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不对,你怎麽……你怎麽会穿成这样,还有空离开你的都城?」
「如今天下太平了,既然你可以告老还乡,为什麽我就不可以?」
拓跋珪一脸带笑说得无比真诚,但是诸葛承就是认定他没说实话。
「天下太平?你是指你派了个假的齐王去建康做质子,然後把真的皇子送来虎牢关隐姓埋名当一名亲兵?你是觉得没有人能识破你的狼子野心吗?」
「隐姓埋名,要论这一点的话我可不够看啊,到底是谁在虎牢关一呆就是二十年,然而对外却说自己是叫毛德祖的?一样的事,你既然能做得了初一,我自然可以做十五,又是哪里来的狼子野心这麽一说呢?」
拓跋珪早就过了因为简单的黑白分明非此即彼的胡汉逻辑而自我审判的年纪,所以诸葛承的质问非但完全没有奏效,反而被拓跋珪抓住最关键的一点反驳了过来。
是啊,他为什麽会识破我的真面目,明明知道我和这处宅邸关系的人都已经被我交待过要隐瞒我的真实身份了。就算他的人再怎麽打听,也只会得到一个这家原主人把屋子卖给了一家姓毛的人这样的结果。而我几乎从不在这座宅子露面,所以就算他们打听到了宅子的主人姓毛,也无法把这座普通宅子的主人和司州刺史家联系到一起去。
「这不合,明明昨天的嗣儿都没有认出我来,你又是凭什麽知道我在这里的?」
「凭我看见了你们南边送来的那个同样是糊弄我的狗屁质子啊……要说没有和平的诚意的话,你们汉人这里也是一样的。」
「胡说,我们明明是真心的,郡公他把……他把……」
诸葛承说到这里的时候自己顿住了,因为他根本想不起刘裕的儿子叫什麽。而他想不起的原因也很正常,因为时至如今,刘裕的长子才刚刚出生,一个未满周岁的婴儿才刚有个乳名,自然不会有什么正式的称呼或者对外的尊称。
不对啊,郡公的就这麽一个儿子,而且他还只是个婴儿,难道我们送了个还没断奶的孩子去对面当质子?
「不是的,我们是有诚意的,我们没有期望要重启战端,郡公他……郡公他……」
「你看,你还在叫他郡公,那个姓刘的就算在汉人里只手遮天了,也不过只是个权臣而已。他家的公子凭什麽和我的嗣儿平起平坐,要知道嗣儿不但是我的长皇子,还是我亲封的齐王,这项盟约从一开始就根本不对等。」
是啊,为什麽会有这种盟约呢,郡公现在大事未成,急匆匆地就和北面议和不是给了司马家再喘息的机会吗?何况就算签了,要送质子也该是从司马家的人里挑,怎麽会把他自己唯一的刚出生的儿子送过去了。
「这种一看就有问题的盟约,你们汉人这边却好像当了真。你这个堂堂司州刺史丶辅国将军为什麽就凭这一纸文书就相信以後会有二十年的太平日子过?你难道不觉得你这个告老还乡实在是告得太早些了吗?」
「我想着要看看到底是谁一把年纪行事却这麽天真,就派了几个细作来司州打听。随後他们随便一问就问出了老将军退隐到了这处宅院里,又远远地记下了你坐在家门口发呆的样子。」然後你觉得就凭着这处宅院和这张画像,我看到後要是再认不出这个毛德祖就是你的话,那岂不是和眼瞎了一样?」
是,我辛辛苦苦隐藏了多年的身份,还等着有朝一日在北面露出南侵的动向的时候可以打他一个出奇制胜,但为什麽这个好不容易的先手这麽简简单单地就被我放弃了。我还天天坐在这座拓跋珪也熟悉的宅子面前发呆,这是生怕没人去告诉拓跋珪真相吗?我为什麽突然间变得这麽愚蠢又短视?
「阿承,既然你已经认出了嗣儿的身份,我也不怕告诉你,他就是我派来打虎牢关主意的人。
但现在,虎牢关的底牌是什麽我早就已经清楚了,而你们汉人的重臣里,被如今的一纸盟约欺骗自己放松警惕的大有人在,所以即使你现在已经知道真相,再去提醒他们也不会有人信你的,汉人注定是要败给我们胡人的。」
「这不可能,汉人怎麽可能就这麽败了?就算败,不也该败得轰轰烈烈,怎麽会败得这样没有道!」
「为什麽汉人败起来就一定要有道?你们汉人是比其他人高上一等还是有什麽别的特别之处吗?
