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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凡说后,站起来准备离去。
刘姐说:“你请留步。”然后走进卧室拿出一沓钱递给一凡说“这两千块钱你拿去先弄药,明天中午我在家等你们。”
狐惑,中医病名。是因肝肾阴虚,湿热毒结,或脾肾阳虚所致。以口咽、阴部蚀烂,目赤如鸠眼,小腿结节红斑等为主要表现的皮肤疾病。
除眼、口、阴部三联症状外,尚可侵犯多系统、多器官各组织,如皮肤、关节神经系统、静动脉等,具有慢性、进行性、复性的特点。
该病一年四季均可生,病年龄以青壮年为多,男女均患。
中医认为狐惑病的病因不外乎湿热毒邪,阴虚内热。
《医宗金鉴》卷三十七:“狐惑,牙疳,下疳等疮之古名也。近时惟以疳呼之,下疳即狐也,蚀烂肛阴;牙疳即惑也,蚀咽腐龈,脱牙穿腮破唇。”
张仲景在《金匮要略》中说:“狐惑之为病,状如伤寒,蓦默欲眠,目不得闭,卧起不安,蚀于喉为惑,蚀于阴为狐。不欲饮食,恶闻食臭,其面目乍赤乍白乍黑。蚀于上部,则声哑。甘草泻心汤主之,蚀于下部。则咽干,苦参汤洗之。蚀于肛者,雄黄熏之。”
第二天上班后,一凡把昨晚去刘姐家巡诊的情况详细地跟周清华说了个遍。
周清华说,误诊?那医院不是误人性命?
一凡说,现在的医生根本就不会看病,只知道根据机器的显像来开药,又不懂中医,病人终究会被医院治死。
周清华若有所思地说,是呀,医院全盘西化,只顾赚钱,小病当大病治,不要说病不起,现在连死都死不起了。
在中转仓库见到梁丽雅,一凡对她说,中午吃饭快点,跟我出外办事。
梁丽雅一听一凡叫她一起出去,兴奋地说:“遵命!”
杨珊在旁边听到后,不知两人对的什么暗语。拉着梁丽雅的胳膊说:“丽雅姐,什么时候成地下工作者了?”
梁丽雅说:“没有呀!”
午饭,两人打好饭,同坐在一张桌,狼吞虎咽地,三下五除二的干完了。
一凡骑上摩托车带着梁丽雅先去药店买好药,药买了一大包。
龙胆草15克,栀子、黄芩各12克,黄连1o克,石膏3o克,柴胡12克,防风1o克,车前子、泽泻各1o克,生地黄15克,藿香12克,金银花18克,甘草6克,玄参15克,天花粉2o克,六一散3o克,薏苡仁、士茯苓各2o克,各五服,煎药内服。
金银花15克、甘草5克,各五服。煎药漱口。
雄黄、苦参、茵陈各2o克,五服,煮沸,用于熏洗阴部及肛门。
两人取到药,马不停蹄地赶往刘姐家。
赶到刘姐家,一凡要刘姐先去煎药,她找到砂锅,将砂锅洗干净,然后将拣来的中药倒进砂锅里。
坐下后不久,一凡叫刘姐用锅煮沸熏洗的药,待药在煎煮的间隙,一凡教她们如何使用外用药。
一凡说,那些熏洗的药待煮沸后用脸盆装好,蹲在脸盆上面,让药气熏蒸五六分钟,待水温适当时,再用毛巾洗下身。
药煮后,刘姐将熏洗的药液用脸盆装好,一凡叫梁丽雅陪同她去卫生间,防止蹲下时滑倒,坐在了滚烫的药水中。
大约十分钟,她们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一凡让刘姐在沙上休息,叫梁丽雅去弄煎好的内服药。
刘姐脸上一直有股黑气在环绕,一凡叫她坐好,站在刘姐对面,在她脸上画了一道治病符,念了一段治病咒。
梁丽雅把煎好的药汤端到茶具上,待一凡给刘姐画好符、念完咒语后,药汤也差不多凉了,一凡叫刘姐喝下那碗药汤。
就这样差不多耗去了一个多小时,临走之前,一凡叫刘姐再去弄漱口用的银花、甘草水,告诉她别忘了每天用这水漱口。
快出门时,一凡反复交代刘姐就按今天这样去服药、熏洗和漱口,另外叫梁丽雅晚上有空就过来坐坐,最后说过四天再来看结果。
四天后的晚上,一凡伙同梁丽雅再一次来到了刘姐家,看见刘姐象变了一个人一样,脸色红晕有了光泽,打扮显得格外清爽,几人在客厅聊了会天后,一凡说去卧室看看治疗情况。
一凡跟着她来到卧室,担心刘姐尴尬,梁丽雅没有进来,刘姐没有了最先那样的害羞感。
她褪了裤子躺在床上,一凡抻开她的双脚,下身全部正常,一凡跟她打趣地说:“又可以做好事了。”说得刘姐脸红了起来。
回到客厅,聊了会天,见没什么事了,一凡站起来准备离去,刘姐从房间给了梁丽雅一个大大的红包。
刘姐说:“真的太感谢你们了,改天请你们喝茶。”
两人离开后,直接去了梁丽雅家。
一凡对梁丽雅说,看看那红包多大。
她从包里拿出红包数了数说“一千。”
她把钱递给一凡,一凡说,你辛苦了,收起来吧。
洗澡上床睡觉,两人靠在床上聊了很晚,抱在一起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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