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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气急地想,他这是得了什么毛病,怎么回了京城便动不动的直接将她整个人端走?!
他瘦削的下颌紧绷,手中多施加了几分力道,制住她的挣扎动作,带着些哄的意味,轻声道:“你乖一些。”
她裙摆顺着垂下,轻轻擦着他的下袍。
与他的手接触的腿处传来滚烫之感,如火灼烧般,令她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他横抱着她大步流星地走到桌案旁,稳稳将她放在已垫上软垫的红木祥云纹圈椅中,随后撩袍在她身侧坐下。
眼前的场景莫名有一股熟悉之感,贺之盈循着细想,忆起他在济江的最后一夜,他们月下对酌,也是这般贴近着坐在桌旁。
当时她心中尚且不舍他的离开,还饮了不少果酒。
贺之盈心口涌上一阵酸麻,她忙低下头,手指轻蹭着袖边以彩线绣着的精致海棠花纹,不让身旁的郎君窥见到一丝情绪。
殿中再度寂静下来。
不过多时,便来了几个小太监将早膳摆好,还贴心地将济江的特色菜布在她面前。
贺之盈纳闷,东宫里怎么还有做济江菜的厨子?
难不成他在济江住了阵子还喜欢上了济江的菜色?
见她神色犹疑,他问道:“怎么了?”
贺之盈摇摇头,冷不丁问道:“你什么时候肯放我走?”
容惟执箸的手一顿,这是他下朝回东宫后,她同他说的第二句话。
他抬眸冷冷望着她,“你什么时候答应我,就什么时候放你走。”
“那若是我不肯答应呢?”
他将筷子撂下,冷笑道:“那你便在这儿待着吧,正好借此机会熟悉一下环境,免得成婚后生疏。”
贺之盈心中一紧,“你、你不怕我姑父姑母状告到陛下娘娘那儿吗!”
他面上依旧是不屑一顾的神情,漫不经心地拨弄着腰间的兰草玉佩。
“嘉乐喜爱你,多留你在宫中一阵,又与我何干?更何况,送回个‘侄女’给朱府并非难事。贺之盈,我有千万种将你留在东宫的法子。”
一阵惊寒由心口蔓延开来,她顿了顿,劝道:“殿下,强扭的瓜不甜。”
郎君轻笑一声,语气嘲讽:“那你当初在济江又是对我做什么?”
贺之盈一噎,只得退后一步,“霜云呢?你先令霜云来见我。”
容惟微微勾起唇角,语气强硬不容拒绝,“有我陪着你,不够吗?”
贺之盈面上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强撑着道:“我在你宫里,周围都是你的人,我又不会跑了。殿下,我不是你的犯人。”
郎君垂目将她面前的牛乳粥往她那儿又推了几寸,淡然道:“你跑不掉,快用膳吧。”
沉沉压迫袭来,贺之盈看了眼碗里的莹白。
折腾一番下来,她也确实筋疲力尽,饥饿感从腹中浮起,接下来她还要想法子令容惟放她离开东宫。
她轻拿起汤匙。
容惟见她终于肯用膳,目光微微柔和下来。
一顿早膳便在寂静中用完。
用完膳后,容惟又唤长风进来。
“将东西都搬过来。”
看样子他是要寸步不离地盯着她。
容惟贵为太子,他的寝殿自然宽敞无比。他在殿中书桌旁处理政务,贺之盈不想同他待在一处,便只好在卧房中雕花窗边的软榻坐了下来。
卧房同殿中有隔断,她坐在软榻上,刚好可以将他的身影移出视野。
贺之盈百无聊赖,扫视起他的卧房来。
他的卧房很大,但却清净简洁,一扇紫檀嵌玉云龙纹屏风将拔步床遮掩得严实,博山炉中香雾袅袅。
贺之盈翕动鼻翼细嗅,怔愣顿住。
雨添花?
方才她脑中一团乱麻,只觉他殿中舒适,莫名带着熟悉之感。
现下静下来细嗅才发现,是因着这熏香之故。
他竟在寝殿中焚上了她亲手制的香。
她寻了特别的法子,制出的香留香时辰长,顺着缝隙钻进他的衣袍之中,久久不散。
久而久之,他身上的竹叶香中也难免裹挟着几丝她制的香。
贺之盈喉头一涩,忙将目光转移开来。
日头随着时辰流逝移动,逐渐挪至中天。
容惟从繁杂的政务中抽离出来,侧耳倾听着卧房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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