这世间弱肉强食本来就是最基本的道,草原上每天有多少动物出生,又有多少动物死在了比它们更强大的动物的嘴里,你猜它们关心的到底是自己什麽时候失败死亡丶如何避免死亡,还是它们的这个失败本身够不够轰轰烈烈,有没有什麽道?」
「我真是受够了你们汉人的这些自以为是,胡人是落後的野蛮的吗?我不否认。我签了盟约却不想执行,这种行为卑劣吗?我也不否认。但野蛮和卑劣者就不能获得胜利吗?这又是哪里来的道?阿承,这麽多年过去你还是这样天真,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拓跋珪过分的一针见血让诸葛承呆愣在原地,从昨天他意识到毛小豆带回来的化名阿拓的人其实是拓跋嗣开始,一切就开始滑向荒谬和不可测的深渊,简直就像是一场噩梦一样。
「对,噩梦,这是一场噩梦,所以一切才会变得这样不可收拾,这只是一个没有道的噩梦罢了。」
「阿承,对你来说,见到我,看我回来,只是噩梦一场吗?」刚刚还在不屑的拓跋珪此刻突然又转换成了一脸深情又哀怨,那表情同他们分别时简直如出一辙。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撩而不自知的感情大白痴女主v自我攻略恋爱脑的偏执男主。姜桡生出灵翼时,做了个梦。梦中,尸叠如山,野草不生,象征不详的黑雾则占据两界,她更看见一名黑衣男子,高坐白骨王座之上,底下趴着名被折磨血肉模糊的修士,只听他大骂道。贺千宸,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牲。话音刚落,修士的骨头便被贺千宸一点点碾碎而死。姜桡还没来得及看清男子相貌如何,画面一转,那名为贺千宸的男子已持剑灭了世。两界被毁,万物不再,灵族也随之覆灭。灵族向来无梦,而所梦皆为预知。因此姜桡只能听从师命下山,趁黑雾还没有出现,提前杀了贺千宸。这一路打听下来,人没找到,倒是捡个头顶黑色霉云且浑身是伤的小可怜。...
方恣误入了一场奇怪的游戏,她与九个明星大咖被强制关在了一起,冷眼旁观他们明争暗斗互爆猛料暧昧调情背后插刀。根据规则,每天要公投出一人,那人将被公开这辈子最不为人知的秘密这些秘密被制成一个个游戏中诡异的副本。方恣这才发现,自己玩得竟是场恐怖游戏。...
伊始,世界一片混沌。 光明神族的至高神苏醒,打败了以黑暗女皇为的混沌神族,并创造出上古世界,还创造出了人族矮人兽人精灵地精等种族。 至高神还赋予了所有种族引聚魔法元素的能力魔法,其中以精灵族造诣最高,人族造诣平平,而矮人兽人等天生不擅长使用魔法的种族几乎忘记了这个至高神所赋予的天赋,开始制造各种可以提高自身能力的装备,以弥补不会使用魔法所带来的缺憾。...
莫名其妙从即将回家各自婚嫁的秀女,被赐给了六皇子做良媛孟初觉得,问题不大,就是六皇子有点怪怪的,似乎是对她,一见钟情?那她可不客气了,纵然红颜易老,难共白首,只活当下赵祈第一次见孟初,就觉得这是个傻的连话都听不懂,还以为是夸她但傻人有傻福,她自得其乐无论他是皇子,是郡王,是亲王,还是被父皇冷落,因疫病九死一生,又或是烈火烹油,掌监国大权,她仍如初。朝堂,外邦,内斗,战乱,夺嫡,世家,阳谋,暗斗,野心在晦暗处生长,权力的欲望化为荆棘根植心脏,败者即死,赵祈退无可退。而皇位并不是终点,民生,权臣,疆土,前有外敌贼心不死,后有前朝复兴之豺虎视眈眈,他逐渐如先皇一样,变成将朝臣与权利玩弄于股掌的帝王,江山和百姓重逾他的生命。那孟初呢?不善言辞的帝王一辈子都不会说出口,在他心中,她与江山,平分秋色。而孟初,洞若观火。...
全文完结!下篇预收文摘到月亮了,感兴趣的可以点点收藏,谢谢大家!本文文案破镜重圆冷漠自厌轮椅攻X勇敢坚定主动受江景行,江家小少爷,从小受宠顺风顺水,唯一吃的苦就是跟喜欢的人分开了几年。三年後,他得知当年大哥说的订婚是骗人的,于是回国找对方。然而在酒店门口意外遇见,他发现对方双腿残疾,满脸冷漠。江景行眼眶泛红拦着人喊道学长。对方冷冷回答这位先生,你认错人了,请让让。江景行不放弃,不断接近对方。两家合作,他混进对方公司。听说联姻,他自荐道我家也有钱。再次追人,他送花送礼物,让其特助当眼线。他被网暴,对方赶来榜一身份掉马,他趁机亲了口要人负责。洛闻翊,家世长相能力样样出衆,从小是天之骄子,受万千追捧,然而一场车祸失去双腿,从人人艳羡变成人人可惜。很多人羡慕嫉妒他是洛氏唯一掌权人,背後还有叶家,但也畏惧他的冷漠阴沉,看不起他的残疾。而表面冷漠孤傲的他,心里却是极度自厌。面对江景行的不断接近,他总是冷言相对内容标签都市豪门世家情有独钟破镜重圆甜文治愈其它破镜重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