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赵记者越跟这帮知青聊,越觉得有东西可挖,太有报道价值了。一篇篇腹稿都打好了:《广阔天地炼红心》、《知识青年冲在第一线》、《与贫下中农在一起的日子》。
赵记者决定以后要常来韩李村走走,真是素材宝库啊。
大家正在吃饭,陈月香端着一笸箩包子和一盆菜汤来了。
众人赶紧起身热情招呼:“陈姨,您又给我们送吃的。”陈月香挺喜欢这几个年轻人。平常做点好吃的都会给他们送点,大家对她也是投桃报李,时不时地送块香皂之类的小东西给她。双方相处得十分融洽。
赵记者一听是韩兑的妈,不禁眼睛一亮,上前打招呼。
陈月香打量了一眼赵记者,这人二十五六岁,长得平头正脸,看着挺随和。
她本来对记者有些发憷,后来转念一想,这人都被她儿子忽悠过来了,应该也不太精明,她应该能应付,于是信心倍增。
陈月香像一个见过世面的人,神色坦然,像跟村里年轻人拉家常一样:“哎呀,你就是赵记者,瞧你这长相可真俊,又有文化又有见识,你爸妈有你这样的儿子,得多骄傲啊,半夜都得笑醒。”
赵记者听着陈月香这朴实无华的称赞,心中十分舒坦,心说,秦肃同志说得没错,韩李村的乡亲们就是淳朴。
赵记者顺利地跟陈月香攀谈起来,陈月香热情地招呼他吃包子:“这包子是用嫩野苋菜包的,你也尝尝。”
赵记者客气两句后拿了一个包子吃,包子果然好吃,皮薄馅鲜,越吃越想吃。
赵记者吃完包子,开始把话题往韩兑身上引:“陈阿姨,我上午跟您儿子韩兑聊过,他真是个难得的年轻人,一心为公,踏实能干,低调谦虚。”
陈月香一听这判断,心里已经确定这个记者确实不难应付,心里就更有信心,神色也更加自然。
赵记者心里也暗暗称赞:不愧是韩同志的妈,瞧这气定神闲的样子跟一般社员可不一样。
赵记者由衷地夸道:“陈阿姨,您可真会教育儿子,为社会培养出这么好的人才。”
陈月香谦虚道:“嗐,我大字不识几个,哪里会培养孩子,几个孩子全是散养的。主要是咱们社会主义国家好,家里又都是老贫农,根子正,学校教得也好,他又天天读马克思和领袖的书,熏时间长了自然就好了。”
众人看着侃侃而谈的陈月香,不由得面面相觑。
他们都有一个疑问,到底是因为韩兑这样的儿子才造就这样的妈,还是因为有这样的妈才养出韩兑这样的儿子?
赵记者又向陈月香打听韩兑下午的行程,说上午的采访时间太短了,很多问题都没聊透。
陈月香长长地叹息一声,抱怨道:“我这个儿子啥都好,就是太不顾家。当记分员那阵,他放着家里的活不干,去帮别人干。当上队长以后呢,更过分,除了吃饭睡觉,几乎不沾家。一会儿去砖厂,一会儿去田里,一会儿又去磨坊。他下午要干啥我不知道,但肯定不会呆在家里。”
赵记者听得肃然起敬,这就是人民的好干部,好干部就该是这样的。
他突然又想起来,还有砖厂没去呢,下午行程必须得安排上。
赵记者匆匆吃完午饭,决定先去砖厂转转。
周游一听他要去砖厂,感觉肯定会有好玩的事情发生。他自告奋勇地说道:“赵记者,我陪你去。”
赵永进一看周游要去,便也要跟着一起去。
秦直本来无所谓,一听他们都去了,那他也去吧。
赵记者在一众知青的陪同下,去了砖厂。午饭刚过,砖厂工人已经开始干活了。
有拉砖头的,有搬砖的,有和泥的,有晒泥胚的。大家有的穿着背心,有的干脆光着膀子,一个个脸色晒得黝黑黝黑的,背上、脖子上全是亮晶晶的汗珠。
赵记者见此情景,心中不禁感慨万端。胸中涌起一丝小知识分子对于劳苦大众的同情。
他看到砖厂边上的墙上也刷着标语,觉得这句标语虽然朴素常见,但很有力量,赶紧拿笔刷刷记下。
记完标语,赵记者继续观察着这些工人,准备从中挑选两个采访对象。
很快就有一个人引起了他的注意,此人身材高大健壮,干活又快又好,就是丑得很引人注目。但这没关系,他们记者就是喜欢与众不同的人和事,这样才能吸引人嘛。
赵记者指着那人问周游和秦直:“那位同志你们认识吗?”
秦直答道:“当然认识,那是韩队长的大哥。”
赵记者惊讶地反问:“韩队长的大哥?表哥吧?”
长得实在太不像了,肯定是表哥,连堂哥都不像。
秦直摇头:“不是表哥,是同父异母的哥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