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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芳柔的呼吸急促起来,她一时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如何入了谢瑶卿的法眼的,谢瑶卿继续道:「奉国公与张良嗣缘何身死族灭,你应当一清二楚才是。」
陈芳柔深吸一口气,一伏到地,郑重道:「是,臣自当肝脑涂地,爱民如子,不付圣恩。」
谢瑶卿轻声纠正她:「你一路读书科举,应当早就清楚,你为官执政为的不是不负圣恩,是不负天下民心。」
陈芳柔逐渐明白谢瑶卿为什麽要将重任委任给自己了,她愈发感激的看着谢瑶卿,心知这位年轻的皇帝与先帝丶与盛极一时的三皇女,大不相同。
谢瑶卿正满意的看着陈芳柔,想起向晚的话,却忽的将话锋一转,问道:「还有一事,你如今二十有五,怎麽还未娶夫呢?」
陈芳柔苦笑起来,扭捏了半晌方才吞吞吐吐的解释道:「不是臣不想娶夫,实在是臣的结契树,结不出契果来。」
在旁边默默听了许久的向晚一愣,忍不住看向谢瑶卿。
上天眷顾女子,每个女子在出生时便会伴生一株结契树,结契树与女子同生共长,结契树长成,便意味着女子成人,可以娶夫了。
成亲时取二人指尖血浇灌结契树,若二人有情,结契树便会结出契果来,而契果,正是男子生育的关键。
男子服下契果,契果便在男子体内生根,日後男子若有妻主恩爱,契果得到情爱浇灌,待到天时地利人和之际,自然会孕育成人。
自然,女子的结契树不会只结一次果子,所以女子娶夫纳侍自是寻常,可听说男子体内却是只能容纳一颗果子,一生也只能为一人生育,所以才要讲究一个从一而终。
但还有些倒霉的女子,结契树先天不良,无论怎麽调理,都结不出契果来,这种女子无论身世如何显贵,往往都娶不到好姻缘,世间男子谁不想有个後代傍身呢?
看来陈大人就是那极少数结契树先天不良的女子,向晚默不作声的看向谢瑶卿,仔细打量着她面部深邃的轮廓与蜜糖一样的琥珀色眼眸,他忍不住想,听说不同结契树结的契果味道也不相同,若是姻缘天定,那契果便会甘甜如蜜糖,若是情路坎坷,契果便会苦涩难以下咽。
不知道陛下的结契树是什麽样子,又会结出什麽样契果呢...
向晚红着脸,轻轻的晃了晃头,而今谢瑶卿只将自己当作一个好用的替身,自己怎麽就这麽自作多情?
谢瑶卿听了陈芳柔的诉苦,倒有些同病相怜的点了点头,她的结契树倒是结果,可结的却都是些苦果。
谢瑶卿安慰了陈芳柔几句,说了些大女子何患无夫的话,总算是没让陈芳柔泪洒金銮殿,陈芳柔告退後,谢瑶卿也有些郁闷的坐在龙椅之上,她在心里纠结,自己跟向曦明明情投意合,怎麽结出来的果子有小有涩,向曦吃一口便要吐一口,咽也咽不下去呢?
自己与向曦的情谊自然是日月可鉴,谢瑶卿忽的悚然一惊,难道自己的结契树也有问题?
谢瑶卿看向向晚,他不知道想到了什麽,脸颊与耳尖都飞上了一抹红霞,衬着雪白的皮肤,让谢瑶卿一时失神。
谢瑶卿忽然赌气的想,索性换个人试试,到底是自己和向曦的感情有问题,还是那颗破树有问题。
谢瑶卿叫住向晚,面不改色的问:「你想看看朕的结契树吗?」
第10章
向晚一时怔住,手足无措的看着谢瑶卿,漂亮的眼睛里透露出难以掩饰的无助与惶恐来。
向晚不知所措的推拒着:「这,这如何使得呢...陛下是千金之躯,如何能让奴去看陛下的结契树呢?」
谢瑶卿恹恹道:「不过是一颗人人都有的树罢了,有什麽稀奇的?」她与向曦情投意合,这些年来却始终无法修成正果,谢瑶卿在心底便有些怨恨自己那株煞风景的树,甚至已经认定了那树必然是生了什麽病,否则怎麽会感知不到自己与向曦情比金坚的心意呢?谢瑶卿有些不平的补充道:「何况朕的树也没结过什麽好果,没准是和陈芳柔同病相怜呢。」
向晚敏锐的从这句话中体味出几分与众不同来。
没结过好果?和那位向曦也是如此吗?
