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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向导,哨兵还停下来“温馨提示”卿鸢一定要小心。
卿鸢假笑:“谢谢你啊。”
“不客气,我未来的母亲。”虫族哨兵也弯起眉眼,笑得假假的,但眼里的光电依旧很漂亮,“目前,只有虫族哨兵对这种污染菌是免疫的,军区需要我们对付这些污染菌,但又忌惮我们能够听懂污染菌的‘语言’,怕我们这些生性卑鄙的虫子暗中和这批很有战术的污染菌做什么交易,背叛军区,想要找到一个能牵制我们的办法。”
“他们一开始没有想到向导,觉得你们太弱了。”虫族哨兵放轻声音,带了点像是要跟她邀功的玩味语气,“是我提醒他们的。”
他是冲她来的,卿鸢看着冲她扯唇,露出血淋淋笑容的虫族哨兵。
“想要见向导小姐一次,好难啊,只能用这样的办法。”哨兵低下眼,看被他踩着的电极片,迷离享受地抬起眼,哨兵的厌世脸非常适合这种堕落颓废的表情,毫不在意地向卿鸢展示他被恶念缠身,谷欠色横流的样子,“至少这次被电过以后,向导小姐不会丢下我自己跑掉。”
卿鸢抬眼看了看电子眼,有点担心执行长看虫族哨兵的样子以为她对他做了什么。
苍天可鉴,她还什么都没做呢。
轮到哨兵提问。
“向导小姐跟那位虫母学习,再认真也只能学到理论,她不会真的把自己的虫子交给你控制。”虫族哨兵眼角又显出一点斑斓的荧光,他竭力控制着那些荧光没有连成让向导嫌恶的蝴蝶翅膀,“要不要用我们这些没人要的虫子练练手?向导小姐想怎么练都可以,被玩死了,算我们自己的。”
那她被玩死了,算谁的?
这些痛恨虫母的无序虫族怎么可能那么好心给她当教具?
“不用了。”卿鸢看到虫族哨兵的眼神顿时冷下来,但他还算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尽可能心平气和地问她,她的问题是什么。
卿鸢思考了一下她:“你说你们虫族能听懂菌类的交流,污染菌也能吗?”
“当然可以。”虫族哨兵似乎知道她问这个问题为了什么,没有浪费她提问的机会,主动给出更多信息,“比如,我们最近监听新型污染菌时,就听到它们提到了向导小姐的名字。”
哨兵说的新型污染菌应该就是处处透着诡异的无名菌了,它们提到她干什么?监听到她名字的虫族哨兵有没有把这个异样报告给军区?
卿鸢心脏跳得越来越快,看向虫族哨兵,尽量保持冷静:“你要问什么。”
虫族哨兵看着明显还有问题要问他的向导,他的下颌已经鲜血淋漓,被骨钉豁开的伤口在短时间内被反复拉扯,惨不忍睹,可他唇角勾起的弧度却越来越大:“没有了。”
眼角的蝴蝶渐渐冒出来,和哨兵无所谓的笑意不同,它们很小心地慢慢扇动荧光的绚烂翅膀。
卿鸢听到哨兵向她提出了一个极其无耻的条件:“如果向导小姐还有问题,就请靠近我,亲一下你最讨厌的蝴蝶翅膀吧。”
她看着那双蝴蝶翅膀展开,没有退开,已经是极限了,还要她亲一下它们?
而且她这么做了,这个恶劣的虫族哨兵就会真的告诉她么?卿鸢不觉得。
“向导小姐做不到,是吗?”哨兵靠在身后的竖杆上,蝴蝶翅膀隐去,映在他眼里的光也黯淡下去,“那怎么办呢?我的嘴巴不肯说,你就只能找我的‘心’来问了。”
卿鸢也是这么想的,哨兵自己也说了,她能刺激得他忍不住分泌虫蜜,那她就能想办法让他忍不住向她袒露秘密。
她想着,放出精神链。
“哦,我需要提醒一下向导小姐。”感知到向导的精神链,哨兵闭了下眼睛,睁开眼后,眼里没有情绪,“虫族被未来虫母开发出分泌虫蜜的功能后,是不能擅自流出虫蜜的,但也不会停止分泌,它们会堵在里面,直到未来的虫母再次‘采蜜’,才会流出来,向导小姐确定要给我解脱吗?”
卿鸢顿住,她就说虫族哨兵今天怎么这么香,原来是分泌了大量的虫蜜又流不出去。
看到她犹豫,虫族来了兴致,慢悠悠地继续:“现在还只是心脏,宠幸的次数多了,虫子身上能分泌虫蜜的部位也会变多,为了让虫子心甘情愿地为虫母奉献,虫子分泌虫蜜的时候也会得到大量的欢愉快感,向导小姐真的要奖励我吗?”
