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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风楼的主人名为萧,江湖上都说他手里握着大半的秘闻,三教九流的龌龊事、名门正派的隐秘事,就没有他不知道的,故而得了个‘江湖百晓生’的名号。”阿七见众兽脸上满是讶异,忙不迭开口解释,语气里带着几分自己也说不清的敬畏。
“这也是我先前在老爷府上打杂时,听管事们闲聊偶然听来的。”他又补充了一句,爪子不自觉地摩挲着衣角,像是怕说错了什么。
众兽听完,都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只是眼下离休沐日和镖局放假还有些时日,再多说也无甚用处,便默契地打住了这个话题。各自举起面前的杯子,方才的烈酒早已换成了清雅的茶水,众兽一边浅啜着温润的茶汤,一边闲聊些江湖趣闻、山间异事,倒也自在。
窗外夜色渐浓,灯笼的光晕透过窗纸漫进来,映得满桌杯盘狼藉。相聚的时辰也近了尾声,玄烛与阿生起身,送铭安和阿七往外走。门廊下的灯笼在晚风里轻轻摇曳,将几兽的影子在青砖地上晃得忽长忽短,交叠在一起。
“路上当心些。”众兽挥着爪子道别,目送铭安和阿七的身影渐渐融进巷口的暮色里。
回镖局的路上,月光透过疏疏落落的枝叶洒下来,在青石板路上织就一片斑驳的银网。
铭安忽然停下脚步,伸爪揪住了阿七的耳朵,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的笑骂:“你这臭小子,是不是早就知道那醉花楼是风月场所?故意不提醒我,就等着看我出糗?还是说,你是想去看你的青梅竹马?”
“哎哟!哪有的事!大爷饶命啊!”阿七疼得龇牙咧嘴,连忙捂住耳朵讨饶,脸上却漾着藏不住的笑意。
铭安见他这副模样,便松了爪。阿七揉着烫的耳朵,沉默了片刻,声音忽然低了下去,带着些微的怅惘:“我和阿生……是在村子里认识的。”
铭安收起了玩笑的神色,静静地站在一旁,等着他往下说。晚风拂过,带着草木的清香,也吹起了阿七额前的绒毛,露出那双映着月光的眼睛。
“阿生的原名叫挥天虹。”阿七抬起头,目光望向远处朦胧的山影,像是透过沉沉夜色,看到了许多年前的光景。
他缓缓开口,将那段尘封的往事细细道来。
“我们俩小时候都住在山林里,是邻居。我父亲和爹爹走得早,是天虹家把我抱养过去的,待我和亲儿子没两样。那年我们都七岁,天虹生辰那天,叔叔们像往常一样上山打猎,却再也没回来。”阿七的声音有些紧,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
“我们俩那时连像样的功夫都没学过,就揣着两个干硬的窝头在林子里找了快一个月。遇到魔兽和野兽,只能往树洞里钻、往石缝里躲,好几次都差点被现。天虹右眼眼角那道疤,就是那时被一头灰狼抓伤的。现在看不太清了,但我总记得刚结疤时,他疼得整夜睡不着,却还强撑着安慰我别怕。”
“后来实在找不到人,我们就想着,或许走出这片山,能有他们的消息。可就在快到山口的时候,一头青面獠牙的魔兽追了上来。我们跑了整整一天,腿都快断了,眼看就要被追上时,我晕过去前,好像看到一头黑龙从天上冲下来,和那魔兽打在了一起,鳞片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等醒来时,我们躺在一间暖烘烘的屋子里,是山下黑龙村的族长救了我们。”阿七的语气柔和了些,像是沉浸在温暖的回忆里。
“村里的兽人起初不怎么待见我们这些外来的孩子,总觉得我们是累赘。是族长一次次为我们说话,教我们干活、教我们功夫。日子久了,大家也就接纳了我们,逢年过节会给我们送刚蒸好的窝头,冬天冷了会给我们添件厚实的棉衣……那是我这辈子,除了天虹家,感受到的最像家的地方。”
“就这么过了八年,到我们十岁那年。天虹生辰前一天,我们合计着上山采些珍稀的草药,给村里的长辈们做份回礼。可我们没现,身后悄悄跟着一群山匪。偏偏那天,天虹的生辰正赶上村里的庆典,晚上大家聚在晒谷场跳舞喝酒,篝火映着每个人的笑脸,热闹得很……那些山匪就趁着这个时候闯了进来,见人就砍,鲜血一下子染红了场地。”
阿七的声音开始颤,像是被回忆里的血腥气呛到了,爪子紧紧攥成了拳头:“村里的兽人拿起锄头、柴刀就跟他们拼,我和天虹也抄起了族长教我们练的短刀。混乱里,有个山匪举着剑朝阿生砍过来,是族长扑过来挡了那一下……他老人家本来就受了伤,看着身边倒下的人越来越多,最后……最后引爆了自己的灵力,跟那些山匪同归于尽了,那声巨响,我到现在都忘不了。”
“那天晚上,村里一半的兽人都没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声音里带着难以抑制的哽咽,“大家都红了眼,说要不是我们上山引来了山匪,村子就不会变成这样。他们指着我们骂,把石头砸在我们脚边……第二天一早,他们大概是想通了,可我们已经趁着天亮前走了。天虹就带了几件换洗衣物,一点干粮,还有族长在他刚到村里时送的那个水晶手环,那是他最宝贝的东西,睡觉都攥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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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日子,我们一边赶路一边练功,天虹总说,要找到那些逃掉的山匪,为族长和村里人报仇。到他十四岁生辰那天,我们商量着去坠玉城闯闯,他说换个名字从头开始,就叫‘阿生’。可刚到城门口,我们就被兽贩子冲散了……”
阿七的声音低得像耳语,带着浓浓的鼻音:“我被卖到了老爷府上,而阿生……我找了他整整三年,直到今天才再见到他。”他抬爪抹了抹眼角,忽然笑了笑,带着释然:“不过还好,我们都还活着,都好好的。这样就够了,真的。”
月光下,他的侧脸还带着未干的泪痕,却又透着一股历经磨难后的平静。铭安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再说什么,只是陪着他,默默地往镖局的方向走去。
“没错……活着就已经很好了,活着才会相见。”快到镖局的时候,铭安望着阿七的侧脸,轻声说道。
推开镖局的门,戮风正坐在石桌旁喝着茶水,月光洒在他黑色的斗篷上,泛着一层淡淡的银辉。
看见阿七眼角带着泪痕,他立刻站起身走上前来,眉头微蹙:“怎么了这是,谁敢欺负我们镖局的兽?”
阿七笑着摇了摇头,声音还有些哽咽:“没事的,老板,只是刚才风大迷了眼而已。”
戮风拉着铭安和阿七坐了下来,虽然不知道生了什么,但还是拍了拍阿七的肩膀,掌心的温度透过皮毛传过来,带着几分安稳的力量。
“现在你知道阿生还好,并且有能力去赚钱了,终有一天你们可以回到之前那样的生活。”铭安在一旁缓缓说道,“而且当初你们两个离开,也是因为愧疚。但他们应该在等你们,等一个道歉、等一个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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