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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至心灵一般,兀自在房间里转了个圈,哼着歌儿跑下楼去了。
再说她自己,也确实买得一件很称心的礼物,献宝一般呈给白瑾瑜,甜言蜜语道:“你瞧,它用的是灰色和靛蓝色的绸缎,和你好几身洋装都可以配不说,中间的花蕊又是用金色珠子串成的,岂不是素色中的点睛之笔?嘻嘻,我一看这胸花就觉得很衬你哩。”
白瑾瑜略显惊奇地瞅了她一眼。
不说绸缎做的胸花,宝石胸针她也不少见,不过白瑾琪居然留意着她平时穿什么,买东西的时候还想着帮她做搭配,可见确实花了心思,并不是敷衍了事。满意地冲她一笑,说:“不错。”
白瑾琪便像得了赞许的小猫似的,尾巴翘得老高,得寸进尺道:“那和二姐姐送你的真丝睡衣比,哪一个更好?”
白瑾瑜也不跌她面子,把她送的礼盒收好了,说:“虽然价格上不能相比,不过你们的用心,我想是一样重的。”
白瑾琪何时被她这样顺着毛哄过,简直要飘飘然了,当下就谄媚地要坐到她边上,被路过的白瑾璎“咦”了一声,“不把瑾瑜边上的座位留出来,给孟先生坐吗?”
白瑾琪很不服气,抬着下巴道:“这你就不懂了。圆桌上吃着饭,又是端碗又是夹菜的,两只手都嫌不够用呢,坐在一起有什么用?不如我把他们夹开了,还能瞧见对方的脸,眉目传情一下,饭也能多吃两碗了!”
白瑾璎实在不懂这些爱情经,不像白瑾琪,学洋文都专门捡着原版的爱情小说来看,句子学得格外快。又想到自己过年去蒋牧城家里的时候,就是因为和他坐在一起,桌子底下一玩起游戏来就顾不上别人,确实是不大得体,被别人发现了,也怪窘迫的。
于是支吾着道:“你说得也有道理。看不出来,读了几本爱情小说,你都变成‘爱情专家了。”
白瑾瑜站在边上,眼看着白瑾璎被她三言两语就带跑偏了,真是又惊奇又好笑,一时也起了玩心,笑道:“行啊,干脆今天都夹花坐好了,让西洲坐你和蒋牧城中间,就这么办!”
话说到这里,两位先生正好敲门来了。虞妈眉开眼笑地去开门,看哪一个都觉得满意,她先前还很担心哩,看大小姐性格强势说一不二,唯恐她找个耳提面命的;看二小姐又太软弱,怕她被人欺负拿捏,现在一瞧,这不是很好吗!
可见白家的人,都很有挑人的眼光哩!
反倒是孟西洲捧了一束鲜花进来,把鲜花交给虞妈又谢过一声后,就习惯性地往白瑾瑜旁边的座位走。想不到刚刚近身,就被女友捏住了袖子,朝对面的方向一指,道:“你坐那里去。”
孟西洲眉梢微动,故意说:“怎么?进了你家,我连坐你身边的资格也没了。”
旁边白瑾琪已施施然地落座了,今天她看孟西洲,直如看一个行走的红包,立刻鬼灵精地道:“别这么说呀,孟先生。这样安排是大有用意的,方便你们俩俩相望,让你看清我姐姐的脸哩!”
孟西洲脸上带笑,心里免不了暗暗咬牙,想:瑾瑜家的老三怎么回事,书读得不是时候,脑子里还一堆碍事的烂点子。但再看白瑾瑜狡黠地冲他一笑,似乎玩兴正起,也只好无奈一笑,甘之如饴地听指令行事了。
反倒是蒋牧城那一边,似乎并不计较坐哪里,白瑾璎一句话,他就坐了。
晚饭开始前又拉了虞妈入席,夹在白瑾璎和孟西洲的中间,这座位就显得很有意思。
姓白的三位小姐连排坐在一起不算,把两位高大的先生拨在一边两两挨着,另一边分别坐着白瑾琪和虞妈。这哪里是“夹花坐”,分明像是楚河汉界,把白家的和白家以外的分了两边坐;又白瑾琪与虞妈又像一道“天河”,把两对情侣都给隔开了。
等众人真坐下了,白瑾琪才觉得自己这主意不大妙,主要这孟姐夫和蒋姐夫都长得人高马大,坐在一起瞧着挤得慌
白瑾琪刚想往她姐姐那儿挪一挪,给两封红包腾出点地方,一扭头就看见白瑾瑜伸手舀了碗热汤,左手中指上戴了好大一颗钻戒,亮得人一晃眼。顿时倒吸了一口气,料想这是孟西洲买给她的戒指,再看这封姓孟的红包,都觉得他厚实了点。
孟西洲虽然声明了这钻戒并不是生日礼物,但出于应景,白瑾瑜倒很乐意拿出来戴一戴。白瑾琪瞧见了,坐在对面的孟西洲当然可以看见,心里多少舒服了一点,问:“给我舀的吗?多谢。”
他这话一出口,白瑾琪又是一吸气,因为吸得太猛,险些呛着。
倒是白瑾瑜不以为怪,朝孟西洲瞥去一眼,见他果然很无辜地微笑着,眼睛里仿佛写了“把我赶得远远的,都不舀碗汤哄一哄我吗”。
孟西洲惯会使这些又争又抢的伎俩,不过转念一想,不过一碗汤而已,要是一碗汤就能让他高兴一点,自己又何乐不为?于是真就按照孟西洲的饮食喜好,舀了两块嫩嫩的鸽子肉,又添了山药,给他递过去。
在白瑾瑜刚伸手递出去一点时,孟西洲已然站起来去接了,说:“很烫的,我来。”
嘴角的弧度肉眼可见地上扬了一些,又拿起自己的空碗道:“你是今天的主人翁,要你第一个舀汤给我,我很惭愧。我也给你盛一碗吧。”同样舀了一碗,一直送到白瑾瑜面前。
苦了白瑾琪就坐在他们两个中间,这一来一回都发生在眼门前,饶是她看过不少爱情小说和电影,也觉得心灵受到了不小的震荡。
心道:还不如让他们坐一块儿呢,不说舀汤,还能互相夹菜。哪儿用得着像现在这样,要夹菜还得站起来,伸长了胳膊也不好看,实在失策呵!他们不要把不能夹菜的不满算到我头上吧?!
