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说完后,感觉这件事放眼这个世界,都可以称得上一句荒谬。
井宿那边诡异地顿了顿,然后咳嗽两声。真难得,竟然没有在这个时间选择笑出声,恐怕已经用光了他所有情商。
“应该从你给家里人发信息开始,对方就已经警觉了,只好强制使你入梦,继续完成他们的计划。”
他简单讲了下情况:“所以,从那之后所看到的景象全部是虚幻,你没信那个是对的。”
乔书文小小“啊”出一声,一件事情由自己推断出来,和由别人之口说出来,是完全不同的感觉。他苦笑一声:“所以真的是我家里人……”
他没说完,自己就先把话音截住了。
没等井宿开口,他一笑,抢先道:“没关系啦,习惯了。”
乔书文整理好情绪:“您继续说,我现在要做什么?”
轿子摇摇晃晃,透过帘布,依稀能看见红灯笼打进来的摇曳的、喜庆的光。本来应当是大好事一件,但又一定不是专门为了给他结亲准备的。根据之前经历,现在只有可能是想换种方式要他的命。
“书文。”井宿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乔书文:“嗯?”
此刻,摆在井宿面前有几种不同的回复可以选择。比如劝慰说这一切都还只是猜测,并没有实际证据证明是亲人所为。
但井宿犹豫片刻,开口时一个都没选。他说:“书文,我已经在路上了。”
乔书文抓着手机的手指一紧。
“嗯,谢谢您。”
经大师鉴定,他现在是在梦里,肉身还躺在家里床上,什么也做不到,只有周围的声音可以传入耳中,而大师也正在想办法入梦。
在专业人士赶来前,乔书文作为一个废物大学毕业生,能做的只有拖延时间。
“不可以真的走完仪式。”井宿认真叮嘱:“仪式进行完成,你的灵魂就会被对方带走。”
乔书文掐了一把自己胳膊,该说不说,确实疼,也没醒。但知道是做梦,很多地方的紧张感还是骤然下降不少,连带看这阴森环境也品出了点独特韵味。
这么一想,刚才从高空坠落也没摔死,确实很有做梦感觉——不过手机又为什么能用?
乔书文怀疑地翻了翻手机。
不仅如此,而且他什么时候跟井宿大师说过自己给家里人发过信息,当时在他身边的只有男同鬼一只鬼而已吧?!
如果只有在他身边的声音能传入耳中,不在他家的大师,声音又为何可以听见?
乔书文感觉有什么诡异的真相好像要破土而出。
“你刚才自己说的。”井宿突然开口。
声音没从听筒里传出来,而是从……空气中传出来的,吓人一跳。
原来手机也不能用,乔书文尴尬将它放下。不过说服自己在做梦后,感觉一切逆天离谱的事儿也都合理起来。
“我说了?”他相当怀疑。
井宿非常淡定:“你说了。”
乔书文:……
好,好吧。
也对,大师又不是普通人,能千里传音一定也是正常的!
大师入梦,需要连夜赶来他家。这么一想,他真的欠了井宿很大一个人情。两次救命之恩,不知道光用钱到底能不能衡量。
轿子不徐不缓往前行进,不能光等别人救他。乔书文下定决心,再度撩开布帘,那纸人脸马上出现在面前,无声警告他——不要妄想能跨越这道障碍。
可乔书文一定要越。
“我想上厕所。”他想了半天,想到个别扭借口。逃应该是逃不掉的,但是拖的方式还有不少。
纸人依然没有给予他回应,和前几次一样,它们就好像是某种被*控的工具,并不具备自主行动或回应的能力。
可是只要能动,就说明背后一定有眼睛正在默默注视着。
他得摸索出来那双眼睛的底线才行。
乔书文心跳如擂,面上却出奇地平静。他豁出去了,“吱呀”一声,直接从轿子里站起来,头顶到最上面,拿出从男同鬼身上学来的厚脸皮:“憋不住了,你要不让我出去,我就只能在这就地解决。”
他手按在裤腰上:“实不相瞒,我到现在还没找过女朋友。”
纸人:?
乔书文阴测测地呲出虎牙,手一使劲,露出一截腰,当场就得脱裤子给她看:“还是童子尿呢。”
纸人:……
花轿摇摇晃晃,终于停下。四个男纸人,三个女纸人齐刷刷跟在他身后,拿黑黢黢眼睛盯着他看。乔书文把这两步路走了十年,在几棵树间晃晃悠悠,挑风水宝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