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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揪她头发,我是在给你娘亲梳头。”萧砚见小家伙气得脸都红了,连忙解释道。
“你骗人,那你为什么没有梳子。”夭夭大声道。
“夭夭你刚刚说什么?”萧砚惊喜地抱起了夭夭,把她放到了自己和江卿月之间。
“梳头要梳子,你没有梳子,你在哄人。”夭夭抱紧了江卿月,往她头上呼呼吹气:“娘亲,他揪你辫子,他太坏了。”
“夭夭竟然会分析。”萧砚一脸笑意,把手伸给了夭夭,说道:“我是在给你娘亲绑红绸,不信的话,你看看娘亲辫子上的红绸绳结。”
“这是我娘亲自己绑的。”夭夭托起红绸看了一眼,小脸上仍是警惕之色。
“好,那我再绑一次给你看。”萧砚拆掉了绳结,长指握着红绳重新打了一个结。
夭夭托起红绸看了看,又看萧砚,末了,嘟起了嘴巴,小胳膊紧紧地抱住了江卿月,趴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
“夭夭说什么?”萧砚忍不住问道。
江卿月看看他,又笑了起来。
“又笑什么?”萧砚更奇怪了。
“说你看着笨笨的,又会打人,竟然会梳头发。”江卿月搂着夭夭,柔声说道。
萧砚往夭夭面前凑近了点,迟疑了一下,问道:“夭夭觉得父皇很笨?”
“我爹爹说过,聪明的人都会喜欢我娘亲。你竟然打我娘亲,就是很笨。”夭夭
“如果父皇说,那只是因为父皇生病,不是故意打的呢?”
“你哪里生病了?”夭夭松开了江卿月,一脸疑惑地看着萧砚。
萧砚想了想,掀开了袍摆:“腿。”
“哎。”夭夭小巴掌往额上用力拍了一下:“所以我说父皇大叔很笨,腿生病,为什么手要打我娘亲。而且你是白天打的娘亲,你的腿是晚上才被狼咬伤的。这就是脑子不好。”
萧砚:……
夭夭的嘴真是厉害,小小年纪,已经辩得大人都无力招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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