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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三更天,屋内的动静才停下来。
冠寒扯着已经不能见人的里衣,将自己与时易之草草地擦拭了一番,然后随手丢到了床下。
帷帐内还浮动着与桂花香混在一起的咸腥气。
从前他觉得这味道下流、恶俗、腌臜,而今夜对于这气味的印象一洗而空,往后再回忆,大抵也只会想起时易之半是惊愕半是迷茫的湿润双眼。
他轻笑一声,将时易之扶着板板正正地躺好,又拉出了他的一只胳膊,让自己躺了上去。
时易之的心就在他的耳边跳动,他用额头蹭了蹭,圈住时易之的腰,找了个舒适的姿势也安心地睡去了。
-
翌日一早,冠寒就安然地醒了过来。
他一边摸索着去床内侧的暗柜拿药罐,一边下意识地探手在身侧捞,怎料摸人的那只手却扑了个空。
不死心般上下左右都大幅度地摸了个遍,却还是什么都没有,甚至于那边的被褥都已经变凉了。
冠寒再也睡不下去,猛地一下睁开眼睛——果不其然身边已经没了人。
“时易之?时易之你起来了吗?”
没人应答。
怕将人给冤枉了,他又特地往外挪了挪,掀开帷帐的一角探出脑袋去往屋里瞧。
没有,还是没有。
这下冠寒是彻底清醒了。
一大早醒来人就不见了,还能有什么可能?自然是闹脾气自己走了。
难不成偌大的时府还会半夜闯进个采易贼,将睡得不省人事的大少爷给搬出去不成?
而这闹脾气的原因也好猜得很,说来说去不就是因为让他压在了身下嘛。
可他都已经先喊时易之相公了,那相公让他压一压又能如何?分得那么清楚,一下也不像是至亲至近的夫夫。
时易之,实在是太斤斤计较了!
想着想着,冠寒也生出了一些恼意。
他伸手打了几下时易之的枕头,然后怒气冲冲地开始往身上套衣服。
今日新婚第一日,怎么说都还要去给时父时母和老夫人端杯茶请个安,虽说早就见过了,但礼不可废。
时易之不懂事,总不能他也不懂吧?
不过梳洗完出了门,冠寒才发现那个一大早就不见的人,此刻竟然正捡着树枝在院子里逗鱼玩。
说逗其实也不像是逗,毕竟愁容满面、眉头紧蹙的,从脸上瞧不见几分喜色。
压着脚步悄声靠近,还能听见他嘟嘟囔囔的,正在小声地跟鱼倾诉些什么。
“小鱼小鱼,你且来评评,如此……是否有些不像话了?”
“我既然是夫君,怎可被自己的妻……唉……”
“若是被人知晓了此事,那又该如何是好?”
“唉!”
冠寒哼笑了一声,但没有克制音量,故意让时易之给听见了。
正和那尾锦鲤说着话的时易之一惊,立刻扭头看了过来,在发现来人是冠寒后,竟然吓得往后退了几步。
“寒,寒……”
“寒什么?寒冬腊月,寒来暑往?”冠寒瞥了他一眼,慢悠悠地往院外走。“别寒了,还是赶紧去请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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