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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家树只是冲她狡黠地一笑,似乎早已看穿她装巧卖乖的把戏一般。白瑾琪也不怵他,看穿就看穿,横竖女主角已选定了是她,把她气得撂担子不干,难道他就有好果子吃吗?毫不怯弱地冲他笑了回去。
倒是台下女社员们窸窸窣窣的议论声引起了胡小梦的注意,拧着眉头从纸页上抬起头来,喊道:“吵什么?吵什么?!”
女学生们你看我我看你,互相推诿着,把那个最早挑刺的推了出来。那姑娘见那么多人盯着自己,又是难堪又是不服,嘟囔道:“我说错了吗?排练而已,手拉上就不放了,也是郑学长脾气好”说到后头,声音越发放低了。
白瑾琪真给气笑了,心说就是家里大姐偏心二姐,也没有像这样偏到天边去。
脸上却很谦逊,说:“学姐的意思,是不是主人公在这里不要拉手为好?学姐见不得朱丽叶和人拉拉扯扯呢,觉得不够高贵端庄,是不是?怎么演好?我是很愿意配合的。”
胡小梦闻言,两根眉毛简直要竖起来,怒道:“爱情戏不拉手,还叫什么爱情戏?不如改做朗诵好了!张悦,你是头一次排戏吗?拉手都见不得?这么迂,我还当你裹着小脚呢!”
这两句话掷地有声,于是一众人立刻又见风使舵地捧起胡小梦来。
一说,“就是这个道理呀,凡追求艺术的,抛头露面是常事。这不行那不行的,倒显得做作。”又说,“是呀,拉个手而已,我看现在的新电影,不说拉手,亲嘴都有呢!真是少见多怪,刚才谁提到拉手的?”
张悦被当众训了一顿,臊得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猛一听见有人提到始作俑者,赶忙救命稻草一般抓着不放,说:“程同学,你是头一个指出的人,想必心里也觉得不妥吧?请你评评理,我,我真是冤枉死了!”
这一下,所有人的目光又都看向程巧书了。
程巧书心里又急又恼,背上都起了层薄汗。她刚见识过胡小梦的激烈态度,可不敢踩这一颗雷,涨红了脸才憋出一句说辞:“我没有觉得不妥,就是觉得,既然是拿外国故事做改编,体现一点中国的含蓄之美,岂不是更好?”说罢,硬是挤出一点微笑在脸上。
这次不等胡小梦说话,旁边的文书股就先不服气了,推着鼻梁上的眼镜道:“拉一拉手,怎么不含蓄呢?诗词里还有写‘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呢。我们在编写的时候,可是下足了功夫考据的!”
胡小梦也跟着叹口气,揉着眉头道:“你是个门外汉,我就给你讲讲。舞台表演的台词声音固然重要,可要是没有动作,那就是两根会说话的木头桩子杵在台上,有什么可看的?所以非但要有动作,且这动作要越大越饱满才好,你想,星月剧场那样大的场子,你这边动作小了,坐在后排的人能看见什么?人家瞧着只觉得你鬼鬼祟祟呢!”
对着一众社员正色道:“诸位加入戏剧社至今,对戏剧总也有些热爱和专业精神吧?好容易要粉墨登场了,就让人家看一出错漏百出的戏码吗?说出去清江大学的戏剧社名不副实,诸位脸上就好看了?唉,既然决定了来参演,更应该齐心协力,把这幕剧演好才是啊!”
至此,底下安静一片,女学生们无不是面带惭愧,歇下了滋事吵闹的心。如此情形之下,程巧书也只能不吱声了。
白瑾琪倒是被胡小梦的一番发言刺激得豪情万丈起来,心想:大姐姐二姐姐想来挺支持我在戏剧社活跃,又有如此刚正不阿的“戏痴”社长保驾护航,好哇,我还愁不能在舞台上大展拳脚吗!
于是排练完后照旧去胡小梦那儿,借请教之名行卖乖之实,末了还问她讨要两张门票。
胡小梦却少见的面露一点难色,说:“我管文书股和演出股,可票务是交际股的事,我给你问一问,可不敢打保票。”
白瑾琪心想,这可怎么好,我可是已经给家里两个姐姐打了保票了呀!正想再撒一撒娇,忽听背后一个声音道:“你怎么不问问交际股归谁管呢?白同学,你是拜错真神了。”
原来是郑家树背着手站在她身后,看那一脸骄矜自得,可见所谓的“真神”正是他本人了。
白瑾琪也不扭捏,立刻笑脸相迎道:“郑学长,帮帮忙。你瞧,你演罗密欧我演朱丽叶,这交情可不浅呀,区区两张演出门票,还不能通融一二吗?”双手合十,抵在桃心脸尖尖的下巴上,拜了一拜。
至此,两张门票到手。当然,这门票没能请到白瑾璎,倒是请来了另一尊大佛,这就是后话了。
第47章第47章帷幕一开,亮堂堂的舞台……
清江大学虽于学术上建树平平,但戏剧社的发展确实不容小觑。内有胡小梦这个“戏痴”坐镇,外有郑家树带头动员交际,这出新式话剧在星河剧场演出的当天,观众竟是络绎不绝,里头更不乏几位社会名流。
白瑾琪已经换好了戏服,人虽站在后台,却从厚重的帷幕后探出头来期盼地张望。
只见入场的观众有男有女,大多穿得得体考究,太太小姐们更是如此了,不拘是旗袍还是洋装,总之个个衣香鬓影。白瑾瑜和白瑾璎在哪儿呢?不是她爱夸口,自己这两个姐姐,一个明艳夺目一个秀美绝伦,随便哪一个往人群里一站,都是吸人眼球的存在,更遑论是两个人一道出现了。到时候和人一说是专程来看她的,那多么长脸!
