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果不其然,下一刻,身旁的宁远侯“噌”地一下站了起来,声音中饱含着熊熊怒火,大声吼道:“骆氏,难怪安明说你是毒妇,你当真是好狠的心肠啊!身为一个母亲,却处处不为自己的亲生儿子考虑,你可知道,今日你这般话一旦出口,若是陛下轻信了你,安明日后该如何在这世上做人?我宁远侯府其他的孩子又该如何自处?你这不是把整个侯府都往火坑里推吗!”
宁远侯这一番话,仿若一记响亮的耳光,终于将杜姨娘从那美好的幻想中打醒。
她这才惊觉,侯府本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整体,平日里在府内使些小手段、争风吃醋,或许无伤大雅;可若是这种事捅到了陛下面前,让陛下对侯府的家风产生了质疑,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不仅侯爷在官场会因此受到连累,仕途受阻,就连自己的安博日后的前途也会被这一场风波彻底连累。
想到自己那个优秀的儿子,还未踏入仕途,就已经被骆氏和顾安明这个蠢货连累,杜姨娘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看向洛知槿的目光中满是怨恨与恶毒,恨不得立刻上前将她撕成碎片。
“姐姐,你怎会在陛下面前这般胡言乱语、妄自菲薄?妾身明白,当年你犯下过错,被关了十年,心中对我们侯府有怨恨,这也是人之常情。可你就算心里再有怨气,也不该如此狠心,破坏自己亲生儿子的名声,以及侯府满门的前途啊!你这般行事,与那蛇蝎心肠的妇人又有何异?”
“骆氏,你听到没有?妍然一个妾室都比你识大体、明事理,你难道一定要这般固执己见,将侯府置于不义之地吗?”
宁远侯此刻明显已经急红了眼,若不是碍于陆淮还在一旁坐着,只怕他这会儿已经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恨不得立刻上前将洛知槿捏死,以解心头之恨。
对于宁远侯的愤怒,洛知槿却仿若事不关己,她神色淡淡地看向对方,语气平静如水,没有丝毫的波澜:“若是侯府当真因为这件事而遭受重创,那毁掉侯府的人,其实也是你自己。你口口声声担心顾安明背上不孝的名声,可平日里你又何曾悉心教导过他仁义礼智信这些为人之本?你心中明明知晓他的顽劣不堪,却又轻易地相信他的片面之词和谎言,将我叫到陛下面前对峙,无非是料定我心软,不敢将事情的真相和盘托出,想着这件事闹到最后,不过是我一人默默担下所有罪责,于你、于侯府都没有丝毫的影响。”
说到这儿,洛知槿微微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可顾元彻,做人做事终究是要讲良心的,对于你这般不义之人,我又何须再委屈自己,成全你的自私自利呢?”
洛知槿语气平静地说完这一番话后,又将目光缓缓望向高台上的陆淮,眼中带着一丝淡淡的询问之意:“陛下,您说呢?您觉得臣妇此番做法,到底是对是错?”
此刻的陆淮人虽然坐在那高台之上,但眼眶中却泛着丝丝缕缕的血丝,那猩红的眼眸仿若被鲜血浸染,透着深深的压抑与痛苦。
他的身体虽然还坐在椅子上,但仔细看去,便能现他浑身都在微微颤抖,仿佛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男人的双手死死地捏着木椅的扶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那力道仿佛要将扶手捏碎一般,他在很努力地控制着自己即将喷薄而出的情绪,不让其在众人面前失态。
宁远侯深怕陆淮听信了洛知槿的这番言论,当下也顾不上许多,连忙上前一步,微微躬身,急声道:“陛下,内子她……她心术不正,早在十年之前,便因残害妾室这等恶行,被臣幽闭起来。如今刚放出来不久,心中对侯府依然满是怨怼,臣觉得,内子这十年来性情不仅没有丝毫改善,反而愈恶劣。今日之事,实在是让陛下看笑话了,臣恳请陛下给臣一点时间,让臣自行处理好这桩棘手的家事,臣定会给陛下一个满意的交代。”
宁远侯此刻是真的怕了,他心里清楚,若是顾安明在陛下面前背上了不孝的名声,这可不仅仅是让别人看笑话那么简单,简直就是奇耻大辱,会成为他一生都难以洗刷的污点。
日后,陛下在心里定会认定自己治家不严,如此一来,在朝堂之上,又怎会再重用自己?
