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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指紧扣的两只手在头顶下陷,床单上还留有挤压下留下的皱痕。
身体贴得过于相近,顾瑶迦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起了反应。
荒唐,这是正确的吗?
顾瑶迦撇开乱七八糟的想法,连喝了几天的白粥,肚子饿得不行,解决温饱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同苏卿卿发了几条消息,还是得不到回复。
在床上等了半晌,也没见时季青出来。
不自觉浮想联翩——他要这么久的么?
顾瑶迦深吸一口气,走近浴室门,敲了敲:“时季青,我饿了,你这几天给我喝的白粥都是你自己煮的吗?”
“等等。”沉闷的声音透过厚重的玻璃门传出来,听得并不真切。
但顾瑶迦隐隐听出了混在一起的喘息和喑哑。
意识到一门只差的人在里面做什么后,顾瑶迦轰地脸部绯红。
“我,我去外面等你好了。”
“砰”地一声,顾瑶迦逃窜似的跑出房间,闷头冲去了厨房。
冰箱门打开,顾瑶迦把脑袋伸进去降温,闭着眼,却忍不住回忆那个吻。
“别想了!”一记暴扣敲在自己脑袋上,顾瑶迦巡视冰箱内,喝的只有矿泉水,拿出来拧开连喝了数口,体温才勉强降下。
“发烧了怎么还喝冰的?”
手心的矿泉水从后方拿走。
“你怎么走路没有声音的?”顾瑶迦嗔怪。
“是你太专注了。”时季青表情淡淡,全然想不到在几分钟前,他被情.欲操纵的模样。
顾瑶迦不看他,抠着冰箱门的手逐渐缩紧,努力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搜寻冰箱里有什么可吃的东西。
“那些粥,都是你做的吗?”她问。
“嗯。”时季青靠近,借着身高优势低头,也望向冰箱里,“想吃什么?这里没有的话,可以找他们要。”
他自然地贴近。
顾瑶迦身前是冰箱的冷淡,身后是他的滚烫。
“有什么吃什么,喝了几天粥,嘴巴淡淡的,想吃点有味道的东西。”顾瑶迦不挑。
时季青:“可以。”
这人居然该死的温柔。
她真的不是在做梦吗?
这也太不现实了。
她被请出了厨房,时季青一人在里头做晚饭。
这间屋子是一个大平间,厨房出门就是客厅,通体自然木色,地毯都是纯手工编织物品,家具以沉木为主,一眼望去妥妥田园自然风。
顾瑶迦坐下的地方,抬眼就能看见厨房里时季青忙碌的背影。
黑色衬衫袖口向上弯折,小臂肌肉蓬勃,宽肩窄腰,衣摆收拢。
后脑勺的头发似乎长了些,像刺猬的刺一样硬挺,时不时戳一戳后颈那处软肉。
“搞饭菜都穿个衬衫,不会溅一身的油吗?”顾瑶迦戳着下巴发呆,小声嘀咕,“不过穿个黑色的,溅了油也看不出来。”
坐在这唠叨了半晌,顾瑶迦还是选择起身。
围裙挂在冰箱侧面,相当显眼的位置,取好后叫他名字:“你还是系个围巾吧,你来这是不是没带衣服,弄脏了不舒服。”
时季青正在切菜,手按在砧板上,白皙的皮肤在顶光灯的照射下白得几近透明,手背脉络清晰,切菜时绷紧,闻言停住动作,转头。
他不做言语,松开刀子走近,手抬起。
这个姿势像极了拥抱。
意味明显——手是湿的,让她来给他带。
“你太高了,稍微弯点腰。”
顾瑶迦握着套头的绳子,瞧见他毛茸茸的头顶,顺手套进去。
他抬头,两人挨得近。
顾瑶迦其实很少仔细打量时季青的长相。
实打实地揣摩起来,会觉得这种脸很难得一见。
英挺却不硬朗,面部线条走向柔和,眼皮薄,不是很有温度,眼尾是向下的,眼褶很深,鼻梁硬挺,鼻头却很小,五官单看属于很精致的类型,合在一起又产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是很难得一见的皮囊。
唇色比以往要深许多,回忆起原因来,顾瑶迦又忍不住脸红。
对视其实只在一瞬间,顾瑶迦移开眼准备绕至他身后去系带子,错身而过时,他攥住了她的手腕。
后腰抵上台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堵住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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