黑葡萄似的一对眼珠透着浅浅的得意,滴溜溜转了一圈——啊呀!来了!
怪道她一打眼没有瞧见呢,原来白瑾瑜今天没穿洋装,倒穿了一身绣玉兰花的新式旗袍,颜色也浅淡,硬是把她明艳逼人的气度往下压了几分,但掩盖不住她神采奕奕又明眸皓齿,仍旧是人群里出类拔萃的一颗明珠。
白瑾琪在心里一瘪嘴,暗道:平日赴宴会时那样珠光宝气,怎么今天倒低调起来?哼,虽然这样也不差
继而把目光往旁边移,这一看倒吃了一惊,白瑾瑜旁边分明站着个男人哩!哪里有白瑾璎的影子?
再定睛一看,又觉得那男的格外眼熟,倒像是在哪里见过似的——咦!对对对!是那次香山上庆祝二姐姐升学的小聚会呀!只记得介绍时说是她前姐夫——呸!那姓柳的顶头上司,连自家大姐姐都待他格外客气,可见是个厉害人物,想不到大姐姐不但同他有来往,还能请动他纡尊降贵来看一个小小社团举办的公益演出,这交情不大浅哩!
兀自胡乱猜想着,忽听背后有人问:“女主角呢?女主角呢?”
原来是胡小梦到处找她,拉了她的胳膊就往后台深处的化妆间走,一面说:“我的小祖宗,妆还没有化完,你乱跑什么?快快快!把眉毛描一描,胭脂和口红都要多上一些,不然台上灯光一打,舞台底下还能看出什么?”
白瑾琪的人虽被按在梳妆镜前不能动弹,两只耳朵却伸得老长,还有一群女学生扒拉着帷幕偷看呢,这个先生是谁哪位太太有钱,你一言我一语的八卦直往她耳朵里灌。
忽而有人惊叹道:“诶!你瞧那人——坐在第三排的那位先生,瞧那身量,那气派,真俊!交际股在哪儿?快去问问那是谁!”
立马有人激动道:“不必去问交际股,我知道!那是和平造船厂和兴安船运公司的孟先生哩!告诉你吧,我家里一个叔叔是造船厂的工程师,从前常和他一起开会,对他赞不绝口呢!”
一时间似乎有人不信:“真的?他瞧着很年轻呀,真有这么大能耐?别是认错人了吧?”
想不到郑家树换完了装恰好路过,也探头瞧了一眼,接话道:“错不了,是他。我父亲也和兴安船运谈了合作,还专门设宴席款待过他,待他很是恭敬客气。”
众人虽不大清楚郑家树家里具体干的什么,但看他平日里穿戴不俗,出手也很大方,时不时会在社里请个小客,也知道郑家是做大生意的富户,当下就相信了十成十。
惊叹道:“啊呀!咱们的交际股不得了呀,竟请来一个大人物!到时候报纸上写一写,说孟公子莅临星河剧场观摩新话剧,我们岂不是大获成功?”
白瑾琪一边听,一边得意道:哪里是交际股请来的,分明是我大姐姐把人带来的,可我大姐姐的票又是哪儿来的呢?说到底,那人算是我间接请来的哩!
越想越得意,连白瑾璎为什么没来也暂且不管了,刚想开口自夸一句,却被人转了转下巴,“对对,把嘴唇张开一点,我给你抹口红呢。”
嘴唇半张着不能动,那句话也只好先咽回肚子里去。
那边白瑾琪收了魂,这边七嘴八舌的议论却没结束,一群女学生从孟先生说到了孟先生旁边的女伴身上,“那一准是他女朋友,我看得真真的,从入场开始他们就走在一起。唉,优秀的先生可早早就被人抢走了。”
也有人不大服气,“未必吧?如今社交公开了,男男女女一道出来顽顽的也不少,充其量就是个朋友,哪里看出来是女朋友了?”
她们七嘴八舌说个不停,程巧书却是认出来了:孟先生旁边这个穿天青色旗袍的女伴,不正是白瑾琪的姐姐白瑾瑜吗!
说起来,她和白瑾琪真算是“宿敌”了,从中学开始便较上了劲。她表面上做出瞧不上白瑾琪这个脑袋空空的“草包美人”的不屑模样,背地里却格外在意她的一举一动,生怕自己被她比下去太多。是以白瑾琪的两个姐姐长什么模样,她当然知道。
本来白总长事故身亡,白家式微,她正大感快慰呢,此刻看到台下的二人,心里的危机感又生生给吊了起来。
仔细回想,仿佛老早之前钱瑞芝两姐妹就吹嘘过,说受邀参加了白家老二在香山办的庆祝宴,席间还有两位先生来恭贺,一个姓柳,另一个就姓孟。若果真是台下这位孟先生,这都多少年了,即便只是普通朋友,交情也不浅了。
呵,都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可见即便没了父亲,白家的人脉还是不少。是了是了,除了这个孟先生,白家不是还有个交情很深的世伯吗?恍惚记得是在总统府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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