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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指尖抚上了唐笙的心口,触感分明。唐笙捂住秦玅观的手,巴巴瞧着她,用眼睛恳求她不要捣乱。
“瞧着好痛。”秦玅观面上无一丝笑意,满心满眼都是怜惜。
唐笙裹紧了交领,捉着她的手啄了啄:“你心口也有一个呀。”
“那才多深?”秦玅观嗔她,“我缝了口子便好了。”
“执一道长这口子缝得倒不错,留下的疤痕应当要比陛下的浅许多。”唐笙垂眸,看着秦玅观的指尖。
“你怎知?”秦玅观问。
唐笙怔了片刻,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当初她用自学医术来搪塞秦玅观,在秦玅观的引导下成了医官,这医术在寻常人。来本身就是半吊子的水准,如今又能说出这种能细致考据的话,很难不让人起疑。
“我也是略通医理的。”唐笙挺直了胸脯,“怎么,陛下不信?”
“你刚才的话,不像是略通医理会说的。”秦玅观微微屈眼,语调里带了几分戏谑。
唐笙心下一紧,喉头当即发了干。
“我天赋异禀。”她嘴硬道。
“嗯,天赋异禀。”秦玅观终是没有追究下去,“我们阿笙有着悬壶济世之能。”
唐笙点头捣蒜之际,秦玅观扬手给她披了件衣裳:“穿上再说。”
唐笙伸手,在皇帝姥儿的侍奉下穿好了棉袍。秦玅观也乐此不疲,左一件右一件地套上了,给她围得脸只剩了一小圈。
这场景有些似曾相识。唐笙忍受了一会,想起来自己侍奉秦玅观时的穿衣手法,匆忙抓住秦玅观的手。
不要当粽子。”唐笙说。
“大病初愈,得穿暖了。”秦玅观答。
“够暖和了。”
“这是御命。”
唐笙无语凝噎。
磨蹭了许久,两人一齐出门时,随从们已恭候了许久。
舆车候着,必须行走的一段路,积雪被清扫干净,垫上了一层草垫。立得离廊檐远的几个人,鼻尖和面颊冻得通红,见她们过来,迅速端来踩脚凳低垂着脑袋躲到一边。唐笙的视线掠过下人,忽觉惭愧,上车时动作利落了许多。
秦玅观叮嘱她慢些,唐笙反倒小心翼翼得俯下身,拉秦玅观上来。
绒毯覆身,车马摇晃,眼皮很快就发了重。
昏昏欲睡的唐笙枕上了秦玅观的肩膀,兀自说着话,回神时却发觉秦玅观撩开了一点车帘,定定地望着外边。
顺着她的视线,唐笙看到了战乱过后的街市。
几个月前,她还在曾在某一处蹲着,同字画摊主聊些闲话,饿了身边就有热气腾腾的馄饨摊,边喝暖汤边说话也分外惬意。如今这里成了坑坑洼洼的泥泞,车辙覆着马蹄印与足印,乱糟糟的,沿街行走的只有乞讨者了。
马车内装着好几个汤婆子,虽比不上在室内暖和,但远比在或混浊泥泞或结着冰霜的道路上走着要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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