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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老师们深恶痛绝的学生,总不会每一天都逃课的,不然,何以留下如此恶劣的印象呢?白瑾璎头一天没碰上的“混世魔王”,隔了两天后,终于在课上现身了。
她一眼就辨认出其中个子最高的那个是孙立学,即便是坐着,也高高地翘着二郎腿,一副目中无人又趾高气昂的姿态。另两个倒是点名之后才分清的:梁小山个头矮小,只是一双眼睛鬼灵精地转个不停,但凡孙立学发话,他势必要哄抬几句造个势;徐克行则是中等个子的长脸,不大出挑,倒是很沉默的样子,只是同样坐没坐相,时不时由鼻子逸出一声冷哼或冷笑。
在一堂课,白瑾璎一走进教室,孙立学便开始犯浑,吹了一声长长的口哨,笑道:“哎哟!早知道洋文课来了个这么漂亮的老师,我上两堂课就赏个脸来听了!”
梁小山紧跟着拍着桌子笑起来。只是白瑾璎已经给六班上过两堂课了,其余学生对她的印象很不坏,这一次倒没有人附和他们,教室里安安静静的,反衬出梁小山的独角戏怪可笑,他自己也讪讪地停下了。
白瑾璎本来被那突如其来的口哨惊了一跳,见班里的学生没有乱起来,这才暗自庆幸着镇定下来。
她走上讲台,心里尽管七上八下的,还是鼓着勇气冲那孙立学微笑一下,道:“这位同学,我们是第一次见,只是这样初次见面的方式可不大礼貌。从西方的礼仪来看,应当由朋友或长辈代为引荐,握手后才算是认识,而不是吹口哨和大声喧哗。”
孙立学怪笑了一下,大声道:“原来还有握手啊!光认识就能和漂亮女人握个手,那也不差嘛!”
说着,双手上抬做出鼓动的手势,向四周环顾一圈,有梁小山替他哄抬,这一次,陆续有几个男学生也跟着偷笑出声。
白瑾璎心里实在生气,她从小在好人家长大,不论在家里,还是学校或亲朋好友的聚会,对女性都是一万分的尊敬,但凡有男士开这样低级的玩笑,不说主人家当场要摆脸色,下次也绝不会再请他参加。
可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偏偏最难对付,没有足够严厉的教养约束,又有反叛心,一点点不好的风气,就能把人熏坏了。
白瑾璎明白道理讲不通,自己一味地说道理,在这些半大的孩子看来更要显得可笑了,身为老师,也不好大声斥责(她实在也不擅长大声斥责),想来想去,只能沉下一点脸色,认真道:“我以为,只有礼貌周全的绅士们才有资格受到引荐。”
女孩们想必同仇敌忾,一个个挺直了脊背瞪着身边的男学生,教室里的窃笑声果然小了一些。
“所以,要做个绅士。”白瑾璎缓和了表情,格外重读了“绅士”这个单词,用洋文说道,“不光对别人,对自己也是有百益而无一害的。”
尽管她已经尽量说得简单,但孙立学是个胸无点墨的文盲,当然半个字也听不懂,见教室里少说有一半的人露出意会的神态,这便把自己的无知明晃晃地衬托出来了,仿佛受到挑衅似的,狠狠地瞪了白瑾璎一眼。
而让白瑾璎意外的是,在她说完这句话后,徐克行虽然半不屑半嘲笑地扯了扯嘴角,顺带冷哼了一声,但论他这一番举动的原因,竟是把这句洋文给听懂了。
是以对于徐克行,她倒多留出几分关注。
点过名后,便正式开始上课了。孙立学依旧没骨头似的斜靠在墙上,不时把钢笔叼在嘴里,压根没有在听的样子,前头的梁小山干脆脸盘朝下打起了瞌睡;反倒是徐克行,虽是一手撑着下巴神游也似,但白瑾璎好几回都留意到,他拿了笔在铺得乱七八糟的白纸上记下几笔。
到了口语练习的环节,白瑾璎将几句句子写在黑板上,自己先流利地读过一遍后,再请学生重复。
轮到第二个学生时,孙立学又不安分了,拿钢笔一下一下敲着桌子,笃笃笃闹得人心烦。他这样不遗余力地博人的关注,白瑾璎没法装看不见,干脆也请他来读几句。
孙立学站没站相,理直气壮又油滑:“我不会!”
白瑾璎叹了口气,还是和气地问:“那么,‘我不会的洋文怎么说呢?”
孙立学一下有些懵,换做别的老师,这时候就该让他到外头站着去了,还没有谁会顺势问第二句呢。他反应不及,好半晌才梗着脖子又说了一句:“我不会!”
这段对话听起来实在有点意思,班里好几个人都扑哧笑出了声,连旁边坐着的徐克行都憋笑不住,弯了弯嘴角。
孙立学一时间恼羞成怒,涨红了脸叫道:“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又冲徐克行道,“你刚刚是不是也笑了?”
