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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活哪好让你来。”
不是他元德公公多看得起丰米,实在是人家跟的主子了不得。
他也是和殿下在宫里长大的,早在内务府时就听说过哪位刚进宫的才人得了宠,哪位有了皇子的娘娘半年没见到皇上面。
远的且不说,杜贤妃娘娘当年那也是荣宠和贵妃相当的人物,现在反倒是全仰仗着母家在朝堂的威望,皇上虽然逢年节仍然会赏景明宫,却几乎再未踏足。
勉郡王那也是瞧着仁心真意,可如今府里宠着的,既不是明媒正娶的勉郡王妃,也不是前些年请封的云侧妃。
而是位来历都说不清的侍妾。
元德怎么也没想到,反而是他跟着的殿下,竟然还是个痴情种子,保元丹还是他去许太医那取的。
本以为殿下不过一时被迷了心窍,可如今小主子都快能跑了,孟侧妃却一点没见宠爱衰退,甚至日渐更盛,元德就更不会和这院里的人过不去。
直到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元德这才到屋外侯着,果然没到一刻钟,屋里就有动静了。
怡兰是早一步先进屋里侯着,先把屏风外的烛台点了一樽,等主子在里间醒了,她就把其它烛台都用火折子点了,元德一看亮了,就脚步放轻的进了屋子。
今早先从里间出来的却不是赵祈。
孟初披着一层金粉软绸的披风,发髻用一根素纹的木簪挽在脑后,眼眸中一片清明。
“主子今日怎么醒那么早?”
听到怡兰这话,孟初也就是经历多了,不然此刻脸都要红了,天没黑就胡闹了一通,其实醒的更早,干等到怡兰进屋点了烛台才起身。
赵祈倒是少见的睡那么沉,她起身时还看了看,他眼帘都没有动。
“嘘,留那一盏烛台就好,殿下还没醒。”
元德腰还弯着,差点都想进里间瞧瞧——殿下可从来没有过睡这么沉,若不是孟侧妃这,换个后院的女眷,他非得顶着个挨板子大不敬的罪名,都要冲进去亲眼看到殿下人才行。
怡兰没再出声问,悄悄的把烛光灭了,屋内只留了一点微微跳动的火光。
窗帐都挂了起来,元德和怡兰对视一眼,两人脚下一点声没有的退出去了。
孟初刚摸索着走了几步,突然踢到一团柔软的东西,她吓的差点惊叫出声,借着光一看,原来是虎子不知什么时候窜进屋了。
虎子尾巴缠着她的脚腕过了一圈,随后就一跃跳到旁边小榻上卧着了。
孟初绕过屏风,拔开床帐时,赵祈还是睡姿端正的在那,凑近听才有一点呼吸声。
朦胧暗色中,她好像终于有些明悟,赵祈一定是在做一个美梦,一个不舍得醒来的梦.
赵祈睁开眼的时候,只见到了明黄色床幔系着的流苏,他惊身坐起,抬眼看床尾竟然是镂空的嵌金金龙。
这实在是逾制,若被朝中言官得见,参的何止一个不敬,简直要将对父皇不满,怀有反心一事袒露在朝堂之上。
“陛下。”
他拨开床幔,元德那张熟悉的脸正凑过来朝他谄媚的笑。
“要不奴才传下去,今日早朝推了?”这个时辰就算去也是迟了,上次见陛下睡那么沉,还是在未登基前的善亲王府孟侧妃那里。
如今孟侧妃可不是侧妃喽。
赵祈只觉脑中一片昏沉,他坐在床榻边,任由元德伺候他穿靴。
有眼生的小太监端进来漱口的香茗,他洗漱好就让其他人都退下,自己慢慢环视了一圈。
这里是圣宸宫。
他没进过里卧,但从窗外的宫殿一角便认了出来,小榻茶桌上的糕点还插着金签,唯有御膳房掌膳进给皇上的膳食,才会有这个东西,一时之间,赵祈突然觉得什么善亲王府,都已然是遥远的事了。
一种空洞般的恐惧让他头痛欲裂,直到低头看到腰间,还挂着一个绣工虽不规整,但别有灵动之气的双兔抱桂荷包。
哪怕和记忆中有所不同,但赵祈还是认出来,这是栖栖亲手绣的。
他又把元德喊进来,“孟……”话却一顿。
元德哪怕是个再蠢笨的人都要习惯此事了,这么多年了,陛下是一睁眼就要孟皇后在一旁陪着,这两日太子殿下发热,娘娘亲自去东宫照顾,陛下这才一连几天没见着娘娘的面。
“皇后娘娘还在东宫照顾太子殿下。”
赵祈原来进东宫时,只觉得树木遮天,不见天日,偶尔往墙边一看,都是一点声都没有,缩着脖子的太监宫女,偶尔风动枝叶,这才摇落下来一片细碎的光影。
可现在几乎让他以为走错了地方,树大多已经没了,只留下一棵生机勃勃的老树,粗壮的树干延伸出来,上面挂着秋千架,殿前是矮缸碗莲挤在一起盛开,唯见粉白两色,回廊栏杆上是样式奇怪的陶泥娃娃,也不知为何,第一眼看上去,他就知道是栖栖做的。
“奴才拜见陛下。”王福来领着人磕头请安。
王福来比曾经要胖一些,但面相要严肃多了,赵祈隐隐约约记得,他如今是东宫的掌事太监。
他没理会这些,只是脚步匆匆的往前走,直到从大殿处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
乌发堆髻,嵌着冻东珠的发冠上有玛瑙做配,衣摆微动间,唯有额间流苏轻晃,流苏下是细眉如月,笼着双盈盈笑意的眼眸。
纵然满身玉石,仍难压她姝色明艳。
“陛下。”
四周白雾忽起,但赵祈却视而不见,他越走越快,直到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栖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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