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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玅观的笑意更深了,眉眼弯弯。
她忽然就很想听她叫一声自己的名字。
除却上回病重,她生还希望渺茫那回,唐笙在病榻边不停地呼唤她,期盼她魂魄归位,叫了几声她的名字,秦玅观记忆力便没有别的这样的时刻了。
“陛下”这个称呼一点也不特殊,人人都可以这样呼唤她。
唐笙的敬重与仰望并不能给她带来些许快感。在高位待了太久,她觉着自己都快没有“人气”了。她渴盼又那么个人,能将她当作个可以不戴面具说真话的人来陪伴。
这个人如果是唐笙,她的妻,就更好了。
“你能唤我名讳么?”秦玅观唇瓣开合,语调很轻。
唐笙流露出些许惊诧。
“不必称陛下。”秦玅观望着她,一字一顿道,“叫我玅观。”
唐笙哑哑道:“这是大不敬之罪……”
“犯上都不止一回了,还在意这个么?”秦玅观轻笑,又用那极具蛊惑的眼神和音调同唐笙说话了。
“若是要治罪——”臂间烧得没什么力气的秦玅观动作迟缓,她抚着唐笙的面颊,温柔道,“去年的万寿节,你爬上朕的榻时,脑袋便不在这了。”
“那你后来还吓我。”唐笙的眼泪又下来了,“你明知道我不经吓,还有意疏远我,叫我患得患失,叫我害怕。”
“我那时怎知,着怯懦的小医官能担着君王之心落在自个身上?”
“陛下瞧不起人。”唐笙咬唇。
“所以——”秦玅观仍不住叹息,指腹摩挲她的面颊,“你叫还是不叫——”
“叫——”唐笙忙道。
秦玅观累了,垂下手腕,望着她。
唐笙抿了许久的唇,仍是一言不发,唯独砸了许多眼泪在秦玅观心口。
良久,她试探着出声。
“秦……”
“秦玅观。”
秦玅观露出个笑,用很重的鼻音应声。
“玅观……”
“嗯。”
后半夜,秦玅观的烧彻底退了,她们得以睡个好觉。
唐笙缠着秦玅观,非要贴着她睡觉,伤口蹭痛了也不肯离远了。
秦玅观无奈,只得往下枕了些,身子躲远了,歪着脑袋枕上她的肩膀。
这样的姿势虽不能贴的紧密,但相较于之前的“楚河汉界”已经好上许多了,唐笙瘪瘪嘴,忍下了。
秦玅观出了不少汗,不就便回了凉。这些日子为了方便照看唐笙,她都是躺在外侧的,睡着了她便会无意识地往里靠,而唐笙睡在里侧便觉得热。于是一个挤一个躲,到最后两人又重新黏上了。
唐笙热得鼻尖冒汗,醒来时秦玅观正抵在她心口,鼻息扑洒在她颈间。
病怏怏的皇帝姥儿熟睡时很乖,纤长的羽睫落在白皙的肌肤上,掩住淡淡的青黑。她像是个白瓷娃娃,精巧而又易碎。每回见着沾染病气的陛下,唐笙总想着能将她缩成小小一团揣在怀中。
掌心合拢,贴在面颊。唐笙就这样望着她,看清了她眼尾淡淡的小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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