白瑾璎私心里其实很怕他真的大闹起来,赶紧语气温和地叫停:“好吧,你不会,但也不能在上课的时候大喊大叫吧?你要是不喜欢洋文课,去外头站着松快一下,我是不拦你的。”
孙立学恨恨地由鼻子哼出一口气,向徐克行使了个眼色后,头也不回地走去了教室外头。
徐克行紧跟着站起来也要往外走,一来,孙立学刚才单独叫了他的名字,他自认也脱不了干系;二来,他们本来就是同进同出的小团伙,赶一个孙立学不够,连带着把他俩一道轰出去才是常态,这个新老师虽是头一次见,恐怕也早听说过他们的事迹,被传授过经验之谈了。
但白瑾璎却像是不知道似的,讶异道:“你站起来做什么?好吧,那也不必急着坐下,不如也来读一句好了。”
她拿长棍子指出其中一句,徐克行被吩咐了个措手不及,竟也一个指令一个动作,磕磕巴巴地念了下来。
白瑾璎暗道,我想得不错,至少在洋文上,他不能算是不可救药哩。于是针对他念得不准或是断断续续的地方,着重纠正了一下,重新示范一遍后再让他读。
徐克行大概没有想到自己能受到如此重视,一连跟读了两遍,连自己都不由得认真起来,到了第三遍,无论是发音还是断句,乃至音调,竟都是完全正确,连白瑾璎都忍不住吃惊。
要知道,学洋文不能光是埋头书本,不开口是不行的,这就是一门与模仿相关的学问了,有的人一遍就像样,有的人却是怎么练习都脱不开怪声怪调,高下自然分辨得出。而徐克行在学习洋文上,实在是很有天分。
白瑾璎冲他一笑,不吝表扬道:“很好,往后句子的难度会不断增加,要是你在学期末还能读得这样好,我可以给你的口语评一个‘优秀了。”
直到白瑾璎让他坐下,徐克行都晕晕乎乎的像在做梦,恍惚听见白瑾璎对着其他学生又开始讲解长单词的发音和注意点,便摇晃着脑袋,本能地想把她的话都捕捉进来。
他不否认自己对外文很感兴趣,但还是头一回感受到被夸赞之后巨大的满足感,那满足又像是催生出无穷的兴趣,让他除了自己念过的那一句,连其他几句都想要掌握。徐克行一下子抓起笔,把黑板上的例句全部抄写到纸上,嘴唇开开合合地又默念了一遍,那颗心才算是定了。
直到打过下课铃,孙立学风似的从教室外冲进来,一下摇醒了睡眼惺忪的梁小山,又拉了一把徐克行的书包道:“还等什么?走!下一堂课,老子说什么也不呆在这儿了!”
徐克行的书包还没有收好,被他这样用力一拉,里头的东西撒出来大半,除了两支自来水笔和装了花生还没吃完的牛角纸包,另还有一本翻得很旧了的小书。
“嚯!这什么?你还看书?”孙立学一把抢到手里胡乱翻了几页,见里头竟是和课上差不多的歪七扭八看不懂的字符,顿时兴趣全无,随手便丢在一边,也不管封面的那一页都被他甩脱了,说,“什么东西,拿走!看得我眼睛疼!”
随即又像是想到什么,拍了下手道:“想不到你还挺懂洋文呢,竟还藏了本洋文的小书,那好,往后我和小山的洋文功课,都由你代劳了吧!呵,我次次交齐作业,倒要看看,那新来的老师怎么判我零分!”
他想着徐克行总该应承一声,却好一会儿没有等到,忍不住看他一眼,只见徐克行拿着那外文书,拧着眉头盯着那被甩脱的封页。
孙立学心里便有些心虚,但很快又硬气起来,拍了拍徐克行的肩膀道:“一本破书罢了,别看了吧。走,我正要告诉你呢,我爸这周末做东摆酒,请了不少生意上的老板,我可是专程和他说了,一定把你爸也算上。怎么样?我这个朋友,总归不赖吧?”
徐克行的目光终于从那破书上移开,把那书本连同纸笔零食,一股脑全塞进书包里,甩上肩膀道:“成,走吧。”
第36章第36章要说他对姓白的没点意思……
这三个混世魔王照例还是逃学,白瑾璎的洋文课,一周能来上个一半,已经算很给几分薄面了。
但白瑾璎却发现,对比另两个不学无术的小混子,徐克行真是有几分用功的。至少他在课堂上从不主动挑事,手上也是有一笔没一笔地记录着,恰逢一次随堂小测,他一个半数的课都没上过的人,竟考了个接近中游的分数,相比于另外两份白卷,可谓是天壤之别。
这样一棵好苗,若是栽不好,岂不是自己这个当老师的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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