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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初的午后,天晴明朗。
倾斜的金色日光中,一列火车喷着浓烟徐徐进站,停靠于杭州城站的月台旁。
随着车厢门的开启,人群蜂拥而出,一个个黑点聚集着,汇成灰蒙蒙的人潮,涌向狭窄的出口。
头等车厢因为乘客较少,倒是不怎拥挤,着装光鲜的男女们提着箱子,排着队,不急不缓地走出车厢。
因为有阿佑帮忙提行李,纪轻舟格外轻松,背着包,拎着一小篮在上海火车站购买的橘子,动作娴熟地跳下了车厢。
下车后,望了眼周遭繁杂的人群与陌生的车站环境,他看向一旁戴着顶巴拿马帽的骆明煊,冲对方扬了扬眉:“你既然来过这,想必知道该往哪走吧?”
“诶莫着急,不出意外会有人来接我们,我看看啊……”骆明煊说着,就往前几步,穿过人群四处张望起来。
忽然他眸光一亮,视线瞄准站台处一个穿着灰蓝色西装的男子,高举起手,用他的大嗓门呼喊道:“程馆长!”
伴随着他的一声高呼,灰蓝西装男子立即转过头来。
日光照耀下的眼镜镜片闪烁一瞬,对方似认出了这人群中尤为高挑的青年,当即带着他的司机走了过来迎接。
这位程馆长,纪轻舟早已听骆明煊介绍过,对方既是一位留洋归来的建筑设计师,也是商品陈列馆的馆长,名为程霖春。
听这名字,他潜意识总觉得这位馆长应该是个上年纪的老先生,结果此时一看,来人一头茂密黑发,年纪最多三十上下。
他个头不算高,但身材匀称,五官端正,穿着熨烫平整的西服,戴着金丝边眼镜,气质可称得上温润儒雅,说起话来也是慢腾腾的,很是斯文有礼,给了纪轻舟不错的印象。
火车站混乱喧杂,几人未过多停留,两班人顺利会合后,仅简单地介绍彼此认识了下,便坐上了程馆长的汽车,前往对方所订的旅馆。
汽车在上海租界内已是常见的交通工具,但在此时的杭州,还是个少见的稀罕货。
城内运输主要依靠的仍是水路交通,没有环湖公路,也没有公共汽车,如火车站附近清泰街等繁华路段虽修建了马路,绝大多数区域仍是凹凸不平的土路。
因此从车站至旅馆,约莫六公里的路,硬是开了半个多钟头才抵达,不仅车上人觉得颠簸,给汽车也累得够呛。
临近傍晚时,纪轻舟等人入住了程馆长帮忙安排的旅馆。
那是一座三层高的小洋楼,名为新新旅馆,位置就在西子湖畔。
因推开窗门便可望见西湖美景,这旅馆也是此地有名的高档宾馆。
到了房间,放下行李后,也来不及多欣赏片刻的风景,紧接着就在程馆长的安排下,来到了旅馆一楼的餐厅吃起了夜饭,谈起了生意。
日落时分,天光薄暗。
餐厅内灯光昏黄,照耀着铺着雪白桌布的圆桌,边柜上的大喇叭留声机播放着舒缓的音乐,气氛慵懒惬意。
不算宽敞的四人桌上,一道道正宗的杭帮菜色陈列,令骆明煊心心念念的西湖醋鱼也赫然位于其中。
纪轻舟在后世总能看到关于这道名菜的种种调侃,但究竟是什么味道他还没有品尝过,心里也十分好奇。
此时见桌上有这道菜,便首先尝了一口这鱼肉,品味一番后,发觉味道其实还不错,酱汁酸甜适中,鱼肉细嫩鲜甜,不似传闻所言的那般难评。
兴许是有什么独特的做法吧……
除了好菜,程霖春还拿出来了一坛他寄存在这旅馆饭店内的陈酿酒予以招待。
纪轻舟知晓自己酒量不好,即便程馆长极力推荐,他也只是浅尝辄止,未敢多沾。
骆明煊倒是喝了不少,他吹牛说自己酒量千杯不醉,结果干了两杯,就开始醉醺醺起来。
但他醉了也只是脸红,倒不会发酒疯,不过就是话痨功能退化,一个劲地憨憨傻笑,像个痴呆儿而已。
程霖春显然才是真正的好酒之人。
喝着美酒,配上当地特色的煮菱角、桂花栗,佐以一些咸味下酒菜,吃得微醺,最为痛快。
“这么说也许有些唐突,”聊了一阵商业后,程馆长望着对面一个劲吃着饭菜的纪轻舟,忍不住提起道,“但今日初见你时,我还真是吃了一惊,你长得有些像我之前在京城见过的一人。”
约莫是担忧他觉得冒犯,程霖春说起话来很是委婉。
“纪云倾?”纪轻舟帮他接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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