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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兴25年十月二十三,擎天靠山王府。
陈安半躺在那张雕刻精美的楠木椅子上。阳光洒在他身上,为他增添了几分慵懒的气质。
“闹吧!闹吧!再闹的欢快一些!”陈安听着外面的混乱声,喃喃道。
此刻的他,身着一袭华丽的锦袍,腰间系着一条镶嵌着宝石的腰带,头整齐地束起,尽显贵公子的风范。
“唉,我还以为有多不一样,也不过就是一把破椅子!”陈安嘴上这么说,身体却很诚实,再次向后靠了靠,微微眯起双眼,无比惬意。
龙瑞楠香椅,由顶级的金丝楠木打造而成,木质温润如玉,纹理细腻优美,散着淡淡的楠木香气。椅背上雕刻着威严的龙凤图案,栩栩如生、精致绝伦。更奢侈的是,椅子的扶手和腿部都镶嵌着珍贵的宝石和黄金装饰,彰显出至高无上的奢华与尊贵。
当年它可是元世祖的心爱之物,忽必烈对其爱不释手!后来改天换地,此物被龙心伟缴获,便赐给了功劳最大的陈康。还下旨,除擎天靠山王本人外一律不得坐!
陈福在一旁恭恭敬敬、卑微无比地弯着腰,那圆滚滚的肚子被衣服紧紧勒住,挤压得他感到异常难受,然而他依然将整个身子都弓成了虾米状。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陈安问道。
“回少爷,一切都按照您的吩咐去做了,只是……”陈福的声音有些颤抖,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一层细汗。
“不过什么?有话直说!”陈安眉头微皱,语气中透露出些许不满。
“是这样的少爷,狼族那边有些不太受控制了。他们本就野性难驯,都觉得在洛阳周边劫掠一番这般小打小闹根本无法满足他们的欲望,心中便打起了别的主意。”陈福说到这里,声音不自觉地颤抖起来,额头上的汗珠也越来越多。
“哈?纵容他们在周边劫掠已经背负了天大的骂名!这些蛮子还要干什么?莫非还想进城不成?”陈安目光如利剑般射向陈福,让陈福不禁打了个寒战。
“确实如此,少爷。他们正是存了这个心思,而且还放出狠话,如果您不同意他们进城,就……”陈福脸色已变得苍白。
“就怎样?给本少爷一五一十地讲清楚!”陈安怒拍扶手,霍然站起身来。
“是!少爷息怒!他们说,如果您不答应他们进城的要求,就要直接攻城!甚至,甚至还说了一些什么‘杀进洛阳,夺了鸟位’之类的大逆不道的话语……”陈福哆哆嗦嗦地说道,头几乎要低到地面上去了。
“哼!好大的胆子!就凭这群乌合之众也敢妄想攻城?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不必理会他们!其他人呢?准备工作做得如何了?”陈安重新坐回到椅子上,双手抱胸,冷冷地问道。
“回少爷,江湖各门派传来消息,说是门下弟子太过分散,一时之间难以全部聚集起来。所以他们请求少爷能否将行动日期往后推迟十天。”陈福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着陈安的脸色,生怕自己的回答会引起陈安的不满。
“推迟十天?这群泥腿子脑袋里都是什么?狗屎吗!他们这些江湖人士不过只是一群可以随意驱使的工具罢了!还真弄不清自身的定位!告诉他们,肉就这么多,来迟了连骨头都没有了!”陈安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
“是!另外……河南王那边传来消息,说杨蒯愿意配合行动。”陈福小心翼翼地说道。
陈安十分满意,“这么痛快?本以为这小子得费一些口舌呢!算了,也是好事!还有别的事情吗?”陈安问道。
“河南王还特意提到,宫相爷亲自前往拜访了国师陆宇轩。经过一番交谈之后陆宇轩明确表态,愿意伸出援手给予帮助。另外关于城防营那边,主帅蔡熙态度也比较积极,估计也不会有太大问题。”陈福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什么?居然让他们抢先一步做到这些!这可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不行,我们这边必须加快度、加大力度才行!绝对不能落于人后!除了刚刚所说的这些,还有其他新的消息吗?”陈安眉头微皱,语气略显急切地追问道。
“回少爷,没有了!”陈福恭敬地回答道,他的脸上满是谄媚之色。
“行了,那没你事了!”陈安明显有些失望,但还是随手扔出一块金子。
陈福连忙将其捡起,紧接着又是一番奉承之语,如滔滔江水般涌来。
“行了!别叫了!一天到晚就这几句屁话,翻来覆去地说个没完没了,我的耳朵都快起茧子了,真是听腻歪透顶了!”陈安一脸烦躁,极其不耐烦地大声吼道,直接打断了陈福那滔滔不绝、令人厌烦的话语。
紧接着,他微微眯起眼睛,斜睨着陈福,语气生硬地问道:“陈福,少爷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跟随着我父王应该已经有四十多个年头了吧。”
听到这话,陈福连忙躬身施礼,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容,毕恭毕敬地回答道:“回少爷的话,承蒙老爷和少爷您惦记着小的!小的跟随老爷至今已有四十九个春秋了!这个月过完,恰好就是整整五十载!”
