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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姨娘,您误会贱妾了。」被指认与人私通的女人哭腔渐重,听着煞是可怜。「贱妾如何敢背叛相爷啊,都是妾身母亲想要捎些东西来,表哥平日里当值,晚上得空才能给妾身送来。这都是因着贱妾母亲要求的,不干表哥的事啊。」
「不干表哥的事?怎麽?你是想让我放了你这奸夫,然後留着你由相爷发落吗?你以为你跑到相爷院儿里就能逃过去了吗?」女人咄咄逼人的声音传来,让叶鸢二人停住了脚步,「来人!给我把大门锁上,角门也都锁好,派人给我守着!相爷回来之前,便是一个苍蝇都不能放出去。」
叶鸢与白卿淮对视一眼,便知道对方心中所想。
暂且出不去了。
相府所在的位置,四周的墙壁都连着别人家的府邸,只有角门附近是单独的墙壁。若是角门着人看守,再想避过守卫翻墙出去便是太过冒险。
「你还不知道相爷今日去了庄子上吧。」女人低低地笑出声,「难道你还等着相爷饶过你不成?」
女人的声音放得很低,若不是叶鸢和白卿淮借了内力又凝了神去听,很难听得见她接下来说的话,「相爷已经两个月未踏入你房中一步了吧。单琰琬,你一个失了宠的妾而已,不过是个没了用处的玩意儿,丢了便丢了。更何况还是个与侍卫私通的妾,相爷救你做什麽呢?平白丢自己的脸面吗?」
女人吩咐身边的下人,「把单姨娘带回她房里,好好看管着,别让人跑了。把这奸夫交给侍卫长,让他好好看管着自己手下的人!等到相爷回来了,这两人一同交给相爷。」
空气中传来男人被捂了嘴说不出话的呜咽声,下人们纷纷领命去了,那女人也带着人离开,一场闹剧就这麽散了。
空气安静下来,徒留叶鸢与白卿淮在何甘平的书房後面面相觑,突然叶鸢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小声道:「怎麽办?今夜是肯定走不出丞相府了的。」
白卿淮点点头。借着皎皎的月光,他看见叶鸢灿若星辰的笑脸,也笑了出来:「丞相府这麽大,总会有没有人的地方,先找个地方避避吧。」
叶鸢摊手:「这丞相府我可不熟悉,既然你也来了,快想想有没有这样的地方。」
白卿淮在心中暗自庆幸跟了叶鸢到这相府来,叶姐姐居然真的有用得上自己的地方。他在心中思忖着,不多时便把眉头皱了起来。
他还真想到了这样一个地方。
「丞相府有一个平日里没人使用的废弃柴房,在那里躲躲该是不会有人发现的。」说着白卿淮便带路向着柴房走去。
叶鸢话语中掩不住赞叹之意:「可真行啊,小阿岁,便是丞相府有废弃柴房这样的事你都知道的清清楚楚,真是厉害得紧。」
白卿淮淡笑着摇摇头:「也没什麽。」接着便不再多说,只是默默掩去了神色中的悲戚,便是连叶鸢这样露骨的夸奖都没能让他兴奋半分。
柴房很破旧,灰扑扑的外表让它看起来似乎和丞相府这三个字搭不上半点关系,瞧上去就不该是在相府中出现的样子。
柴房里面除了一些乾草,便什麽都没有了。柴房的墙上有着木头锈蚀蛀出的空洞,能够透过几缕光线来。
叶鸢苦中作乐般笑着说:「想不到何甘平的府上还能有我的容身之所。」说着进了这间柴房,甚至用手在柴房墙壁上的空洞处晃了晃,看着月光在手的遮挡下投射在地上的影子,颇有几分幼稚。
白卿淮进了柴房内,脱了自己的外衫,铺在地下,便铺边说:「这地上脏,叶姐姐仔细别□□稻草扎到了。我这外衫昨日刚洗过,姐姐在这上面休息便是。」
