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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字拼在一起,姜挽月险些就要听不懂了。
她微蹙眉,细细品味他的话。
她有吗?
想了好一会儿,她才想起来一些。
似乎的确如此。
不过都是为了观察他而已,但好像几乎每次都能跟他的视线撞个正着……再後来不知道什麽时候开始,都有点习惯了。
见她心虚不语的模样,谢长绥心下瞬间起了逗弄人看戏的意思,於是他再次启唇,道:「姑娘下次若再如此放肆,我可要坐地起价了。」
姜挽月听得有些不乐意了,她如何放肆了?
小气鬼,看都不许看了!
她心里装着对他的不满,再借着酒劲,说话也口无遮拦起来,「这么小气,大不了让你看回来。」
说到这里,她脑海中又浮现出一些回忆来,便冷哼一声道:「你长相也就一般,我看看怎麽了?也不知道是谁上次在水崖洞趁我昏迷脱净了我的衣裳,是不是你啊,嗯?」
谢长绥:「……」
他竟没看出来,这姑娘喝醉了酒说的话才真是放肆,隐约有种无理取闹的意思。
谢长绥唇角笑意扩大,松开了按着她腰的手,「也罢,你醉了。」
姜挽月固执道:「我没醉。」
「好,你没醉。」他失笑点头,随即上下打量她一眼,「不走麽?」
「太高了,我下不去。」她认真道。
谢长绥再次默了默,看了看下面还没有两个他高的距离,道:「摔不死。」
「会摔疼。」
「我怎麽从前没看出来你如此娇气?」谢长绥生生气笑了,「你在故意同我耍酒疯?」
姜挽月盯着他不说话。
最後他拿她没辙,便将人抱着进了屋。
等姜挽月再次醒来的时候已不知道到了何时,她按着发疼的脑袋,一些熟悉又陌生的回忆一点点涌了上来。
说实话,她从未和谢长绥有过这麽近距离的接触,也没有这麽深入的交流过。
而今早他们聊的也还算得上融洽。
或许这表明,他正在一点点接受她?
她细细回想过谢长绥同她说的每句话,记忆最终停留在了他将她抱进屋内的时候。
那时她双手轻柔地勾着他的脖颈,呼吸落在他的肩颈,而他似乎也任她妄为,没有什麽排斥的举动。
甚至临走时还使了个术法,以至於她很快昏睡过去,梦里出现一个阵形,那阵形复杂,只在她梦中出现过一遍。
但她知道,这是他的手笔。
他擅用阵法。
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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