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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要紧站起身问道:「五公主出了什麽事?」
太监喘着气道:「不是五公主,五公主正在院子里陪小七爷玩儿呢。是三公主身边的锦鹂,不知怎麽了,突然晕在地上,身体抽搐,嘴角还有血迹。」
皇后愣了愣,马上道:「先传御医来。锦鹂身边还有谁,马上叫到我这里。」
锦鹂身边就是新近拨给冰儿使唤的年长宫女蓉格儿,此时已经吓得六神无主,浑身只是筛糠似的抖,见到皇后一个劲地碰头,碰得额角乌青,哆哆嗦嗦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冰儿听闻出了事,怀里还抱着小七阿哥,匆匆赶到皇后正在的长春宫暖阁,几个保母喘着气跟在身後。
「怎麽了?」冰儿问道。
蓉格儿见了本主,心里略安定了些,带着哭腔答道:「奴婢也不知道怎麽了,刚刚还和锦鹂在我住的耳房里好好地描花样子,锦鹂说带的纸不好,奴婢想起五公主的书房里还收着几刀好纸,公主平素用不上,也许我们随便取,就带着锦鹂一起进去取。奴婢一时偷懒,只指点了地方,自己个儿没进去。过了好一阵子,见锦鹂还没有出来,心下奇怪,轻轻喊了两声没有人应,就自己个儿进去瞧,没承想瞧见锦鹂躺在书橱前面,动都不动,过去一看,已经是这副形容,吓得忘了规矩,就叫唤起来。主子恕罪!」
冰儿还没听她说完,要紧放下七阿哥,向自己房间跑去,皇后在後面叫道:「别去!让太医检视了再去!」见冰儿浑如没听见一般只是发足飞跑,也没有办法她,只好命一个太监跟了去拦阻。
冰儿飞奔到自己书房,迎面就是躺倒的锦鹂的身体,冰儿用手帕裹住手,小心将她的脸翻过来,七窍流血,人已经没用了。探到脖颈的脉搏,也一丝不闻。冰儿仔细看了看锦鹂的脸和手,发觉指尖发乌,似是触摸了师父谭青培喂在纸页上那种奇毒,毒发比一般纸页上的毒药更快,而且极难解救。
何处会有此毒?
这时,那个跟来的太监在门口探头探脑,看见冰儿眉头紧锁的样子,陪着笑道:「公主,皇后说这里头危险,让您先出来,等太医检视後再说。」冰儿不耐烦他聒噪,把门对直摔到他脸上:「我自己的房间,要你多管闲事!出去!」返身乾脆把书房的门从里头闩上。心里纳罕,但知道这毒必然就在某处,四下里一看,看到自己的书桌上,除了抽出一张洁白的细纸外,还抽出一封信丢在一边,冰儿过去一看,正是那封谭青培要她交给傅恒的信。信封口处被用水喷湿,簪子细细挑开,里面的信纸抽出了一半。
冰儿估计大概是锦鹂看到自己的信有些好奇,便私拆开看看,没想到信上竟会有剧毒。可是师父交这样一封剧毒的信给自己,又是何故?冰儿又害怕又好奇,仔细用手帕裹好了手,挑开信,上面几乎一片空白,只在右下角署了「谭青培」三字。冰儿一时心乱如麻,头脑里一片空白。突然听到门外有人在敲门:「公主,你在里头吗?你还好吗?」才一激灵醒过来。
听外面声响越来越大,冰儿忙应了一声:「别进来,我马上出去。」外面有人叫:「医正来了!」「先开开门!」冰儿顾不上理睬,四下里看看——此时已是夏末秋初,屋里自然没有火盆熏笼一类东西,好容易找到一个香炉,里面燃着的只是一星星火苗,熏着上面的香饼子散着香味。冰儿急得一头汗,哪里闻得到香味,左顾右盼了好一会儿,才看见烛台最边上,放着火绒丶火镰和火石,要紧打着火绒,点起一只羊油大蜡烛放在地上的盆里,把谭青培写给傅恒的信,连着刚才包裹手的帕子,一起烧得乾净。
