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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香,她学;他磕头,她继续学。
“祖父,祖母,祭礼的规矩严格,孙儿不得不提前带温苒祭拜二老。晏家抚养她七年,她应该尽一份晚辈的孝心,上三炷香。”晏司寒注视她,语气肃穆,“叫人。”
“老晏叔叔,老晏阿姨。”
他挑眉。
不中听...温苒改口,“晏老叔,晏老姨。”
差了辈分。
晏司寒晓得,她没叫过晏淮康夫妇‘爸妈’,晏家也没要求,她自然不习惯、亦不敢叫‘祖父,祖母’,免得主动高攀了。
“叫爷爷,奶奶。”他解围。
相同的意思,不同的称呼,她自在些。
“告诉爷爷奶奶,多大了。”
“十九岁。”
晏司寒笑了一声,“唱一首《秦淮河》,奶奶是南京人,喜欢家乡戏。”
温苒一句句唱,偶尔一阵风吹乱了发丝,晏司寒耐着性子拨开。
唱完了,他指墓碑,“问奶奶,喜欢你唱的吗。”
“奶奶喜欢吗?”
“嗯。”晏司寒答复了。
“你答复不算。”她不乐意。
“凭什么不算?”
“我问奶奶。”
“好。”晏司寒爽快,“我召唤祖母,爬出来答复你。”他有一搭无一搭叩击墓碑,神秘兮兮,“不过,祖母逝世二十年了,尸骨不完整,七零八碎。”
温苒蜷缩着,抓他袖子,“不是火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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