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蜡烛火光摇曳,烛泪迅速滴下,在桌上堆积成一摊没有形状的脏污。
不知是谁,忽然轻轻抽了口气。
空气倏忽间安静下来,将阵阵不知来处的背景音衬托得愈加清晰可闻。
“靠!”弥羊抬手捂住耳朵,无声地骂了句。
耳道内如针扎般刺痛,血液顺着指缝流出来,一滴滴淌在地上。
掉血不严重,痛感却比寻常受伤放大了数倍,像是为了刻意搅乱玩家的心神。
不过眨眼的功夫,玩家们身边那些宾客们已经统统变成了纸人。
玩家站在纸人堆里,惊疑不定。
路诚用毕生最快的反应速度取出瓷瓶,握在手中。
几乎碰到他胳膊肘的纸人终于向后退了两步,将头转向堂屋中间的空地,不再关注路诚。
“吉时已到,新人上场——”
在没有任何额外指令的情况下,房间里的纸人们自动朝两边避让。
一条贯穿的通道就这样出现。
玩家们紧随纸人的动作,低垂着头,面上不显,心中却苦不堪言。
这房间里的拥挤程度,用摩肩接踵来形容都不为过,在这种时候还要想办法避开身旁的怪,简直难上加难。
纸人们不会说话,玩家也不敢开口交流,生怕被判定为妨碍婚礼正常进行,着实有些苦不堪言。
在这样焦灼的气氛当中,通道两侧的屏风挪移,两道被纸人虚扶着的红衣身影缓步走出。
……
好多人。
这是屏风撤掉后,秦非的第一个念头。
人群中,玩家和NPC泾渭分明,即使有喜帕遮挡依旧极其容易分辨。
——毕竟,有体积的人和扁扁的纸片人之间的差距实在太大。
秦非在身侧纸人的引领下向前走,借着遮掩放肆地观望四周。
很快在人群中看见了周永和老三熟悉的脸。
顿时有种吃了苍蝇般微妙的恶心感。
过道对面,新郎已经走到了秦非面前,但秦非看不见他的脸。
新郎旁边的那两个纸人各自拿了把红色的扇子,就像皇帝身旁持扇的侍女,将他的脸遮挡得严严实实。
这大约是怪谈对于特殊身份玩家的隐私保护。
毫无意义的保护。
秦非在心中点评道。
现在谁还不知道谁是谁?
秦非默默停住脚步,目测着自己和蝴蝶之间的距离,谨防对方突然发疯,做出某些不可挽回的事。
“一拜天地——”
拉长的呼喊毫无预兆响起,不给人一点准备时间。
堂屋正中,两名玩家面向屋外弯腰鞠躬,又重新站起,转身向后。
“二拜——”
“二拜……”
唱喏声低了下去,被一种模糊的、仿佛失频电流一般的杂音所取代,间中似乎混杂着一些人声,但听不清楚内容。
二拜高堂。
红绸遮掩下,秦非的目光骤然凌厉。
错了,不该有这一句的。
他垂眸,望向面前两张空置的高背圈椅。
就在不久前,秦非刚走出屏风时,椅子上还空无一人。
可是现在,通过喜帕下方的缝隙,秦非看见了一双穿着红色布鞋的脚,在左侧的椅子边缘一晃一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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