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清晨的阳光透过树叶照下来的时候有些刺眼,玛利亚不禁手搭凉棚地看过去。要说死后灵魂实体化有什么好处,那一定就是非常棒的视力了。
然后,玛利亚清楚地看到了康斯坦丁阵红阵白的脸还有那身皱巴巴的衣服。
玛利亚瞪圆了眼睛。
如果说之前她只是不靠谱的猜测,那么清楚看到了康斯坦丁泛红的眼角,玛利亚已经有些十拿九稳了。
万万没有想到贝利亚阁下竟然和康斯坦丁能够发展处这样一种关系!
玛利亚正暗自惊讶,却见到贝利亚站起身,身形一闪,直接出现在了树屋前。他的手一挥,飞出去的树屋木门自动自发地飞回来,妥帖地接合在原来的位置。
然后康斯坦丁不由自主地向屋里飞去,贝利亚抬脚走了进去,而后木门轰然闭合起来。
玛利亚傻傻地仰着头,她已经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在看什么了。
不知傻站了多久,门被吱嘎一声推开。
是树下的木屋。
霍华德打着哈欠走了出来。
他们这边的房间都布置了相当完善的隔音阵法,能够完美地收音,比起任何隔音材料都要来得完美。所以,霍华德并没有听到木门被踹飞时那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响。
“怎么了,亲爱的。”
霍华德看着神情复杂的妻子,连忙关切地问道。
玛利亚听到丈夫的问话,她慢慢地眨了一下眼睛,以着相当沉重的语气缓缓道:“别问了,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霍华德一脸茫然。
树屋中,贝利亚不满地开口道:“约翰·康斯坦丁,你的举止是如此得粗鲁,难道需要吾给你找一位礼仪上的老师好好地教教你吗?”
因为昨晚贝利亚那一连串举动坑得满脸血的康斯坦丁不敢置信地看着贝利亚,这算什么?倒打一耙吗?!
不待康斯坦丁回答,贝利亚继续道:“你想要的快-感高-潮,吾已经赏赐给你了。如果还想要,你应该好好表现,吾会看情况来赏赐你……”
“闭嘴!”康斯坦丁忍无可忍地大吼道。
贝利亚看向康斯坦丁,那目光,满满都在说,你这个人类怎地如此不知好歹!
康斯坦丁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特么的害了他二十年没办法跟漂亮姑娘滚床单,特么的昨晚忽然那一下子让他高-潮至昏厥,醒来的时候身上黏糊糊的尤其是下身的部位都……
他长那么大,还是从小帅到大的,完全没有这种被撩至高-潮而虚脱的情形出现过。最重要的是,他这身衣服完全毁了而树屋里连特么一间浴室都没有。
因为这位地狱之君,他完全不需要沐浴!
康斯坦丁满心抓狂。
然而,贝利亚却比康斯坦丁还要不满。
树屋里面过于呛人的味道已经散去,但康斯坦丁的气味却残留在每个角落,简直就是在划分领地所有权。
当然,贝利亚是位宽容的地狱之君,他不至于跟康斯坦丁计较这点。毕竟,撇除他高-潮时的那股腥檀的气味,他本身灵魂的味道还不错,要不然贝利亚也不会降尊纡贵地拿他当垫子枕头。
让贝利亚不满的是康斯坦丁的仪表。
打绺的黑发,皱巴巴的衣服,虽然白里透红的脸色还算不错,发红的眼角也莫名带着一点……咳,这不是重点。
贝利亚慢慢地眨了一下眼睛,一抬手,树屋里直接隔开一个房间,是一间浴室,里面设施一应俱全,水箱中,水元素正在疯狂地聚集而来。
床上一套跟康斯坦丁身上衣物一般无二的衬衫西裤还有长风衣出现。
贝利亚命令道:“约翰·康斯坦丁,打理好你的仪态。”
康斯坦丁狠狠咬牙,他直直地看向贝利亚,黑眸里就像被人放了一把火,灼灼然的光芒让贝利亚微怔。
康斯坦丁咬着牙,一字一句:“下地狱去吧。”
骂完这一句,康斯坦丁就想给自己一巴掌。
眼前这个就是地狱之君,要他下地狱岂不就是回家?
康斯坦丁决定还是骂一句“Shit”来弥补一下。
只是,还没等康斯坦丁弥补自己愤怒之下的口误,贝利亚却微微蹙眉,缓缓道:“约翰·康斯坦丁,你这是在祈求吾占据这个世界的冥府?”
康斯坦丁:“……”
贝利亚:“虽然吾不是做不到,但是,没兴趣。”
执掌多大的势力就要有承担多大责任的觉悟,贝利亚完全没有兴趣自己做老大。
说起来,要不是路西法太不厚道,贝利亚这种宅属性爆棚的地狱之君根本没有兴趣离地狱出走,还背上了一个跨世界任务。
说好的懒惰之君呢。
说完,贝利亚就直接消失在树屋之中,徒留一个被气得七窍生烟的康斯坦丁。
“你给我等着的!”
康斯坦丁磨牙,事关男性尊严,他记住了!
只是,气归气,现成的浴室不用白不用,他也不想就这么狼狈地到树下的浴室里。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