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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波行动力强,而且会举一反三,他不但组织本村的社员写信给报社,还故意以外村社员的身份写了几封信,专门骑自行车去隔壁镇上的邮局寄信。
几乎在同一时间,青岩报社和青阳市《红光日报》的工作人员收到了大批读者来信。
信的内容略有相似,有的是询问红星大队学大寨的事,有的想知道更多内容,还有的人热情洋溢地请记者们去实地考察。这些信的笔迹有的歪歪扭扭,有的丑得别具一格,但字里行间都流露着诚恳和急切。
工作人员互相询问:“红星大队在哪儿?韩李村在哪儿?韩兑又是谁?”他们统统不知道,一问三摇头。
没几天,县报的赵记者就辗转联系到了秦肃,他听人说,秦肃有个弟弟在红星大队插队,说不定对那里有所了解。
赵记者问道:“秦肃同志,听说你有个弟弟在韩李村插队是吗?”
秦肃语气平淡地答道:“是的。”
赵记者心中一喜,接着问道:“那你去过韩李村吗?对那里印象如何?”
秦肃回忆了一会儿,才缓声问道:“哦,那个地方啊,山清水秀,民风淳朴。”
赵记者继续追问:“请问你认识韩李村的韩兑同志吗?他是第八生产队的代理队长。”
秦肃:“认识。”
赵记者更加欢喜,终于找对人了:“秦同志,请问你对韩兑同志的印象如何?”
秦肃“回忆”一会儿,才谨慎地答道:“我跟他接触不算多,只见过几面,他每次都是匆匆忙忙,不是忙着处理村中纠纷,就是忙着工作。”
赵记者兴趣大增,还想问更多问题,秦肃抬腕看一眼手表,礼貌地说道:“抱歉,赵记者,我今天还有事要忙,咱们下次聊。”
赵记者正问到兴头上,颇有些不舍地说道:“秦同志,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对韩李村学大寨的事迹了解多少?你弟弟有没有给你说过那里的情况?”
秦肃严肃地说道:“那个韩队长比较低调,喜欢默默做事,透漏得不多。我弟弟特别忙,我们一个月只见一面。”
秦肃说着便起身告辞,临前走,赵记者表示,他想去韩李村实地采访。
秦肃提醒道:“你去韩李村倒是可以,但不一定见得到韩队长,他这人经常忙得脚不沾地,而且为人谦虚低调,年纪轻脸皮薄,不一定愿意接受你的采访。”
赵记者对韩兑更感兴趣了,年纪轻却深受社员爱戴,做出这么大的事偏偏还十分低调,这样的人更有采访的价值。
赵记者是意犹未尽,秦肃却已经走出门了。
梁宾跟赵记者也有过两面之缘,一听是来打听韩兑的事,他熟啊。赵记者也有意多问,梁宾正打算好好跟他聊聊。不料,秦肃叫住梁宾,警告道:“梁宾同志,韩同志低调谦虚,不喜欢讲他们村的事。你跟我一起走吧。”
梁宾暗自腹诽:“到底是你不了解韩兑,还是我不了解?”
梁宾虽然不乐意,但看秦肃表情严肃,也只能从了他,跟着一起离开。
待走远后,梁宾忍不住问道:“老秦,这是好事啊,你干吗拦着不让我说?”
秦肃凉凉地说道:“记者的职责就是去实地采访,探查究竟,不要抢别人的饭碗。”
梁宾:“行吧,你说得都对。”
又过了两天,赵记者终于踏上了去韩李村的路。
春末夏初的韩李村景色特别美,背靠青山,三面环水,河边杨柳依依,路旁鲜花盛开,村口的高地上矗立着一间造型别致美观的竹棚,牌子上写着一行大字:韩李村政治夜校。旁边有一行小字,上课时间:晚7点-9点。
赵记者探头往里看,里面有讲台有黑板,还有桌椅板凳。
赵记者拿出本子飞快地记录下来。
他进了村子,就发现村民们脚步匆匆,满面春风。
他在村口遇到了三个戴着红袖章的大娘,他出口询问:“大娘,你们为什么戴着红袖章?是人人都戴吗?你们这是在巡逻吗?”
其中一个大娘骄傲地举举胳膊:“哟,小伙子一看你就是外来的,这红袖章可不是一般的东西,哪能人人都戴?只有我们这些治安联防队能带。”
赵记者大感兴趣:“治安联防队是什么组织?”
另一个大娘得意地给赵记者科普:“治安联防队,一听名字就知道,那是管治安的,像解决社员纠纷啦,家庭矛盾啊,卫生问题啦,都归我们管。”
赵记者频频点头,接着再问:“那治安队招人不限岁数吗?”
另一个大娘说道:“限啊,只招五十五周岁以上的,我们韩队长说了,一是让我们老同志发挥余热,二是我们经验丰富,什么妖魔鬼怪,魑魅魍魉,在我们面前统统现形,而且我们上能管老,下能管小。”
赵记者佩服地点头:“有道理有道理。”
他接着把话题转到韩队长身上,“你们的韩队长是一个怎样的人?”
刚才还滔滔不绝的大娘突然闭口不言,再问就说:“我们韩队长做的事,本队的社员明白就行了。这叫闷声为人民服务。”
赵记者是肃然起敬,这韩队长觉悟就是高,为人民服务还是闷声的。
赵记者不死心,还想多了解一些情况,不料大娘们开始问他了:“小伙子,你是来干啥的?磨面?但也没看你带麦子。修机器也不像?你是探亲的吧?你姓啥叫啥?亲戚叫啥?”
赵记者现在还不想暴露身份,于是灵机一动,道:“我来看望朋友,我朋友……姓秦,是个知青。”秦肃的弟弟可不姓秦嘛。
大娘热情地说道:“原来你找秦直同志,他在村南的农机修理厂,这会儿正忙着呢。”
赵记者赶紧说道:“我这就去找他。”
大娘们终于放过了他。
赵记者进了村,被磨坊那边隆隆的响声吸引了,他快步走过去,就看见磨坊前面排着长长的队伍,一问才知道,原来是排队来磨面的。
赵记者钻进人群打探消息:“老伯,你是磨面的?这里磨的面细吗?价格贵不贵?”
老伯瞥了赵记者一眼,说道:“小伙子,面不一定是细得好,还有人想要粗的呢,这磨坊里工作人员态度好,你想要粗就粗,想要细就细,每次都把磨盘里的面扫得干干净净,不占你一点便宜。价格也不贵,别人啥价他啥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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