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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知,度田之路充满了艰难险阻,但为了大汉的繁荣昌盛,为了百姓的幸福生活,他必须坚定不移地走下去。
在洛阳城的皇宫内,刘禅再次召集大臣们,商议幽州度田的具体事宜。
他的眼神中透着坚定与自信,仿佛已经看到了幽州度田成功后的繁荣景象。
“诸位爱卿,幽州度田关乎我大汉未来,切不可掉以轻心。朕命你们即刻着手准备,务必将度田之事办得妥妥当当。”刘禅的声音坚定有力,在朝堂内回荡,激励着每一位大臣。
“臣等遵旨!”大臣们齐声应道,声音整齐而洪亮,充满了信心与决心。
炎兴二年三月的洛阳城,阳光明媚,春风拂面。
在这看似平静的表象下,一场新的度田风暴即将在幽州掀起。
幽州,这片位于大汉北疆的广袤土地,山川纵横,草原无垠。
远处,连绵起伏的山脉犹如一条沉睡的巨龙,横亘在天地之间。
山间,茂密的森林郁郁葱葱,枝叶交错,仿佛一道绿色的屏障。
而在山脚下,广袤的草原一望无际,微风拂过,野草摇曳,如同一片绿色的海洋。
然而,在这看似宁静美丽的表象之下,却隐藏着重重危机,幽州的度田工作,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艰难险阻。
随着时间的缓缓流逝,幽州的度田工作在众人的期待与担忧中逐渐展开。
然而,谁也没有料到,这里的度田,远比之前的司隶、冀州要困难得多。
洛阳,作为大汉的都城,天子脚下,禁军强势,犹如一道坚不可摧的城墙,寻常世家豪强即便心怀不满,也只能敢怒不敢言,丝毫不敢轻举妄动。
而冀州,经过一番整治,世家势力被大大削弱,剩下的多是军功集团,他们与朝廷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在度田一事上,虽偶有怨言,但总体还算配合,毕竟算是“自己人”。
但幽州不同。
这里多是匈奴人、鲜卑人等异族聚居之地。
这些异族,性情野蛮,行事风格与大汉截然不同。
他们逐水草而居,对土地的概念与汉人有着很大差异,可不管你什么度田不度田。
在他们眼中,大汉朝廷推行的度田政策,不过是一种无端的干涉。
“这汉人朝廷,非要搞什么度田,俺们的草场,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凭啥要听他们的!”一个身材魁梧的匈奴汉子,满脸胡须,身着兽皮制成的衣服,腰间别着一把锋利的长刀,大声叫嚷着。
他的眼睛瞪得如同铜铃,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不屑。
在他身旁,几个同样装扮的匈奴人纷纷附和,他们挥舞着手臂,嘴里说着听不懂的胡语,情绪十分激动。
地方豪强们也趁机兴风作浪。
他们联合起来,组建武装力量,公然反抗度田。
在幽州的一些乡里,豪强们的家丁手持刀枪棍棒,在街巷中来回巡逻,气势汹汹。
他们控制着乡里的秩序,不许度田官员进入,甚至对敢于反抗的百姓进行威逼利诱,煽动民众对抗官府。
“乡亲们,这度田啊,就是朝廷想从咱们手里夺走土地,以后咱们可就没好日子过了。大家听我的,别让那些度田官进来!”一个肥头大耳的地方豪强,站在高处,对着一群百姓大声喊道。
他身着华丽的绸缎衣服,脖子上挂着一条粗大的金项链,在阳光下闪烁着刺眼的光芒。他的脸上堆满了虚伪的笑容,眼神中却透着狡黠与算计。
一些百姓被他的话所迷惑,心中充满了恐惧与不安。
“这可咋办啊?咱们真的会没地种吗?”一个瘦弱的老农,眉头紧锁,忧心忡忡地问道。他的脸上布满了皱纹,眼神中透着迷茫。
“别怕,只要咱们听老爷的,就不会有事。”一个家丁模样的人,走上前,拍了拍老农的肩膀,恶狠狠地说道。老农吓得浑身一颤,连忙点头。
幽州的夜,浓稠如墨,仿佛一块巨大的黑布,沉甸甸地压在这片土地上。
风在街巷间呼啸而过,出如鬼哭狼嚎般的声音,吹得路边的枯草沙沙作响。
月光被厚重的云层遮蔽,偶尔透出一丝微弱的光,勉强照亮了脚下崎岖的道路。
在幽州城的一处小院里,度田官员李明正坐在屋内,借着昏黄的烛光,仔细地翻阅着手中的度田文书。他眉头紧锁,眼神专注,时而拿起毛笔,在文书上做着记录。
李明身形清瘦,面容憔悴,连日来的度田工作让他疲惫不堪,但他心中那份为朝廷效力、为百姓谋福祉的信念,却如同一盏明灯,支撑着他坚持下去。
“李大人,夜深了,您早些休息吧。”一位年轻的衙役,轻轻走进屋内,关切地说道。
他身着灰色的衙役服,衣服上已经有了几处补丁,面容稚嫩,眼神中却透着对李明的敬重。
李明抬起头,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微微叹了口气:“这度田之事,关乎百姓生计,关乎大汉未来,我怎能懈怠。你也辛苦了,下去休息吧。”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但却坚定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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