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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先不说吧,总之,日後他会用实际行动让玄师明白的。
於是他只是点了点头,轻轻应了一句好。
「不过,他应该还不知道我灵魂尚存,这是我们的唯一优势。」玄师轻声道,
「所以小家伙,你也要记住,千万不能暴露自己的真实灵喾,否则一但被他甚至是他手下的人察觉,我们都会有危险。」
「我明白。」江曜点了点头。他也能看出之前玄师总是在刻意隐藏自己的行踪,几乎从不现身也好,即使现身也要戴面具也好,之前在北域的时候,他甚至专门换了与之前完全不同的打扮,也说过圣渊教有蹊跷他不能尽全力,这已经远远超出了正常的掩饰范围。
毕竟按说,一个以灵魂体存留於世的强者,就算很少见,但也不至於连自己的存在也要向身边的所有人隐瞒。
不过他也能猜到,能作为玄师的对手,甚至让过去的玄师陨落,那人至少也是一个九阶强者。
那是如今的江曜依旧无法想像的存在,有着通天之能,稍有不注意,他们便会万劫不复。
江曜又把之前了解到其他有关江家事件的细节说给了玄师听,二人又就这事情分析了一番後,转眼已到了黄昏。
其实一开始,江曜并没有指望玄师能回答他的问题。玄师经常给他讲一些自己过去的趣事,但那都停留在表面,若江曜问他一些更深层的问题他往往会避而不谈。
比如他的家世,他的死因,还有让江曜一直都在意无比的仇敌。
江曜曾以为那是因为自己还不够得他的信任,但如今回想起来却觉得,或许玄师也是在纠结吧,就如他今天说的,虽然他一早就在江曜什麽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拉了他入局,但若是他一直都不说也不强迫,江曜也不可能自己走到这条路上,入局不入局其实并无差别。
如今他愿意告诉自己,恐怕也是因为明白哪怕他不说,日後江曜也会因为江家而和那些人对上,因此才放下了那些顾虑,交由他自己选择。
只是,虽然也早有心准备,但在听见玄师对他说出实情之时,他却依旧有些莫名的失落。倒也不是因为之前玄师对他的隐瞒,只是一种期待落空而产生的淡淡沮丧感。
就好像,玄师选择自己果然是因为自己的天赋,而与自己这个人无关。
但此时各种事情与蛛丝马迹积压下来,江曜也没那工夫去深究自己心中的那点小小失意。眼看着又到了自己修炼的时间,玄师和他打过招呼又准备回到他的灵喾不打扰他,江曜赶紧趁机抓住了玄师的衣角。
「等等!」他开口。
「怎麽了,小家伙?」玄师变得半透明的身子恢复到了实体,转过头来问道,「是还有什麽其他的事情吗?」
江曜对上玄师有些疑惑的目光,轻咳一声不由得红了脸,低下了脑袋:
「不是什麽大事,就是……」他的目光有些躲闪,似乎有些难以启齿,「那个,我最近在修炼上,出了点问题……」
江曜近来确实是有些困扰,自离开江家,登上灵舟後就开始了。
他梦魇。
这段日子他还是如往常那般修炼,但在入定之後,眼前却常常会出现无数血腥残忍的画面。他会看见族人尸骨堆成的尸山血海,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不甘与怨恨的;他还会见江荣前一秒还带着笑意与他打趣,下一秒却整个身体直接爆炸开来,带着温热的血肉溅了他满身;他甚至还会梦到江子墨满身是血地从地狱中爬出来,抓住他的脚踝,一脸怨毒地问为什麽不救他……
那些幻境太过真实,江曜惊醒之时往往已是一身冷汗。他知道,他潜意识中依旧在害怕,在恐惧,也在懊恼和愧疚。
江曜刚刚甚至都在想,再这麽下去,他说不定会真如玄师所说的那般,走火入魔。
他也不是没想过办法解决,但静心也好改变修炼方式也好,无论他怎麽尝试,但那些幻境总是挥之不去,几乎每晚都会反覆上演。
他甚至试过乾脆不修炼了直接睡觉,但睡梦中依旧是那些画面,他自半夜惊醒,之後便直接睁着眼睛到了天亮。
江曜想了半天,最後还是觉得,或许只有在玄师身边,自己那些无处安放的恐惧和不安才能稍作和缓,但纠结很久,最终还是没对玄师开这个口。
他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孩子了,怎麽可以还对玄师提出这样的要求,更何况玄师对自己已经操心得够多了,怎麽可以接着给那人添麻烦。
若不是今天玄师抓着他说了这麽些东西,他恐怕会就这麽一直藏着掖着,等到时间长了,或许这关自己就过了。
江曜一提到梦魇,玄师便已经大致知道了事情原委,後面见江曜吞吞吐吐的样子,不由得叹了口气接他话道:「你是想让我陪你?」
「嗯……」江曜犹豫着点了点头,手指有些不安地蜷成一团,话一出口却有些懊恼。
自己到底在说什麽啊,多大的人了,怎麽还跟个孩子似的,做个噩梦还要找人陪着。
江曜忍不住想敲敲自己脑袋,但碍於玄师在场还是收住了动作,然後便听见玄师那边传来一声轻笑:「我还当是多大的事呢,这有什麽不好意思说的。」
玄师又坐下来,在江曜旁边支起了脑袋,「若我在你身边能让你更安心一些,那我不回去就是了。」
没有几个人能在家人遇上那样的惨案後还能在短期内恢复平常心的。江曜年纪也不大,阅历更算不上多,出现这种情况实在是太过正常,只是这种事情他毕竟不太好去主动询问,而江曜也不想让他发现异常,极力掩饰之下,他还真看不出什麽端倪。
江曜如今和他说了也好,毕竟这种事情不解决,极易成了心魔,影响日後修炼。
「咳,我只是觉得,毕竟我都这麽大了……」江曜也没想到玄师竟然答应得这麽轻易,不由得解释道。
「你个没及冠的孩子一天天的哪来多顾虑。」闻言,玄师有些哭笑不得,「别说你现在十七八岁,等你日後七八十岁,在我面前依旧是个孩子。」
「好了,无需多言,今日你若是还想修炼,那便修炼,若是不想修炼就去休息,我会陪着你。」
「然後,若是真有效,日後我便守着你直到你没问题为止。若再没效果也记得跟我说,我替你想办法,总会有法子的。」说着,玄师也是有些无奈地揉了揉江曜的脑袋,「不过这事情归根结底,最好的解决方式还是在你自己身上。」
「别把什麽过错都往自己身上揽,小家伙,你要知道,那本就不是你的错。」玄师也没打算在这事情多费口舌,按说道江曜自己也都懂,但无非是过不去心里那个坎。
也罢,反正有他守着,总归也出不了什麽大事,他看着散了发打算久违地睡一觉的江曜,索性搬了把椅子坐在了床前,任由江曜握着自己的手塞进被窝。
江曜闻着枕边熟悉的冷香,闭上眼,心绪是这段时间以来从未有过的平和。
果然,只要有玄师在,他便能安心下来。
只是,不知为何,明明以前也不是没让玄师陪着自己入睡过,但江曜却总觉得不一样了,终究是和以前不一样了,但是到底哪里不一样了,他依旧是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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