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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不瞬,陈淑容进了寝殿。
太师府姐妹花,是皇都数一数二的美人。两姐妹极为相似,只不过一个美得颇具攻击性,一个娇柔如水惹人怜。
长女陈淑仪为当朝皇后,次女陈淑容更为贵女典范,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娇养在深闺。
“臣女叩见皇上,皇后娘娘。”
“皇后身边得你照顾,朕也就放心了。”裴长恒愣了一下,其后收敛情绪,仔细的为陈淑仪掖了被角,“朕还有政务,晚上再来看你。”
“恭送皇上。”
待脚步声远去,陈淑仪拭去脸上的泪,“父亲怎么说?”
“长姐莫忧,父亲交代,让我在宫里陪长姐一阵,且待长姐养好了身子再说。有我在,必不再叫贼人有机可趁。”陈淑容端起一旁的燕窝粥,捻着汤匙轻轻搅拌。
陈淑仪点头,“自家姐妹自是最放心的,只是我的身子……”
“长姐一定会好起来。”陈淑容忙道。
陈淑仪喝了口燕窝粥,眸中迸发出瘆人的恨意,“若不是云翠轩的贱人,我何至于落得如此境地?所幸贱种死得好,连同她那个野种一起死得干干净净,要不然……”
“长姐慎言。”陈淑容忙看向门口方向,“事情过去了便过去,不可旧事重提,万一皇上顾念旧情,思念旧人,必定对长姐不利。反正人都没了,长姐就放宽心,权当没这个人。”
陈淑仪沉默了半晌,“有理。”
“只要后宫没有新人,长姐还是六宫之首,有什么可担心的?”陈淑容笑盈盈的宽慰,“过几日,皇上要带着文武百官和后宫妃嫔去西山赏梅,长姐要快点好起来,切莫再自怨自艾。”
陈淑仪点头,决不能让别人钻了空子。
西山的梅花漫山遍野,盛开时如漫天红云一般,层层叠叠,沁香扑鼻。
“春儿和珏儿最喜欢梅花。”
站在御书房的窗口,裴长恒低眉瞧着掌心的玉簪,这是他与她成亲的时候,深情相赠的信物,这些年他坐在九五之位上,赏了她很多金钗步摇,唯独没赏赐过玉簪。
心中唯一,独一无二。
“皇上节哀。”夏四海低语,“所幸毒杀皇后的罪名已由那小太监承当,陈太师那边总算肯放过娘娘的尸身,但……陈家将魏妃娘娘的尸骨葬在了城郊,不许娘娘入皇陵。”
最后那一句,夏四海说得很轻很轻。
“死都不肯放过她!”裴长恒眸中含泪,死死握紧手中的玉簪。
夏四海忙道,“皇上放心,待陈太师的人放吓警惕,奴才就悄悄的把娘娘的尸骨敛回来,葬进皇陵去。”
“好。”裴长恒点头。
受制于人,他什么都做不了。
儿子,发妻,一个都保不住……
“皇上!”小太监急急忙忙的跑进来,“陈太师和两位丞相一起来了。”
裴长恒面色骤变,慌忙将玉簪放回簪盒,交由夏四海收回抽屉之中。
刚藏好簪盒,门外的脚步声已经跨过门槛。
“臣等叩见皇上。”
三人躬身行礼。
“爱卿免礼,坐。”裴长恒扶着案头慢慢的坐下,只觉脊背发凉,却还要故作镇定,“奉茶。”
洛似锦直起身,瞧一眼面色发青的帝王,又看了看身边的两只老狐狸,似笑非笑的勾唇坐下。
;“早已离开?”裴长恒握住了皇后陈淑仪的手。
夏四海行礼,“是。”
“罢了,你下去吧!”裴长恒无奈的叹气。
皇后陈淑仪旋即哽咽,“皇上,臣妾伤了身子,以后如何是好?”
“皇后莫忧,天下人才济济,朕不信独他一人能妙手回春。”裴长恒这话刚说完,便见着夏四海去而复返。“皇上,太师府的二姑娘来了。”夏四海说这话的时候,偷瞄了皇后一眼,“二姑娘说,陈太师觉得皇后娘娘病着,总要有亲姐妹在身边照料,才算真的放心。”
裴长恒犹豫片刻,“让她进来!”
“是!”
不瞬,陈淑容进了寝殿。
太师府姐妹花,是皇都数一数二的美人。两姐妹极为相似,只不过一个美得颇具攻击性,一个娇柔如水惹人怜。
长女陈淑仪为当朝皇后,次女陈淑容更为贵女典范,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娇养在深闺。
“臣女叩见皇上,皇后娘娘。”
“皇后身边得你照顾,朕也就放心了。”裴长恒愣了一下,其后收敛情绪,仔细的为陈淑仪掖了被角,“朕还有政务,晚上再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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