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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苓反抗了一下,被掐着下巴,正正好亲在唇间。
他双手揽着男友的肩膀,仰面躺着,亲得头晕眼花,满面桃红。
被放开时,符苓仰头深深呼吸,唇上水光潋滟,一双眼睛湿润了颜色,手臂还慵懒的搭在男友的肩膀上。
他愉悦得眯起眼睛,漫不经心的解释:「它在说,森林里很久没来外人了,大家都躲起来了,问我们来干嘛的。」
「你爸没来过吗?」符苓对此感到疑惑。
尼德那伽俯身,揽着青年精瘦的腰身闷声回答:「不管她们,我们自己玩。」
他看起来还没符苓在意,从未见过的生身母亲,在尼德那伽眼里,恐怕只是一个名词。
恶龙就是这样,他们只在乎自己在乎的东西,凉薄的同时又极致的专情。
尼德那伽更在意符苓开心。
符苓笑了一下,歪头把脑袋枕在男友肩膀上:「再亲一下。」
他仰着下巴讨吻,眼角眉梢突然瞥到一角银光闪过。
他瞪圆了眼睛,「唔唔」挣扎着捶尼德那伽的肩膀,他越挣扎,尼德那伽抱得越紧,手掌攥着他的肩膀深深拥吻。
舌头交织在一起,察觉到对方的退缩之时,化作畸形黏腻的长舌细细纠缠,拥挤的挤在舌根处,几乎不容闪避。
符苓失神一瞬,被烧得心焦火燎,指尖攥着男人的肩膀,瞬时间迷离了神态,混乱的任由咽不下的唾液从唇角溢出,黏黏糊糊的牵连在两人之间。
他吞吐着两人的呼吸,一缕一缕粘稠的睫羽沾在一起,颤抖着盖住湿润的眼睛,只馀下发红的眼尾随着呼吸不断颤抖。
他们吻得难舍难分,那条问话的小蛇一早不知道跑哪去了。
符苓舌根发麻,说话都觉得发酸,不由羞恼:「我真的有事说啊!」
尼德那伽安抚般舔舔他的唇角,歪头在侧脸讨好亲亲:「嗯,我听。」
看起来一点都不专注。
敷衍!
符苓怒目而视,伸手指向自己看到的东西:「你看,那是什麽?」
「嗯?」尼德那伽扭头,在自己的背後看到了非常意想不到的东西。
——一座有着玻璃窗的林中花园小屋。
大概距离他们有七八百米的距离,之前从没有发现过,是突然出现的。
小屋外表朴素漂亮,点缀着牵牛花的篱笆围着一院花草,小屋布置温馨,漂亮的蕾丝桌布铺在餐桌上,柔软的沙发摆着格子靠垫,壁炉里堆满了樱桃木的柴火,还有漂亮的餐具丶桌椅……
隔着玻璃窗粗略看出这是一间十分温馨的小屋。
一只松鼠从窗边掠过,它回过头,蹦跳着朝他们招手。
尼德那伽下意识看向符苓,等符苓点头,他们才走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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