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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伱没想过其实他身边还有两个女人?」
「?」星河睁圆了清澈的大眼睛,想了半天没明白龙雀在说什麽,哪来的女人,还两个?
正迷茫间,星河眼眸忽地转厉,剑气暴涨。与此同时龙雀刀芒亦现,空气中若有若无的虚影扭曲着散去,果然是波旬又在趁机偷袭。刀剑之灵隔绝在外,弱化版的天魔幻境再也无法侵袭主人。
门外传来圆澄的声音:「波旬主体刚才被我们以秘法镇压,抽离了锁链,特来还给赵王。抽离之时可能有少许溢散,不知赵王这里是否受到侵袭?」
一个双马尾少女的虚影从屋中跳了出来:「给我吧。」
圆澄:「?」
这姑娘哪来的?
没等反应过来,小姑娘抓着锁链兴冲冲地回屋:「你回去吧,我爸爸在睡觉。」
爸爸……是不是某些方言对父亲的称呼?圆澄傻了眼,赵长河自己都没多大,怎麽有个这麽大的女儿了,玩得真花。
龙雀兴冲冲地闯进了星河剑里:「小星河给我绑一下,这东西好玩的!」
「滚。」星河一脚丫把龙雀踹出了家。
赵长河正在做梦。
他已经很久没有做梦了,以前做梦梦见的对象都是夜无名,现在也知道那不是做梦,而是夜无名进入识海在对话罢了。而更早在穿越之前做的那些和人互砍的梦,也是夜无名布置出来的一种幻境,或者可以叫织梦,应该是通过这种方式筛选她想要的人。
这次似乎真的是梦,一场和上古飘渺的春梦,似乎发生在她洗澡入水之後。然後模模糊糊的,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记不清了。很典型的普通人做梦的标志,但发生在赵长河这种神魂修行的人身上就很是奇怪。
睁开眼睛时,天色已经大亮。
转头一看,崔元央窝在他的肩头,随着他视线过来,眼眸也正好睁开,恰恰近在咫尺地对视在一起。
很快眼眸变得凶戾,浑身魔意冲天而起。
赵长河第一反应居然是护住了床板,不然怕是会塌。
飘渺一把掐住了赵长河的脖子:「你给我听着,昨晚不是我!」
赵长河回想起来也觉得暂停那会儿没敲晕自己有点不对劲,但心目中的崔元央也不像是能伪装飘渺的人啊,那气质语调差异实在太大了……而且後来感受过她的挣扎,虽然被自己镇压了,可央央真没那麽大力……
总体上还是认为那真是飘渺,本来她带自己进後院就有很强烈的以身做药的暗示,现在不认当然是面子放不下而已。
既然人家面皮放不下,那就先哄着。赵长河很快举手投降:「好好好,不是你。但你现在……」
飘渺愣了一下,才醒悟现在赤身裸体地窝在男人怀里。
这总没话好说了吧,确确实实是她飘渺光溜溜在男人怀里。
飘渺气得这回是真的想杀人了,手中气劲爆发。
赵长河挺了一下。
飘渺的气劲瞬间消散无踪,脸红似血。
原来不仅是在男人怀里……而是始终处於联通状态压根就没出来。
「赵长河你!」
「现在是你了吧?」
飘渺脑子短暂宕机了一下,实在不知道事情怎麽就变成这样了……从与崔元央共用躯体开始,是不是就注定有这麽一天?
最离谱的这还是人人惊惧的魔化状态,满心戾气的时刻,居然被上了。
等到回过神,彻底魔化疯狂,拳掌不要命地往赵长河身上轰了过去。赵长河发现实在按不住了,手里却突兀地多了条锁链,也来不及细想,「咻」地就钻入飘渺灵台,把她再度捆了个严实。
与此同时飘渺的手掌已经印在了胸膛,赵长河喷出一口血来,还好绑得快,这真是千钧一发。
赵长河吁了口气:「锁链哪来的?」
龙雀道:「昨夜老和尚拿过来的,说波旬暂时被他们镇压了。」
「暂时……」赵长河沉吟片刻,还是决定先搞好飘渺的情况,便迅速进入飘渺的识海。
还是如同上一次见到的那样,飘渺和崔元央一起被捆住,崔元央明显还在昏睡,飘渺神魂已呈黑色,魔气比最初的时候都要严重。
这个……赵长河有点头疼,怎麽感觉像是被强暴了一样愤怒,引发了更浓的恨意,昨晚难道真不是你?
见他进入识海,飘渺挣扎:「杀了我!」
「不可能。」赵长河小心地蹲在她面前,伸手轻抚她的面庞:「先前不知道是否有误会……如果我正式追求你,能不能给个机会?」
飘渺怒目而视:「现在是最容易杀了我挽救你家崔元央的机会!如此状态最好区分,不会有误伤之虞,何必假惺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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