看你能打到什么地方。”
林隽吓坏了,仿佛已经看见自己赤身裸体跪在车库门前的样子,只要别的邻居拐个弯就能看见他。
沈知辞穿好裤子,突然站起来:“我动手拖你就直接去院子里。”
林隽只知道摇头,连不要也说不出口,转眼又看见假阳具,恨不得把这个罪魁祸首丢出去。
沈知辞二话不说,动手就抓住林隽的项圈要拖,推搡中林隽干脆躺到地上,赖着不让沈知辞拖他。
“哼,你看看你,十足的畜生样,”沈知辞接着揪住他,用力往上提,口气很冷漠,“你给我起来。”
“我不要,我不要,我错了……”
“和这个道歉,”沈知辞指了指,“快,不然就快点滚出去。”
林隽脑子里一团乱麻,简直无法思考,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竟然胡乱喊道:“不会的……你就,就说说,你不会的……”
“哟,看来你是好日子过多了,”沈知辞顿了顿,弯腰一把抱他起来,“我总惯着你,你厉害了,是吧?”
林隽没防备被抱起,还试图往对方怀里蹭着求饶,谁知道沈知辞抱着他出书房,绕过黑漆漆的客厅到了门口,竟要去开门。
“啊!啊!我知道错了!”林隽见来真的,吓得扒住门框,手忙脚乱地挣脱下来,“不出去……不出去……”
沈知辞已经推开大门,又来抓他,林隽终于崩溃了,跪地求道:“我去道歉,不出去!”
“晚了,”沈知辞也不动手,指了指外面,“去外面待五分钟,耳光可以不打。”
“我肯了,我愿意了!”林隽以为沈知辞没听清楚,又喊道。
“就凭你刚才那句话,”沈知辞冷冷道,“你必须出去。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自
己出去,门口站五分钟,回来该干嘛干嘛。第二,我把你绑起来,丢到院子里,我什么时候觉得你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了,什么时候让你回来。你要不要再试试看说一次,我就是说说?”
林隽一张脸惨白,不知道是吓得还是月光照的,说不出话。
他害怕真的被绑着丢到院子里,有人看见他羞耻的要自杀,空无一人,连主人都没有,对于他也是一场祸事。
他终于站起来,哆哆嗦嗦磨蹭到门口。
沈知辞瞥他一眼,放在门上的手动了动,林隽立刻失声大叫:“不要关门,主人别走……”
他把自己吓成这样,自己却还要靠着看见他寻求心理安慰。
沈知辞顿了顿,到底没动手,站在原地睨着他。
五分钟很快的,林隽自我安慰,他面朝里面站着,夜里的风吹得他后背发凉。
不知过了多久,沈知辞终于大发慈悲说了句:“进来吧。”随后转身要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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