与谢瑶卿常常对结契树生出些大逆不道的想法来不同,向晚在心底是很虔诚的敬信这株树的。他想,结契树乃是先天伴生,既能决定女男姻缘,又能赐予男子生养後嗣的能力,这岂不是上天留在人间的神力?
如果陛下与向曦不曾结出甘美的契果,那是不是说明,她们二人之间这段姻缘,并不为上天认可?
这个阴暗的想法让向晚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他摇了摇头,在心里告诫自己,陛下乃是天命所至,她喜欢的人,自然会被上天认可,哪里有自己置喙的馀地呢?
可是...向晚纠结起来,虽然嘴上说着不敢,他仍对谢瑶卿的结契树充满了好奇。
她的结契树,会是什麽样子的呢?
在此之前,还从没有女子允许他去看结契树呢?
听说在南方,女子允许男子看结契树,便是定情求娶的意思呢,向晚饱含期盼的眼睛不自觉的看向了谢瑶卿,他想,陛下似乎是北方人,那陛下去过南方吗?
谢瑶卿感觉到向晚的目光,抬眸看时,只见一双亮晶晶的眼眸,向晚期待的看着自己,摇着尾巴的小狗一样,欢喜的问:「陛下真的愿意让奴看一眼结契树吗?」他仿佛生怕自己反悔一样,小心翼翼的补充着「就看一眼,看完奴便离开。」
谢瑶卿忽然有点愧疚,向晚眼中的郑重与珍爱告诉她,这件事对向晚而言,恐怕是不啻於择妻嫁人的人生大事,可她只是在赌气而已。
於是谢瑶卿想了想,应允了向晚的请求:「不过是一颗不会开花结果的树罢了,你若喜欢看,多看几眼也不当什麽的。」
在谢瑶卿登基後,她的结契树便被移栽到了宫中专门的祈鸾殿中,由大批专门的宫人日夜无休的照顾着,方圆十里内一只飞虫禽鸟都不能有,生怕这些不通人性的畜生们危害了大周国祚。
向晚在进殿门之前,被老太监仔仔细细的搜了一遍身,老公公指挥小公公们将他身上的衣衫都脱净,挑挑拣拣的捏着他浑身的皮肉,眯着眼睛狐疑的打量着这个生面孔。
向晚赤条条的站在谢瑶卿面前,谢瑶卿虽然垂着眼并不看他,可他还是羞愧难当的涨红了脸颊,愤愤的同那老公公辩解:「公公,奴这个样子,哪里还能藏得下东西呢!」
谢瑶卿又将向晚柔软曼妙的身形看了一遍,这次不同於在蓄芳阁中的匆忙一瞥,这一次她看得仔细,因而有一些东西,看的便格外清晰些,譬如向晚手腕的骨节处,恰到好处的生了一粒红痣。
谢瑶卿捉住向晚的手腕,将他拉到自己身前,盯着那一截白玉一样的腕子,沉默又仔细的打量起来。
她依稀记得,那夜大雪纷飞,她发着高热,神志不清,於饥寒交迫中抓住了他的手,顺着他柔软白皙的手指看上去,纤细手腕的骨节上,恰有一粒红梅一样的痣,与皑皑的白雪相得益彰的映衬着。
向曦手腕上自然也有这麽一颗痣,可她总觉得别扭,颜色不似红梅妖艳,位置也没有恰到好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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