叶鸢还没反应过来时白卿淮已经把外衫铺在了地上。京城都快到了快要入冬的时节了,这深秋的夜里甚是凉爽,若是脱了外衫,那便是有几分冷意的。
叶鸢不赞同地蹲下把白卿淮的外衫拿了起来,「这是做什麽?深秋夜里风凉,这还没到後半夜,你脱了外衫受了冻,怕是要染上风寒的。更何况这柴房四处透风,」叶鸢说着把手中的外衫铺在地下的一面拍了拍,皱起眉头道:「你也不问问我就把它铺在地上,现在可好了,上面都沾了满满的土,这要怎麽穿才是。」
白卿淮有些被拒绝的无措,听了叶鸢後面的话,带着些讨好地说:「左右也是脏了,不如叶姐姐就还是把它铺在地上算了。还不知道何时能出去呢,你先休息一下为好。」
叶鸢无奈地看了看白卿淮,终究还是妥协了。叶鸢把脚下的干稻草踢成了一小堆,聚在一处,又将手中白卿淮的外衫铺在上面。
「阿岁你躺在上面。」叶鸢说话的同时开始拆自己的腰封。
「我不用的。」白卿淮有些慌张地说,「本就是要你休息的,叶姐姐你快躺下吧。」
这是叶鸢已经除下了腰封,着手脱着自己的外衫:「让你躺你就躺下。」
白卿淮听着叶鸢话语里不容拒绝的意味,抿了抿唇,坐在了铺在地上的外衫上。他看着脱了外衫的叶鸢,也不知叶鸢想要做什麽,犹豫之後问道:「那叶姐姐你呢?」
叶鸢怀中抱着自己的外衫,把腰封和其中藏着的东西都摆在了白卿淮外衫的边缘处。听了白卿淮的问题後也有些迟疑,缓缓说道:「夜里冷,我和你一起躺在这,我的外衫比你的小一些,只能将就着盖一下。」
白卿淮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些什麽,可耳根已经在夜色的遮掩下偷偷红了起来。
叶鸢也有些不自在,解释般道:「你也别介意,打仗的时候大家在军营里有需要了不也挨在一起凑合一晚。」
「没有介意的,」白卿淮连忙解释道,「姐姐躺下便是,不必在意我。」白卿淮说完这话又觉得自己像是在极力邀请叶鸢和他躺在一处,忙又遮掩般说道:「叶姐姐你放心,我会小心点,也不会与人说的。」
叶鸢有些无奈地看了白卿淮一眼。
光线本就不明朗,又加上叶鸢逆着光,白卿淮看不见叶鸢的神情。可是心里琢磨了一下,便觉得不安,自己在胡说八道些什麽啊!自己有心找补,却怕是越描越黑。索性也就闷闷地没再多说些什麽,只是往旁边让了让,尽力给叶鸢多让出些来。
叶鸢坐在了铺好的外衫上,对着白卿淮解释道:「我想着这堆乾草垫在下面能勉强当个枕头,这里潮湿,乾草叠在一起上面铺上东西应当不会觉得扎。」
白卿淮听话地把自己的头枕在了乾草堆叠的凸起处:「确实是不扎的,叶姐姐这个办法真好。」说着便着手推了推叶鸢这侧的乾草边缘,想要让叶鸢躺得舒服些。「叶姐姐也快躺下吧。」
叶鸢往後坐了坐,把自己的外衫盖在了两人身上。说是躺在一处便同从前在军营与其他将士一起差不多,可面对着这样一个已经高了自己一个头的少年,终究是有些不自在。
叶鸢想了想问道:「刚刚吵吵嚷嚷的那是什麽人,阿岁你知道吗?」
第34章你守着我便是了。
没等白卿淮说话,叶鸢又道:「我得到的消息是何甘平带着夫人一同去了庄子上。况且,何甘平的夫人年岁也该是不小了,竟如此……」叶鸢努力找了找合适的措辞,「有活力?可除了夫人谁又能管得了何甘平的姨娘?」<="<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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