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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赢垂着眼,目光落在铭安那双忙碌的小手上,捏着盘扣时指节微微用力。
动作算不上熟练,甚至有些笨拙,偶尔指尖会不经意擦过他的胸膛,每一次触碰都像一簇细小的电流,从接触点窜起,沿着肌理往四肢百骸蔓延,麻酥酥的痒意缠上心头。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隔着单薄的衣料,紧贴的胸膛下,铭安那颗心正“怦怦怦”地加跳动,像擂鼓般急促,与自己沉稳有力、缓慢敲击的心跳形成鲜明对比,一快一慢,在寂静的空间里仿佛能交织出细碎的暧昧。
当第三颗盘扣即将被送进扣眼时,长赢忽然抬起爪子。
覆着黄黑相间皮毛的虎爪宽大有力,却动作极轻地覆了上去,将铭安那双还在忙碌的小手完全裹在掌心。
掌心的温度滚烫,将铭安微凉的指尖裹得严严实实,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却又没伤到他分毫。“吾王的手,怎么抖得这般厉害?”长赢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低沉里裹着笑意,像羽毛轻轻扫过心尖。
身躯微微前倾,高大的影子瞬间将铭安完全笼罩,像一座温热的山压下来。
长赢低下头,滚烫的气息喷洒在铭安的颈侧,带着雪松与热意混合的味道,痒得铭安缩了缩脖子。
声音被压得极低,如同恶魔在耳边私语,每一个字都裹着蛊惑的意味:“这衣裳,吾很喜欢。”
顿了顿,感受着掌下那具身体骤然绷紧的僵硬,碧蓝的眼眸里笑意更深,尾音轻轻勾着:“不过……比起穿衣,吾更喜欢吾王为吾……脱衣的模样。”
话音落,缓缓松开爪子,任由铭安的小手无力地垂在身侧,指尖还残留着掌心的余温。
长赢好整以暇地抬手,捏起剩下的几颗盘扣,三两下便利落地系好,动作干脆利落,哪有半分方才“独自系扣困难”的无辜模样。
黑色的锦缎衬得他愈挺拔,金色的云纹在烛光下熠熠生辉,顺着衣襟蜿蜒而下,添了几分贵气。
整理了一下衣襟,转过身面对着角落那面磨得有些模糊的铜镜,看似抬手抚平衣袍上的褶皱,实则透过镜面的模糊反射,一瞬不瞬地盯着身后的铭安。
那只小鹿背对着他,耳朵尖红得快要滴血,连脊背都透着“窘迫”二字,像颗快要熟透的果子,轻轻一碰就要炸开。
“孟浪之徒!”铭安猛地转过身,声音带着点气急败坏,却没敢看长赢,只是用手在自己脸上扇着风,指尖划过滚烫的皮肤,“穿好了就出来,这里……太热了,我先出去了!”话刚说完,便像被火烧了尾巴似的,一溜烟跑出了试衣间。
一路跑到铺子门口,铭安才停下脚步,大口呼吸着外面微凉的新鲜空气。
不同于试衣间里暖得腻的气息,外头的风带着傍晚的清爽,吹在烫的脸上,总算让他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几分。
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脸,拍着拍着,自己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连耳根的红都没褪,眼底却漾开了笑意。
天边的落日正悬在屋檐角,将半边天染成暖橙色,余晖落在铭安身上,镀了一层柔和的光。
回头看向铺子里正忙着整理衣物的狐兽人掌柜,快步走了过去,轻声要了一把小剪刀,又转身走进了另一间挂着蓝色布帘的试衣间,顺手将帘子拉得严严实实。
试衣间内,长赢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黑色锦缎的袖口绣着半截金线云纹,顺着他结实的小臂蜿蜒而上,在烛光下反射出流动的光泽,衬得他小臂上的皮毛愈鲜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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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身衣袍确实华丽,黑色的底衬将他黄黑相间的皮毛映衬得格外鲜明,少了几分战场上的肃杀凛冽,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贵气与威仪,连平日里带着凌厉的眉眼,都柔和了些许。
对着铜镜中的自己端详片刻,碧蓝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新奇。似乎是第一次这般仔细打量褪去那身亘古不变的衣服、换上常服的自己,指尖轻轻拂过衣襟上的云纹,嘴角不自觉地勾了勾。
片刻后,掀开布帘,信步走出试衣间。那狐兽人掌柜正低头清点布料,抬眼瞥见他出来,眼睛瞬间直了,手里的布料都差点掉在地上,连忙堆起满脸的笑迎上前,嘴里不住地赞叹:“合身!太合身了!大人穿上这袍子,真是气派得很,一看就是贵人!”
长赢却对这些奉承置若罔闻,耳朵微微动了动,敏锐的听觉早已捕捉到了另一间试衣间内传来的细微声响——“咔嚓、咔嚓”,清脆又规律,是剪刀的声音,在不算嘈杂的铺子里,清晰得像落在心尖上的小鼓点。
脚步顿了顿,视线转向那扇紧闭的蓝色布帘,眸底闪过一丝好奇。没有出声询问,只是缓步走了过去,黑色的衣袍在地上拖出轻微的摩擦声,带着沉稳的气场。
站定在帘外,长赢双臂环胸,姿态慵懒地靠在旁边的樟木衣架上,仿佛只是在随意等待。
可垂在身侧的虎尾却轻轻扫动着地面,尾端系着的金属环偶尔碰撞,出低微的“嗡鸣”声,那细微的响动,恰恰暴露了他内心藏不住的不平静。
“把他方才换下的衣物包好。”长赢头也不回地对身后的掌柜吩咐道,声音平稳得听不出情绪,只有那双碧蓝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面前的蓝色布帘,像是要透过布料看穿里面的动静,“再取一套吾王方才看中的常服,一并算账。”
他倒要看看,这只胆大包天、方才还脸红到耳根的小鹿,究竟在这试衣间里,捣鼓些什么新鲜名堂。
过了约莫半柱香,那扇蓝色布帘被轻轻掀开,铭安低着头走了出来。
耳廓还泛着未褪的薄红,指尖捏着一条细细的手链,走到长赢面前时,脚步顿了顿,像是鼓足了勇气才抬起头,将手链递到他眼前。
那手链是黄白相间的,银白的丝线是铭安自己的毛,柔软蓬松;黄黑相间的则是长赢的毛,带着几分粗粝的韧感,两种毛被细细编织在一起,手法算不上精巧,甚至有些地方还露着松散的线头。
手链上缀着两颗小小的银饰吊坠,一颗是小鹿造型,另一颗则是猛虎的轮廓,虽小巧却看得出是用心打磨过的。
“喜欢吗?”铭安的声音很轻。
周遭的喧嚣仿佛在这一刻被无形的屏障抽离,狐兽人掌柜还在身后絮絮叨叨地奉承着衣袍的合身,伙计们好奇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打转,街边小贩的吆喝声、马蹄声混在一起,可这些声响都成了模糊的背景音。
长赢的整个世界,骤然间就只剩下铭安掌心那条小小的手链,以及少年眼底那点忐忑又期待的光。
那手链看起来粗糙,边缘有些毛躁,可落在长赢眼里,却像一枚烧红的烙铁,带着滚烫的温度,狠狠烫在了他的心上。
他从未想过,会有人将彼此的毛编织成物,这般直白又炽热地,将“牵绊”二字系在腕间。
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缓缓垂下眼帘。那双总是盛满疏离淡漠,或是带着戏谑笑意的碧蓝眼眸,此刻却深邃得如同万年不化的寒潭,潭底翻涌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有震动,有珍视,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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