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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害怕的话……请再等等我……”
梦里的呢喃轻飘飘的,从铭安微启的唇间溢出,带着酒后未散的慵懒。
这一晚,酒劲似乎彻底卸下了平日的紧绷,沉睡时的呼吸都比往常绵长几分,就连意识深处那条常年沉寂的河面上,都罕见地浮起了零零散散的星光,细碎地闪烁着,映得那片幽暗也暖了些。
而床畔的长赢,胸腔里那颗由灵石构成的心脏,正以从未有过的频率剧烈跳动着,震得他浑身的血肉都微微麻。
他是由天外灵石与血肉熔铸而成的兽人,有痛觉,有情绪,有属于自己的思绪,除了那颗不会温热的灵石心脏,与真正的兽人别无二致。
可他宁愿将自己看作一把没有感情的武器,一把无坚不摧、只懂杀戮的兵器,在每一次硝烟弥漫的战斗里消磨时光,总好过面对心底那些汹涌的、陌生的情绪。
心早已化作最坚固的盾,将那个无数次在沉睡与苏醒间挣扎的自己,牢牢封印在冰冷的铠甲之下,不许一丝脆弱外露。
“请再等等我……”
这句话在他脑海里反复回荡,像一道解不开的谜。
等待?
他的一生,本就是一场漫长到没有尽头的等待……
等待从无边黑暗中苏醒,等待持有者下达指令,等待持有者化为尘土的那一刻,再等待下一次不知何时会到来的苏醒……
他的存在,仿佛就是为了“等待”而存在,可铭安口中的“等待”,却带着一种他从未读懂过的温度,让那颗灵石心脏都泛起了莫名的震颤,竟然有了温度。
“害怕……”长赢在心底无声地咀嚼着这个词,碧蓝的眼眸里掠过一丝极淡的茫然。
他见过战场上的刀光剑影,见过敌人的千军万马踏破城池,那些足以让寻常兽人胆寒的场景,从未让他有过半分畏惧。
他真正害怕的,是每一次交付真心后,眼睁睁看着持有者化为尘土时,那种灵魂被生生剥离的撕心裂肺;是每一次从孤寂的黑暗中醒来,面对的都是一张全然陌生的面孔,连过往的记忆都只剩模糊的碎片;是此刻怀中这具温热的身体所代表的——短暂的、易逝的温暖。
因为他太清楚,一旦习惯了这份暖意,一旦沉溺其中,当温暖褪去的那一刻,剩下的寒冷,将会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刺骨,足以将他彻底冻结在无边的黑暗里。
或许,铭安早就看穿了这一切。
或许,这个平日里看起来温和天真的鹿兽人,骨子里藏着洞悉人心的、可怕的敏锐。
他知道自己的不安,知道自己的抗拒,所以才会在醉酒的呢喃里,轻轻递出那句“请再等等我”。
长赢极其缓慢地直起上身,既要小心不惊扰床上熟睡的人,更要留意脖颈与手腕上那两道脆弱的御纸。
那纸张稍一用力便会断裂,可他却连呼吸都放轻了几分。
不再去看铭安的脸,怕自己再看下去,心底那些翻涌的情绪会彻底失控。
目光缓缓移开,落在了房间里那些寻常的物件上:桌案上摊着一本被翻阅了无数遍的旧书,书页边缘早已卷起毛边;窗台上摆着一盆不知名的绿植,几片嫩绿的叶片努力地向着阳光伸展,哪怕叶片上沾着些许灰尘,也透着一股拙朴的生命力;墙角还斜斜靠着一支磨损的旧枪,枪身的漆皮早已斑驳,与铭安温润的气质格格不入,却莫名地添了几分真实的烟火气。
这一切都充满了生活的气息,平凡、琐碎,却又鲜活得让人心头软。
可这些,都与长赢的世界格格不入。
他是一件来自远古的兵器,浑身沾满了血腥与硝烟,本该驰骋于烈火熊熊的沙场,与孤寂和杀戮为伴。
可现在,却坐在这间弥漫着药草香与淡淡酒气的普通房间里,被一个醉酒的兽人用两张薄纸“囚禁”着,听着他在梦里请求自己“等待”。
夜色愈深沉,长赢抬起被御纸缠绕的爪子,月光透过窗棂洒在纸上,泛着一层柔和的光晕。
伸出另一只爪子的指尖,极其轻微地碰了碰那薄薄的纸。没有灵力波动,没有复杂的禁制法术,以他的力量,只需一瞬间,就能将这纸化为飞灰。
但他没有。
直到天光大亮,清晨的阳光带着几分恶作剧般的恶趣味,偏偏绕过被褥,专挑铭安的眼睛照射。
刺眼的光线透过眼皮,让铭安下意识地皱起眉头,迷迷糊糊地坐起身,还没完全睁开眼睛,额头便结结实实地撞上了一个坚硬的东西。
“唔……”微痛传来,让他瞬间清醒了几分。
抬头一看,才现自己撞的是长赢的下巴。
视线往下移,正好看见长赢脖颈与手腕上那两道还未消散的御纸,铭安的脸颊瞬间泛起红晕,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好意思:“你……在这里坐了一个晚上?”说着,指尖微动,那两道御纸便化作点点金芒,悄无声息地消散在空气中。
这一下撞击,也将长赢从整夜的混沌思绪中猛然拉回现实。看着铭安泛红的脸颊,心底竟冒出一个荒唐的念头:吾,一具为战争而生的顶级机器,竟然会因为两张毫无灵力波动的废纸,像一尊石像般枯坐了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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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这“枷锁”解除了,本该感到解脱才对。可为何,在那纸张化为飞灰的瞬间,心底竟掠过一丝微弱的、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失落感?
吾王似乎很不好意思,这倒是理所当然。一个令牌持有者,竟用如此儿戏的方式对待自己的终极兵器,若是传出去,恐怕会沦为笑柄。
他必须立刻纠正这种错误的关系,将一切拉回“主人”与“工具”的正轨上。
昨夜的一切,不过是一场由酒精引的、毫无意义的闹剧罢了。
长赢垂下眼帘,碧蓝的眸子毫无波澜地注视着眼前这张睡眼惺忪的脸。铭安的脸颊还带着宿醉后的苍白,眼尾泛着淡淡的红,那双清澈的眼眸里,正清晰地倒映着自己面无表情的模样。
没有回答铭安那个显而易见的问题。
沉默,是他此刻唯一能用来掩盖内心翻涌波涛的武器。
数秒后,长赢才缓缓地从床沿站起身。
三米五的庞大身躯瞬间在狭小的房间里投下一片巨大的阴影,将刚刚坐起的铭安完全笼罩其中,显得铭安愈瘦小。
活动了一下早已僵直的脖颈,骨节出一连串细微的“咔哒”声。整整一夜维持着俯身的姿态,即便他的身躯经过千锤百炼,也并非毫无负担。
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的铭安,语气平淡得像是在陈述一段与自己无关的记录,刻意加重了“指令”二字,试图将昨夜那些失控的行为,强行归为绝对服从的范畴:“吾王昨夜的指令是‘陪伴’与‘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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