第108章开始升破级
雾气蒙在透明的面罩上,骨钉也无法阻拦虫族哨兵张开嘴巴迫切地大口汲取空气,伴着颤抖的喘息,血淅淅沥沥地流下来。如同机器故障的低频嗡鸣早就停了下来,房间里的闷哼浅吟都来自面罩后湿润鲜妍的唇间。
疼到顶点了,哨兵抬起眼看他面前的向导,光洁无暇的皮肤时不时冒出荧光斑斓,好像随时都会有蝶翼钻出来,可最终都被他竭力压抑回去。失去意义的骨钉徒劳地豁弄着他下颌的皮肉,让连哨兵自己都不在意的鲜血更汹涌地淌下来,鲜红中可以看到他咧嘴露出来的雪白牙齿。
虫族哨兵真的会在为虫母收集虫蜜的过程里,产生快乐吗?卿鸢看着哨兵额角颈侧绷起的青筋,只觉得他疼得要疯了。
她这样想,但没有心软,精神链又一次绞紧,哨兵给了她一个痛不欲生的怨恨眼神,仰头靠在竖杆上,精神链中间的心脏本来都已经干涸,有气无力地跳动着,被她这么一挤,又兴奋起来,像是被泡在蜜罐里的海绵,汩汩流出蜂蜜,甚至卿鸢的精神链都停下来了,它还抽搐着往外渗着金色的蜜汁。
这不是卿鸢第一次这样折腾虫族哨兵与精神巢合二为一的心脏。
她找到了规律,只要她需要,哨兵的心脏就算被榨干,也会在她的刺激下,又一次喷涌出源源不断的虫蜜。
小水珠的嘴巴都要咧得和她的精神空间一样大了,气都不喘,一直发出“啊”的声音,等着虫蜜流到它准备就绪的大嘴巴里。
现在她们处于军区的监控中,卿鸢不敢随便放小水珠大快朵颐,而且她也怕虫蜜吃多了,她就真的成虫族的“母亲”了。
她现在只想要虫族哨兵给她一个答案。无名菌到底说她什么了,还有他们有没有把这个异常上报给军区。
虫族哨兵没有异化的身体从里到外都很柔软,吹弹可破的皮肤,纤细脆弱的血管,还有这颗甜蜜蜜的心脏,看起来像是经不起一点折腾,很容易屈服,但到现在卿鸢还没能叫他吐出答案。
她看了下光脑,感觉再这么耽误下去,可能会引起军区的注意。
在她考虑要不要先算了的时候,虫族特别的嗡鸣声又响起,她抬头看向哨兵,他缓过来了,睁开眼的一瞬,水光潋滟铺开,眼底光点璀璨,态度懒倦厌烦,偏偏漂亮得仿若艺术品,叫人舍不得从他身上移开目光。
他看着卿鸢,有多疼,就有多不驯,回到卿鸢的脑海里的声音虽然有点虚弱,但带着愉悦:“我未来的母亲,您可真够疼我的,一秒都不许我停下来,要不停为您产生浓浓的虫蜜……”
听到虫族哨兵叫她未来的母亲,卿鸢浑身都不舒服,收紧精神链,滚烫甜蜜的虫蜜立刻淌下来,黏糊糊的到处都是:“不许这么叫我。”
病态又硬骨头的虫族哨兵选择的忍耐方式意外地很乖巧脆弱,咬住自己被骨钉蹂躏过一番的唇,扛过这阵,重新看向她,倒是听话,改了称呼,压出齿痕的唇动了动:“向导小姐。”顿了顿,疼得忍不住想往上翻的眼睛里多了些认真,定定看着她,“你真的不想成为虫母吗?”
“不想。”卿鸢没有犹豫,她不想跟哨兵建立母子关系。
“向导小姐是担心虫子太多,一个个处理起来麻烦吗?”哨兵眼里显出有点奇怪的笑意,“你的虫母前辈有没有告诉你?只要收下领头的虫子,他就会自动替虫母安排好其他虫子该如何轮班服侍她,不需要她操心。”
他没说领头的虫子是谁,但答案呼之欲出,卿鸢看着哨兵:“虫母前辈没告诉过我这些,我也不需要知道。”
哨兵若有所思:“那是怕我们背叛你吗?”
“这个也不用担心,无序虫族选择背叛血脉的时候没有下线,但一旦选择归顺,也会比普通虫族更忠诚极端。如果你成为了我的虫母,我不会像现在这样,我和其他虫子都会无条件顺从你,我们会放弃自己的想法,只以你的意志为意志,你可以继续讨厌虫子,甚至比以前更讨厌,虫子会自己找好角落躲进去,只在你需要的时候,为你做事。实在看不顺眼,还可以叫虫子们自相残杀,反正虫子有的是,命贱得狠,只要能取悦虫母,我们什么都做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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