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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绍言问完,卧室里陷入短暂的沉默,两人的思绪一同被带回到了那段过往。
发现怀孕不久,钟虞就拎着一袋行李搬出了宿舍,但跟蒋绍言同居和跟室友同住完全不同,虽然上了床,马上连孩子都要有了,真正住到一起之后反而更像陌生人。
或者说是钟虞单方面抗拒和蒋绍言交流,可以一整天呆在卧室不出来。
蒋绍言知道钟虞的奶奶刚去世,以为钟虞太过伤心,他试图开解,换来钟虞冷漠以对,蒋绍言只能体贴地尽量不去打扰。他会在前一晚准备好第二天的饭,让钟虞自己热了吃,但晚上回来就会发现饭菜还原封未动地在冰箱里搁着。
几次过后,蒋绍言意识到这样下去不行,三餐便都在家吃,吃过早饭去公司,中午再赶回来,做好饭看着钟虞吃完才走,晚上的应酬能推则推,没做完的工作也尽量带回来做。
面面相对,大多数的时间都在沉默中度过。蒋绍言想逗钟虞说话,钟虞要么只回一个单字,要么根本不开口。
蒋绍言开始还会积极找话题,长久下来得不到回应,难免气馁。
但他践行了当初叫钟虞搬出来时,那句“让我照顾你”的承诺,忙碌的工作间隙研究男人怀孕生子的资料,怕钟虞闷着在阳台种满花,观察钟虞吃饭时动筷的次数推断他的喜好。
这种磕磕跘跘的生活持续了一段时间,转折发生在一次蒋绍言带钟虞去书店。
钟虞想买毕业论文参考书,蒋绍言带他去临近商场的书店,正挑书时,靠墙的书架被人撞了一下,顶上的几本书掉落下来,直直向钟虞砸去。
那一瞬间,蒋绍言心跳几乎暂停,想也没想就箭步冲过去,张开手臂将钟虞护在身下。
完全是下意识的本能反应,他当时站在另外的书架前,中间还隔着一条走道,他都不知道自己的速度可以这样快。
那几本书里有本厚重的字典,坚硬的书角结结实实砸上了后背,疼痛顷刻间传遍全身,叫蒋绍言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书掉下来的瞬间钟虞就看到了,但大概人在面对突如其来的危险时脑子总是懵的,所以当他反应过来想要跑开的时候已经晚了,那一刻全部的想法就是不能伤到肚子里的孩子。
他转过身,闭起眼咬紧牙,准备以后背承受疼痛,然而想象中的疼痛并没到来,反而是一副宽阔又温热的胸膛覆了上来,紧接着一双手臂伸出来,从背后牢牢圈住了他。
蒋绍言那声闷哼虽轻,但离得近,所以钟虞听得分明,他迅速转头,正看到蒋绍言簇眉抿唇,似乎很疼的样子。意识到他在看他,蒋绍言随即又扬起嘴角,温柔地冲他笑了笑。
那几本书重重砸落地上,蒋绍言也收回手,退到了旁边。
背后的温度消失了,钟虞心跳依旧很快,非常快,手指掐紧了掌心。他无法形容那一刻是何种心情,劫后余生的庆幸,对蒋绍言跑过来保护他的震惊,对蒋绍言是否受了伤的担忧,或许还有对蒋绍言竟然利落抽身的不满。
所以当书店负责人赶来连声道歉时,这种混杂的情绪瞬间发酵成了一腔怒火。那张不论谁看都怦然心动的脸冷如冰雪,钟虞对着负责人一顿输出,严厉质问为什么架子上的书要摆那么高,既然摆那么高为什么不做好防护措施,公共场合物品掉落伤人涉嫌危害公共安全,若是造成实质伤害那么罪加一等。
负责人叫他说得冷汗连连。
认识这几个月,蒋绍言见识过钟虞的魅惑,钟虞的风情,也见识过钟虞的尖锐和冷漠,但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生气,这副模样莫名叫蒋绍言想起一只快要气炸了的河豚。
蒋绍言没忍住笑出了声。
钟虞那双美目立刻朝他射来。
蒋绍言却越发觉得他这副样子可爱的紧,活动了一下肩背,还好,不怎么疼,便走过去揽住钟虞的肩。
奇怪的是,刚才还怒气冲天舌战不休的人突然间就安静了,睫毛低垂,嘴唇紧闭,乖顺得不行。蒋绍言心里一动,笑着说没事的,又对紧张的负责人说以后注意就行。
他们离开了书店,那天买的书最后免了单。
难得钟虞出门一趟,蒋绍言有心带他多转转,喝了奶茶,吃了泡芙,还吃了顿火锅。钟虞又变回沉默,蒋绍言给他夹什么就吃什么,只偶尔抬起眼朝对面看去。
晚上洗澡照镜子,蒋绍言才发现后背靠近右肩处青了一片,抬胳膊也有些费劲,正要将衣服拉上,钟虞却突然进来,一眼看到,脸色顿时一沉。
“你受伤了?”
蒋绍言迅速拉起衣服,同时心底暗暗纳闷,明明已经赤诚相对,但他却不想钟虞看见自己受伤的样子,于是装得若无其事,笑了一笑:“没事,不疼。”
钟虞不说话,嘴唇紧紧抿起,朝他投来的目光里写满了“你骗人”。
又是这副气鼓鼓的表情,蒋绍言也说不清为什么,心一下软了,他承认道:“好吧,是有点疼,我去买点药酒揉一揉。”
钟虞立刻说:“我跟你一起去。”
蒋绍言就是希望他能多出去走走,省得闷出毛病来,当即说:“好啊。”
钟虞再度闭紧嘴唇,似乎懊恼刚才那句话说得太快了,闷闷地走到门口穿上外套。
住在闹市区就这点方便,小区门口就有小吃店超市理发店还有药店,买什么都方便,这也是蒋绍言当时租房选在这里的理由。
到药店,蒋绍言跟店员说明情况,店员推荐了一款药酒。钟虞一直落在后面,这会儿也凑过来,从货架上拿起一瓶,翻到背面研究上面的字。
蒋绍言的目光不由自主就落在了他脸上,钟虞睫毛很长,灯光下看起来根根分明,脸色也因为长久不出门捂得更白了,整个人剔透玲珑,像块绝世的美玉。
眼睛一错不错地研究药瓶上的说明,嘴唇也无意识地微微张着,钟虞的模样十分专注,连蒋绍言在看他都没发现。
看完说明又去看价签,那精致的眉眼便蹙了起来:“没有贵的吗?”
店员道:“这是老牌子,效果最好,贵的不一定就是好的。”
蒋绍言没说话,就见钟虞眨眨眼,有些讷讷地“哦”了一声。
钟虞坚持付了钱,回去之后蒋绍言在卧室抹药酒,就见一抹身影从虚掩的门缝里闪过,他放下药酒走过去开门,正好抓到转身欲走的人。
“怎么了?”
钟虞刚想回去自己的房间,闻言只得停住脚,他看着蒋绍言,犹豫了几秒才问:“你够得着吗?”
蒋绍言想逗逗他:“不太够得着,你帮我?”
钟虞没说话,绕过蒋绍言进去卧室拿起那瓶药酒,刚一打开蒋绍言就闻到了酒精味,一把抓住了钟虞的手。
钟虞一怔,朝他望来。
那晚亲热过后,两人反而有些扭捏,平时同时拿一样东西碰到手指钟虞都会立刻缩回来,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皮肤贴着皮肤地亲密接触了。
那温热柔软的触感立刻通过指尖传了过来,蒋绍言竟有些舍不得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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