白瑾瑜倒是挺舒坦,喝了两口热汤,又吃了点自己喜欢的菜,刚想扭头和白瑾璎说说话,就看见她扶着碗的左手上,同样戴了一枚戒指。却不是她母亲的钻戒,而是一枚没见过的黄色火油钻戒指,主钻切割成四角圆润的正方形,闪着暖融融的黄调光,不像寻常钻石白森森的冷冽,正与她圆融的气质相得益彰。
赞道:“这戒指从没见你戴过,倒很衬你,哪里买的?”
想不到说话的不是白瑾璎,而是慢悠悠夹着菜的蒋牧城,答道:“顺和外贸公司订的。”说话时,还不忘抬起眼皮看白瑾璎一眼,露出淡淡的微笑。
白瑾瑜一噎,瞬间警惕起来。这什么意思?自己问的是瑾璎,结果瑾璎答不出来,反倒是姓蒋的对答如流,难不成戒指是他买的?好端端的,一个先生何故要送如此贵重的钻戒?莫不是已经求婚了?
一瞬间又想到刚才白瑾璎被白瑾琪几句话就唬得团团转的场面,心里又有点着急:自己家这个老二稀里糊涂的,不要已经答应了吧?蒋牧城也是!白家如今没有顶头的长辈,但结婚这样重大的事,多少也应当摊开了,和自己这个长姐亦或者瑾璎的舅舅舅母商量着来吧?
口气顿时不善起来,道:“蒋副总长的动作,快得真有点不懂礼数了,你送这戒指是什么用意呢?”
白瑾璎对于他们俩的交锋,实在是经历得多了,稍稍有一点言语上的风吹草动,她就可以嗅出苗头。往蒋牧城那边一看,他果然是扯了一扯嘴角,眼看着一个讽刺的冷笑就要出来了,赶紧伸了脚,朝他的方向踢了一下。
同一时间,正待回击的蒋牧城感受到脚上那轻轻的一碰,又看到白瑾璎安抚似的向这里望了一眼,想到自己对于白瑾瑜,如今正是“有事相求”的关键时刻,实在不宜把她惹怒。
于是硬是按捺住反驳欲,客气又带了几分恭敬的说:“我能有什么用意,无非是对瑾璎很爱重的意思,戒指衬她,就买了。”
说罢,还笑了一笑表示友善,但目光却凉凉地扫过白瑾瑜自己手上的钻戒,仿佛是在说:一样是钻戒,姓孟的能送你,我不能送瑾璎吗?可不要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白瑾瑜也意识到自己同样戴了钻戒,问这话不大占理,凭白送了个把柄到姓蒋的手上,正感到懊恼呢。想不到蒋牧城竟没有反驳自己,还很客气地打了一个圆场。嚯!这简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的稀罕事,难道是和瑾璎在一起久了,连性格都变了?
如若不然,那准是瑾璎一早交代过他,要他顺着我这个过生日的寿星翁。
想到蒋牧城虽然乖戾古板,但对瑾璎还是言听计从的,心里立刻又舒坦起来,她就怕瑾璎文文弱弱,被这姓蒋的吃得死死的哩!
第86章第86章人家的礼物都送到了,你……
于是一顿饭和和美美地继续吃下去。
饭后甚至开了一瓶洋葡萄酒,配着孟西洲带来的奶油蛋糕又碰了一次杯,连平时滴酒不沾的白瑾璎都浅浅倒了一个杯底来凑趣。
话题正好说到过年前买的几个礼花盒子,本来是预备过年的时候给白瑾琪放着顽的,不料她为了出国的事沉迷学习,竟一个也没顾上放,现在都留在柜子里吃灰尘。
白瑾琪当下两眼放光,兴奋道:“我要放!我要放!我都把这件事忘记了!”
“我看择日不如撞日,就是今天去放了吧?不然,等我去了国外,这花盒子也没有人放,更要吃灰了!”一双大眼睛对着桌上的人转一圈,略带谄媚地嘻嘻笑道,“何况,今天在座的还开了车来,礼花盒子又大又笨重,正好可以装在车里。嘿嘿,不敢劳动寿星公的大驾,让蒋二哥带我们去放吧?我放,你和二姐姐看!”
这又是她自诩绝妙的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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