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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时,窗棂外已被晨光浸得透亮。铭安还赖在柔软的被褥里,爪子无意识地勾着长赢,连睁眼都带着几分晨起的慵懒。
直到腰侧突然传来一阵轻痒,带着熟悉的温度,搅得他瞬间没了困意。
“别闹。”铭安含糊地嘟囔着,偏头躲开长赢的爪子,却被对方顺势扣住了手腕。
长赢的肉垫带着老茧,轻轻挠着他手腕内侧的软肉,眼底盛着几分促狭的笑意,哪还有半分平日的冷硬。“再不起,阿七怕是要在门口站成石像了。”
铭安这才不情不愿地坐起身,揉了揉眼睛,待意识彻底清醒,才慢腾腾地套上外衣。
推门时,晨间的风带着草木的清冽扑面而来,刚舒展了眉头,就见阿七站在院中的树下,眉头拧得能夹死苍蝇,爪里攥着一卷皱巴巴的信纸,脚边的石子被他踢得滚出去老远,显然是在这儿等了许久。
“出什么事了?”铭安的声音还带着点刚睡醒的沙哑,却已染上几分凝重。
看着阿七眼底的红血丝,还有那几乎要被攥破的信纸,心里先沉了半截。
阿七这才猛地回神,像是刚从混乱的思绪里挣脱出来,眼神还有些涣散,直到看清门口的两兽,才快步上前。
视线在铭安和长赢之间打了个转,长赢就站在铭安身后半步,高大的身躯几乎将门框彻底挡住,晨光落在他肩上,却像是被那身冷硬的气息吸走了暖意,只余下一片沉影。
“镖、镖局的事。”阿七咽了口唾沫,声音都有些紧,“前几日去铁骑城的那几位镖师,本该昨日返程的,可一直没消息。今早刚收到他们的飞鸽传书……”
顿了顿,把信纸递过去,“说是水族把水路封了,不让任何船只靠近,他们被困在那边,根本回不来。”
铭安接过信纸,低头扫过上面潦草的字迹,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下巴。“陆上的兽人跟水里的,历来都是各守一方,靠着水路换些物资,怎么会突然封路?”
抬眼看向长赢,语气里带着几分探寻,“你觉得这里面……”
话没说完,就见长赢的目光从他脸上移开,落到阿七身上。那眼神冷得像淬了冰的刀,锐利得仿佛能剖开人心,阿七被他看得一僵,下意识地往后缩了半步,肩膀微微颤。
明明长赢什么都没做,可那股无形的压迫感,却让他觉得像是被猛兽盯上了。
“相安无事,只因无利可图。”长赢的声音终于响起。往前微踏半步,与铭安并肩而立,周身的冷意又重了几分,“水族不会平白封路,定有缘由。”
没直接回答铭安的问题,反而转头看向阿七,语气冷硬,每一个字都像敲在阿七心上:“除了封水路,可有兽受伤?水族有没有提什么要求?”
阿七忙不迭地摇头,又仔细回想了一遍传书的内容,才斟酌着开口:“传书里说,是因为最近出现了好多魔兽,水族应付不过来,怕魔兽伤了过路的船只,才封了水路。”
顿了顿,补充道,“按之前的约定,水族负责保证水路安全,王室给他们提供粮食和药材。现在他们自顾不暇,才暂时封了路。”
“魔兽……又是魔兽。”铭安的眉头瞬间皱紧,指尖攥着信纸。
喃喃自语着,眼神沉了下去,“之前我跟你去西境押镖时,松林里也遇到过魔兽,当时还觉得是偶然,现在看来……”
“是有兽故意放出来的。”长赢接过他的话,语气肯定。看着铭安认真思索的侧脸,碧蓝的眼眸里闪过一抹极淡的赞许。
吾王虽看着温和,心思却半点不钝,比那些只知享乐的蠢货强多了。方才因事态棘手而起的烦躁,竟也消散了些许。
铭安点了点头,继续分析:“魔兽一直被封印在秘境里,现在接二连三出现,肯定是有兽动了手脚。他们让水族封路,恐怕不只是想困住镖师……”
忽然停住,眼神亮了亮,“铁骑城有王室的矿产和兵器工坊,他们是冲着那些去的!”
“吾王倒是敏锐。”长赢的声音里添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暖意,侧头看着铭安的侧脸,晨光落在铭安的梢,竟让那平日里温和的眉眼多了几分锐利。
“那些蠢货以为放几只魔物就能搅乱局势,却不知自己的心思早露了底。封水路只是幌子,他们真正想断的,是坠玉城与铁骑城的往来。”
目光重新落回阿七身上,冰冷的视线让阿七又缩了缩肩膀,“魔兽是障眼法,目的是阻断两地的物资和消息流通……有兽不想让某些东西,或是某些消息,顺利传到坠玉城。”
话音刚落,长赢已转过身,目光稳稳地落在铭安身上,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却又留了几分询问的意味:“吾王,我们即刻启程去水族那里。既然他们想弄鬼,那我们就去看看,这背后到底藏着什么兽。”
铭安看着长赢眼底的坚定,指尖松开了攥皱的信纸,点了点头:“好,而且作为副镖头也得为镖局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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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安转头对阿七说道:“我们先去水族那里看看,戮风那里帮我们通知一声,我们尽量在晚上前回来。”
阿七点了点头,攥紧的爪子终于松了些,脸上的愁容也散了几分,转身快步去安排了。
庭院里只剩下铭安和长赢两兽,晨光依旧暖亮,却因刚才的对话,多了几分山雨欲来的凝重。
长赢看着铭安还站在原地,伸手替他理了理被风吹乱的衣领,指尖不经意擦过他的脖颈,带起一阵细微的痒意。“怎么了?”他问,语气比刚才软了些。
铭安摇摇头,没说什么。
长赢的指尖顿了顿,声音低沉而坚定,“这和平之下,藏的东西比我们想的还多。”
晨光落在两兽身上,将影子拉得很长,原本宁静的清晨,竟像是成了一场风暴的开端。
……
铭安的脸颊被疾风吹得紧,细软的绒毛紧紧贴在皮肤上,甚至有点扯头皮。
两侧的景物早已成了模糊的青绿色残影。长赢宽阔的臂膀稳稳托着他,虎兽人周身萦绕着淡青色的灵力,正是「云间月」身法催动到极致的模样。
脚不沾地,衣袂翻飞,连奔马都望尘莫及的度,他们要去的是坠玉附近的海域,水族聚居之地,此刻却成了风波暗涌的漩涡中心。
原本需要半个时辰的路程,在长赢踏风而行的度里被压缩到极致,唯有耳畔呼啸的风声和鼻尖越来越浓的咸湿气息,提醒着他们离坠玉附近的那片海域越来越近。
“快到了。”长赢的声音隔着风声传来,低沉却清晰。
话音刚落,足尖在虚空中一点,身形骤然落地,将怀里那颗“小向日葵”轻轻放下,宽大的虎爪顺势牵住他的爪子,掌心的温度透过薄毛传过来,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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