而朝堂上的其他同僚,也会因为陛下对自己的不喜,而有意无意地疏远自己。
如今虽说主子已然归来,但若是自己的名声因为此事而彻底被毁,主子只怕也会对自己心生嫌隙,不愿再保自己。
所以,他一定要赶在陛下开口之前,将处理这件事的权力紧紧握在自己手中,只有这样,或许还能有一丝挽回局面的机会。
宁远侯以为,依着陛下的性情,不会轻易插手这等繁杂的闲事。
在他的印象深处,陛下自登基以来,仿佛将所有的心思都倾注在了两件事上:其一是对那位神秘主子的事情格外上心,其二便是全身心地投入到处理朝堂之上的诸多政务。
除此之外,对于世间的万事万物,陛下似乎都抱持着一种冷漠淡然的态度,对那些琐碎的人间纷扰毫不在意。
如今自己已然将话说得如此直白明了,想必陛下也该明白这只是自己的家事,不会再过问了吧。
然而,宁远侯这念头才刚刚在脑海中落下,上方却在久久的沉默之后,缓缓传来了陆淮那略显嘶哑的声音。
“朕……倒是有着不同的见解。”
仅仅这一句话,便打破了宁远侯所有的侥幸,他惊愕抬头,看向高座之人。
可此时的陆淮,心神却全然不在宁远侯的身上,只是深深地、痴痴地凝视着那道熟悉而又陌生的人影。
没有人能够知晓,此刻的他已然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维持着表面的镇定。
他的面容也从最初见到那人时的过分激动,逐渐变得苍白如纸,毫无血色,仿若所有的生气都在一瞬间被抽离。
他的语气虽然虚弱无力,但吐字却极为清晰。
“依朕之见,分明是爱卿的儿子顽劣不堪,不成体统。些许小事,嫡母加以教训一番,又有何不妥?可爱卿却如此是非不分,一味地偏袒这个顽劣之子,还偏听偏信妾室的一家之言,将妻的颜面置于何地?这便是爱卿的治家之策吗?倘若爱卿连自家之事都处理得如此草率随意,日后又怎能在朝堂之上尽心尽力地辅佐朕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如果有人打开房间外的窗户望入其中,一定能看到淫荡无比的景象。 被誉为「清纯校花」,Z大众多男学生梦中情人的林诗音,此时正艰难地捂着嘴巴,压低因为身后男人的全力冲击而产生的娇吟。 林诗音今年刚刚大二,步入大学一年的她,很快凭借着漂亮的脸蛋以及诱人犯罪的s型身材成为了Z大的新晋校花。...
人带着小包子强势闯入她的生活跟我结婚,负债我背,资産你花,整个殷城横着走,考虑一下?小包子软软萌萌撒着娇做我妈咪,不限额卡随便刷,还附赠一个身强力壮大帅哥,来啊快活呀奉子成婚,宁溪摇身一变成为风光无限的战太太。新婚当晚,和他约法三章,然而婚後画风突转,夜不能眠。揉着快要断成两截的腰,宁溪奋起抗议战寒爵,今晚盖着棉被聊聊天怎麽样?再给我生个孩子,我给你想要的一切。骗子,出尔反尔的大骗子!多年以来,宁溪一直以为自己跌落深渊,却没想在深渊底部遇到了他。从此春风是他,心底温柔也是他...
第一次写时间线可能会混乱一些,给鸿钧设定的人设是有些女儿奴的,内容有的可能有编造的,大家看看就好,不要当真。洪荒第一个星辰化形,在未化形之时与鸿钧证了亲子契,成为道祖之女,(与魔祖关系较好,靠山多且大性格有些娇纵高傲,被人溺爱,没有经历过大变,做事随心,)化形之後在洪荒之中游历,遇见了好友,也遇见了命定的他。(非原洪荒故事,为自编,人物性格自定,有些OCC,CP通天)初遇通天道友,我们打一架谁赢了宝物归谁?星瑶好啊,就按你说的办。通天你耍诈!你把我困住怎麽打?!!再遇通天你怎麽也在这里?!星瑶原来是你啊,我怎麽不能在这里?这里...
三年前,与许多毕业之后去大城市搏个前途的年轻人一样,女友骆梦洁她不顾家人的反对,陪我憧憬地挤上了南下的火车。 外来务工讨生活真是十分不易,个中辛苦真只有亲尝过的人才知晓。从小生在富庶家庭,向来娇惯的梦洁,更是无法习惯这种柴米油盐式的生活反差。还好她是爱我的,男女间炽烈的感情让她一度忽略了这些,并没有太多怨言地承受了下来。...
虞知薇,你到底知不知错! 一声中气十足的男性怒吼,夹杂着皮鞭落在后背的痛,让虞知薇瞬间被疼醒。 睁开眼,正想骂一句谁敢对她动手,突然就被眼前的景象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