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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管不着?”祝星禾理直气壮,“除了你妈和我妈,没有人比我更有资格管你了。”
纪松沉被他堵得没话说,战术性喝水。
祝星禾犹豫了下,到底还是问出口:“纪松沉,你到底怎么了?我只是谈个恋爱而已,你为什么搞得我好像犯了大罪一样?”
纪松沉背靠着冰箱,把手中的矿泉水瓶捏得吱吱响,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跟你没关系,是我的问题。我和常舒刚分手,心情不好,所以把气撒在了你身上。”
祝星禾半信半疑:“真的只是这样吗?”
纪松沉勾唇一笑:“不然呢?”
祝星禾没有勇气把那个猜测说出口,既然纪松沉这么说,那他就这么相信吧,没必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有时候真相很可能伤人伤己。
“所以我们是和好了吗?”祝星禾问。
“过来让我抱会儿,”纪松沉张开双臂,“让我吸取一点快乐能量。”
虽然很嫌弃他没穿衣服,但祝星禾还是抱住了他,追问:“你还没回答我,你吸烟了没有?”
纪松沉笑着问:“二手烟算吗?”
祝星禾说:“你所有的坏习惯我都可以忍受,唯独抽烟不行。”
“你放心吧,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抽烟的,”纪松沉说,“如果我抽了,就让我阳-痿早-泄,断子绝孙。”
“那倒也不必,”祝星禾哭笑不得,“我相信你能说到做到。”
顿了顿,纪松沉问:“什么时候把你男朋友带出来给我见见?”
“明天晚上你就能见到了,”祝星禾说,“我要带他回家吃饭。”
“你们才在一起几天啊就带回家吃饭?”纪松沉的口气不自觉地有点冲,他咳了两声,话锋一转:“所以干妈已经知道你和那个男的在一起了?”
“嗯,”祝星禾说,“你妈和我妈都知道了。”
“合着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纪松沉语气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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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祝星禾说,“我妈才是最后一个。”
纪松沉稍微高兴了点儿,他把祝星禾推开,摆出一副嫌弃的样子:“你身上都是那个男人的味儿,我感觉我在抱别人。”
“别再一口一个‘那个男的’了,”祝星禾佯装恼怒,来掩饰自己的羞赧,“人家有名字,叫李、如、深。”
纪松沉敷衍地点点头:“知道了,李如深。”
“不跟你啰嗦了,我得去上课了。”祝星禾转身就走,“赶紧把茶几上那些垃圾收拾了。”
纪松沉打着呵欠说:“等我睡个回笼觉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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