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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鸡?」宋观清看了看跟巴掌差不多大的鸡崽,又想?到青蛇变大後的巨大体型,怎麽?也看不出是会害怕鸡的样子?。
鸡崽被郭文霞握着,小蛇总算没?那麽?紧张,宋观清趁着机会把小蛇抱进了怀中,安抚地轻拍了拍,「没?事了,没?事了,怕的话,我们?就先离开。」
凶狠警惕的小蛇一听到宋观清的安抚顿时变得?泪眼汪汪,扁扁的蛇脑袋往宋观清怀中一靠,委屈巴巴吐着信子?。
「关於调查奸细的事,郭将军肯定比我有想?法,我就先带着小蛇离开了。」宋观清抱着小蛇起身?,小蛇瞅了眼那明黄黄的刺眼东西,果断从衣领钻了进去。
趴在地毯上睡的旁若无人的仓鼠半点不受影响,宋观清不忍打扰,於是犹豫道,「那个仓鼠……」
郭文霞道,「它和常胜成了好朋友,常胜会把它送回去的。」
南境的驻扎军营中不少人认识宋观清,其中不乏知道宋观清事迹,亦或者本就是清河县人士。
士兵们?休息时不免围聚在一起闲谈,总能谈论到各自的家乡和当地父母官,夸赞的多了,自然就记得?了。
一回到无人的帐内,充斥着独属於宋观清气味的地方让小蛇格外?放松,缓缓从衣领处爬了出来。
嘭——
变回人形的青九像只八爪鱼般紧紧缠着宋观清,精致的小脸蛋上残留着恐惧,蹭了个够才开口,「你?怎麽?总摸那只狗?」
「常胜很可爱,你?要是不喜欢下次我忍着不摸了。」宋观清稳当当托着怀中的人,往床榻处走去。
每当她身?上留有其他气味时,青九总要把气味蹭乾净才算完事。独特的做法宋观清并不讨厌,於是就由着他去了。
宋观清将他放到床上,自然地摸上脸颊,「怎麽?好端端怕一只鸡崽?」
青九到嘴边的逞强话说不出口,撅着嘴憋屈道,「鸡多恐怖啊,纯阳之?物,能吃五毒。」
察觉士气低落,立马为自己辩驳道,「我也不是怕,就是碰上有些麻烦。以我现在的修为,打一只成精的公鸡是绝对没?问题的!」
青九乖乖坐在床边,手指勾着宋观清手指晃了晃,没?得?到回答恼羞成怒道,「你?不相信我!」
宋观清,「我只是在想?,回父母家时不能让你?到後院去,母亲在後院养了鸡。」
青九顿时打了个寒颤,心虚地挪开目光,「嗯。」
郭文霞的行事作风向来雷厉风行,下午时军营中就开启了排查,具体情况如何宋观清便没?再过问了。
边境几次小幅度的摩擦不痛不痒,更多是在试探元凤的态度如何。
南境的士兵虽心有愤怒,但无上级指示不敢冒然发起反击,各个咬着後槽牙腮帮子?绷紧,就等着能报仇的那一刻。
军营的生活不止是有组织有纪律,闲暇时刻更是热情外?放。大家围绕着火堆载歌载舞,勾肩搭背闲谈着家乡趣事,哪怕靠近主帐的位置依旧能听见欢声笑语。
宋观清婉拒了邀约,留在帐中陪着许久未亲昵的青九。
自仓鼠和小狗玩到一起,两个小家伙到处溜达,骑在狗身?上的仓鼠威风凛凛好不得?意,时常看不到人影,有时还得?宋观清去郭文霞帐子?内找才行。
三四盏落地油灯就能将整个帐内照亮,一段时间住下来竟是习惯了军营中略显简陋的居住环境,倒也是惬意自在。
只是身?为清河县县令的宋观清还是会想?起县内的相关事宜,担心她们?是否能妥善处理好各项事务。
倒了杯水,送到了懒洋洋趴在床上眯眼小憩的青九唇边,「喝点水。」
青九抬起顶着乱蓬蓬头发的脑袋,胡乱拨了两下挡眼睛的头发,就着宋观清的手喝了个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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