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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我的颜料铲,脸微微一偏,”咔嚓“,铲子和铲柄应声分离。
我把铲柄朝他脸上一扔,拔腿就往门口冲,腰被他一把抄起,我被按回了画架前的椅子上。
吞赦那林抬头看向墙上那幅画,一声巨响,那幅画砸到地上,正面朝地,画框开裂,将我吓得浑身一抖。
“你不是一直想要画我?往后,你想何时画,都可以。”他语气柔和,可浓密的黑发与他的身影笼罩在我周身,若有若无的古寂檀香气息亦这过分迫近的距离而浓郁起来,像结成了一张无形无边的大网。
我把双腿蜷缩起来:“我这会儿,不,不想画。”
看着他,我就怕,别提画了,我怕我手都拿不住笔。
他僵了一下,拥紧了我:“是这会儿不想,还是以后都不想了?”
我摇头:“我这会儿不想画,以后,以后再说。”
“你不想画我,难道是还想画你的旧爱吗?他还脱光了衣服让你画过?你们除了画画,还干了别的没有?”他语气愈发危险。
“没,没有……”他的语气令我想起被他强暴的那一夜,我本能地推拒他的胸膛,“我就是,就是这会不想画,你放开我……”
我越挣扎,他拥得越紧,我便越害怕,挣扎得越厉害,在他怀里胡乱扭打踢蹬了一阵,突然耳垂一疼,被他犬齿叼住,乱扭的腰身被他冰冷的大手按牢,顺着我的腰侧,探进了我的睡衣里。
“滚开!”我顿时炸了,一脚踹到他小腹上,从椅子上跌坐在地,丝绸睡衣敞开,露出了我胸膛上艳丽如火的嫁身。
我往后退缩,他却向我逼近,将我一直逼到墙角,我惊恐至极,抓起画材朝他乱砸,却被他攥着手腕拎得站起来,抵在墙上强吻。
我躲避着,挣扎着,可无济于事,睡衣被他轻而易举地撕碎,睡裤也被扯得稀烂,双脚被树藤缠缚在他腰上。被他吻到窒息无力挣扎了,他才放过我的唇,沿着脖颈向下进犯,吻过耳根,锁骨,咬了好几口,才落到胸口的嫁身上,重重啄食我的乳首。
”吞赦那林……求你不要……”我捶打着他,嘶喊着向他求饶,这里是我追求艺术信仰的净土,我供奉艺术激情的神龛,他曾经是我誓要追逐到手的缪斯,和他第一次进入这里,却不是因为作画,而是被迫和他交欢,这会令我对艺术的追求沦为一场笑话。
他把我放倒在地板上,盯着我:“为何画不出来?你不喜欢我了吗?还是,从始至终,你就没有真的喜欢过?所以,在看到我真身时,可以毫不犹豫离我而去?所以,可以骗我骗的,眼也不眨?”
我摇摇头,耳鸣又嗡嗡来袭,说不出话来,也想不出如何辩解。
“你只是看中我的皮相,想要画我,是不是?先前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不过是为了诱我心甘情愿的做你的缪斯,是不是?”
我心头一震,愣愣看着他,见他眼神愈灼愈暗,宛如燃起鬼火的坟,双手把我的双腿一把拉开,折到腰上,够成一个不堪的姿势。
“不要!吞赦那林!求你不要在这里……”
我大叫起来,他低头自我胸口吻至小腹,一口含住了我的下体。
“唔!”命根被他舌齿卷紧,我腰身一软,双手发抖,扒着他的肩头,想推却没有力气,被他放倒在地板上,撞翻了几个颜料罐。
浓稠的颜料倾倒出来,五颜六色染了我一身,我羞耻难当,用手背掩了双眼,咬着唇哽咽,身子却无法抑制地热了起来。
颤抖着释放出来时,我听见了自己喉头溢出的细碎呻吟,只好死死咬住了手,可兴许是我情动的声音极大的刺激了吞赦那林,腰臀被他突然抬高。我惊恐地一缩,不想被他在我的画室里侵犯到底,却感到臀间一凉,被冰冷的软物猝然探入。
“啊!”
我浑身一个激颤,垂眸望去,果然见他俯首于我臀间,漆黑濡湿的发丝黏在那张冷艳的面庞上,血红的眼瞳正盯着我的脸,宛如啃食猎物尸骨的兀鹫——若我当初看见了这样一双眼,又怎会误以为他是清冷禁欲不食人间烟火的神祇,又怎会落到这种境地?
他分明是个魔鬼,要将我拖入深渊里……
我捂住脸,咬着唇,脑子像打翻的颜料桶,羞耻、恐惧、还有什么无法名状的情绪都混杂成了一片,最后全被浓墨重彩涌出来的快意所覆盖、吞没。
我腰身高高拗起,夹住了他的脖子,绷紧了脚趾。
就这样,被他用舌头逼着,在自己的画室里攀上了高潮。
泄身后,我瘫软在地上,还未回过神,就被他抱起来,坐到画架前的椅子上。我靠在他怀里,尾椎末梢被硬物抵住,才惊醒过来。
“不,不要!”
我抬起臀想逃,被他抱得与他面对面,一把按在他怀里,下一瞬,冰冷的刑具长驱直入,几乎将我的小腹瞬间贯穿。
我仰起脖子,浑身发抖,不敢相信也不敢承认此刻在我的画室里发生的一切,可身体已一下接着一下,被他扣着腰身,顶得上下耸动起来。我咬紧下唇,抑不住地哽咽出声,吞赦那林却似乎还要逼我将这噩梦般的时刻记清楚一般,一边深入浅出地进出我的身体,一边竟握着我的手,拿起旁边桌上的画笔,叼着我的耳垂,半哄半逼:“染染,画我。”
我以为画逼我正视欲望的明洛便已挑战了我的极限,现在才知道有人能做得更过分,我哭着拒绝,便被他一阵深急顶撞折腾得泣不成声。本就被他刺激泄了一回,身体极度敏感,没一会,我就濒临了高潮,一个劲的打摆子,他却深埋在我体内,不动了。
说不出求他快点给我的话,我咬着牙,不住抽泣,实在坚持不住,便只好顺从他,在白纸上落下第一笔。
他重重一送,将我顶得哭叫出声,又尽根抽出,逼得我因空虚而收缩起来,才再次进入。
每落下一笔,他便给我一次,都精准地刺中我体内那一点,我一面哭,一面画,可只勾了他面容的大致轮廓,便因高潮猝然到来而握不住笔,汗液沁在笔尖上划过画布,留下一道蜿蜒的湿渍。
像是泪痕。
他终于如了意,握紧我的手,在画布上一笔一划,写下我与他的名,便在收笔的一瞬,几个大力冲刺,激注在了我体内。
被他从画室里抱出去时,我已经成了一滩泥,迷迷糊糊地任由他清洗身子,人还泡在浴缸里,被他抱在怀里,就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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