作者有话要说:
☆丶隐内情冰儿受责
等她拉开门,就知道接下来的问题会很难办了。
皇后站在门口,脸上冷若冰霜,见书房里烟雾腾腾,地上一个铜盆里还冒着些微火焰,怒问:「你在做什麽?」
冰儿答道:「她是中毒而死的,我把毒源烧了,以免祸害他人。」
「为什麽不让御医先看?」
「因为……」冰儿咬咬嘴唇,「这种毒从来不见於寻常医书,御医大概也是没法子的。」
「那就要你来消弭麽?」皇后声气不善,不似往日般可亲,和敬公主在她身後,颊上还留着泪痕,瞧着这个尚且陌生的妹妹,也不知说什麽好,但是见冰儿难堪的样子,毕竟妹妹比侍女更值得疼惜些,用嘴型示意道:「跪下认错!」
冰儿却是顽固不化的性子,心里不觉得自己有错,负气站在一边,也不解释。皇后转头对御医道:「你先瞧瞧人是怎麽回事,确实是中毒,还得从宫外传仵作和稳婆来验明。」
太医「嗻」了一声,趋步上前,见到冰儿,低头打了个千儿:「公主万安!」冰儿不知道这是叫自己回避的意思,只是指点道:「有血的地方不能碰,是剧毒,虽不致命,也能使皮肤溃烂。」太医也是一惊,顾不上道谢,跪在地上扳过锦鹂的脸,又拉了手探了脉,然後郑重道:「回皇后,人已经没了。」
皇后倒抽一口凉气,静了静心思,吩咐道:「着人小心抬到长春宫外面,用席子先遮住。去禀报皇上,请仵作和稳婆来验尸。——玲儿,你不要乱碰。你们主仆一场,以後再给银子发落。」然後对冰儿道:「你先跟我过来。」
冰儿乖乖跟着到了皇后正殿的暖阁,皇后挥手驱走身边服侍的人,只留冰儿一人,问道:「现在就我们俩,有什麽你放心说。说不清楚,闹到你皇阿玛那里就难办了。万一要弄到出乖露丑,我也保不了你。那毒,你知道是怎麽回事?还是压根就是你的?」
冰儿跪在地上,又觉得冤屈,又觉得说不清楚,咬着嘴唇好一阵,才道:「大约是我的东西没有放好,锦鹂无意间碰到了中毒的。」
「昏聩!」皇后低声怒骂道,「你书房里宫女太监嬷嬷,甚至七阿哥,都曾去过,你要是有毒物,放在人人都够得着的地方,你是何居心?」
「也不是!我……我也没想到!我身边其他的药材,都没有剧毒,就有,也是好解的!」
皇后听冰儿说话前後不统一,而且也自己招认了带有毒物,心里阵阵怒火:「你来的是什麽地方!是高墙围起的宫禁!宫女太监连金刃都不许带进来,平日里女孩子们使个剪子还要请示主子,你就这麽把这些药材毒物带进来?先是谁给你收拾的东西?竟然也不来报我?!」
冰儿越发觉得说不清,又怕牵连师父,皱着眉咬着嘴唇,几乎要哭出来了:「我也没想到她会翻我东西,我的东西都是收好的,更不会让小弟弟碰到。我……我一点坏心都没有!」
皇后平了平胸口的气息,冷冷道:「你到现在,也没有说出句切实的话来。也好,你既然不愿意说,你就等皇上来问吧。」
话说完没多久,乾隆已经赶到了。
皇后出去迎驾,乾隆已听太监大致说过事情经过,见皇后气色不佳,心里略一沉吟,道:「你放宽心,朕定叫事情水落石出。」皇后轻声道:「皇上,冰儿有错,未必有心。臣妾想,最好不要发到内务府或宗人府来审,也全冰儿的颜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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