陈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缓缓说道:“听我父王讲过,你可比他还要年长两岁,照这么说来,于情于理,我也确实应当尊称你一声福伯才对。”
“哎呦!少爷,您这可使不得呀!千万使不得!小的只是一个卑微下贱的仆人,怎敢承受少爷如此尊贵的称呼!”陈福一听,顿时吓得脸色煞白,浑身颤抖不止,惊慌失措地连连摆手,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
陈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不紧不慢地继续追问道:“我且问你,如果此时此刻就让你舒舒服服地坐在这儿,而由本少爷站起身来伺候你,你心里会作何感想?”
陈福闻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紧贴地面,惶恐不安地哀求道:“少爷哟,您可千万别拿小人开玩笑了!小人就算有一万条性命,也万万不敢存有这样大逆不道的念头啊!求少爷开恩饶过小的吧!”
“行了!滚吧!”
“好嘞少爷!小的马上就走!”陈福屁股像是被针扎了一般猛地弹起来,连滚带爬地朝着门口奔去,他那肥胖的身躯此时却如同一只灵活的兔子,眨眼间便消失在了门口。
陈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冷笑。“哼!跟了你整整五十年的陈福,没想到到头来也是这般!看来这一局,我又赢了!金蝉子!”
金蝉子,此乃当年毅然踏上西行之路的玄奘大法师的别称,声名远播。而这位玄奘大法师,俗家姓名为陈祎,正是出身于陈氏毒龙一族。自那时起,陈氏毒龙族便立下一个传统:将族内那些德行高尚、备受尊崇之人,皆冠以“金蝉子”这一神圣称号。时光流转,岁月匆匆,如白驹过隙。如今,陈康成为了当代的“金蝉子”。
陈安的右手轻轻抚摸着那张精致的长椅扶手,突然感觉到指尖传来一阵异样的触感。仔细一看,竟现扶手上有一缕暗红色的痕迹,宛如一条细小的蚯蚓蜿蜒其上,与长椅整体深沉的色调显得极不协调。
这是一抹鲜血,由于这张长椅乃是由珍贵的楠木所制,其木质独特,具有极强的渗透性,所以这鲜血才会深深地沁入其中,仿佛要将这段血腥的记忆永远封存。
而这血迹,正是来自于陈安本人……
此刻,陈安的思绪渐渐飘远,时光倒流回了二十年前那个午后……
“安儿,为父多次告诫你不可让府中下人行跪拜礼,为何你依旧我行我素?”陈康强压着怒火,质问着陈安。
陈安神色慌乱,恭敬地拱手行礼后说道:“爹,孩儿实在冤枉!这一切都是他们自愿的,孩儿并没有逼迫他们!再说了,古往今来,行此礼仪难道不是他们这些下人表达敬意的方式吗?”
陈康微微叹气,踱步至庭院中的石凳前坐下,又抬手示意陈安也坐下,语重心长地说:“为父一直教导你,人人生而平等,不可因身份地位而轻视他人。就如那街边之小贩、码头之脚夫,虽身份低微,却也凭借自己的勤劳努力生活,他们同样值得尊重。”
陈安满脸不解与愤懑,眉头紧锁:“爹,孩儿实在不能理解!在这世间,身份本有贵贱之分,地位亦有高低之别,何来平等之说?如今世道,有其既定的规矩秩序,您所谓的平等之念根本无法实现!这想法太过离经叛道!您让孩儿遵行此道,实在是难为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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