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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锦云与花溪对视了一眼。
谢锦云没说什么,花溪明里暗里的暗示豆蔻:“哪有人跑到夫人房里,谈那孤儿寡母的私事,世子堂堂男子,该管不管,不管该的偏管,说出去让人笑话。”
“再者,奴婢听闻,那妇人与夫人一般年纪,如花似玉的容貌,肤白细腻,十指不沾阳春水,可一点都不像逃难而奔。”
“倒像是一直养在家中的妇人,世子今日帮着那孩子,夜里又到夫人面前提此事,不觉得可笑?”
豆蔻还未见过投奔老夫人的那位。
如今听到花溪对那妇人的描述,两眼圆瞪了起来。
“花溪,我是许久没管你了,竟在夫人面前胡说八道。”赵嬷嬷从外面走入,端着一脸厉色,呵斥花溪。
赵嬷嬷是谢锦云的乳娘,又是谢锦云母亲那边的人,算得上是她的半个娘亲。
省亲了半个月,今日才回的府。
屋子里的人都很怕赵嬷嬷。
花溪知道豆蔻听进去了,便向赵嬷嬷求饶:“好嬷嬷,是花溪多嘴了,罚花溪收拾这一屋子茶水碗具。”
花溪手脚麻利的收好桌上餐具,走出屋子。
豆蔻也寻了事儿做,跟在花溪身后:“花溪姐姐。”
“你出来做什么,这儿不用你收拾,我自个忙活。”
“那成吧。”豆蔻没有再继续跟上去。
她转身离开玉翡阁。
谢锦云站在雕花窗前,看着豆蔻离开。
赵嬷嬷上前关窗,刚好看到豆蔻走出玉翡阁。
赵嬷嬷蹙起眉头道:“豆蔻又跑了。”
“随她吧。”要不这样,明日怎会有好戏呢。
赵嬷嬷关上窗,却不赞同:“虽说是老夫人送到夫人房里的人,可也是玉翡阁的丫鬟,若出去闯了祸,最终还是夫人揽下,我去把她叫回来,夫人先歇息吧,明日要早起回门。”
“好。”
在赵嬷嬷的伺候下,谢锦云躺下了。
今夜,一夜无梦。
翌日醒来,便听到洒水扫地的丫鬟婆子私下议论着什么。
花溪端着漱口水进来:“夫人。”
“他们都在聊什么?”
香露给谢锦云盘发,竖着耳朵听花溪说:“是老夫人院里的那位,今日一早起来,被吓的不轻,听说当场就口吐白沫吓晕了过去,老夫人和太太去安姑娘的房中时,也险些被吓死。”
豆蔻端着吃用的早膳,面色从容的走进来,布菜摆盘。
谢锦云透过铜镜看着那正忙活着的豆蔻。
今日豆蔻看着比往日还要勤快。
“安姑娘房里发生了何事?吓成那样。”谢锦云温和的问。
花溪想大笑却又不敢太明目张胆的笑出来,极力的忍着,让自己看起来稳重一些。
可言语中,还是听得出那未能克制住的幸灾乐祸:“今日安姑娘一早醒来,掀开被子,便看到自己身旁蹲着数十只蟾蜍。”
“那被子一掀开,这些蟾蜍便三三两两往安姑娘身上扑去,安姑娘就这样被活活吓晕了。”
香露听到好多蟾蜍在床上,手一抖,差点把刚要盘好的发弄散了。
赵嬷嬷皱眉道:“安姑娘房中怎么会有那么多癞蛤蟆?”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一想就来。”豆蔻冷不丁的插了一句。
房里众人皆是一阵未语,纷纷转头看向豆蔻的方向。
刚好就看到立在门前的宋谦,双眸猩红脸色阴郁……
;谢锦云与花溪对视了一眼。
谢锦云没说什么,花溪明里暗里的暗示豆蔻:“哪有人跑到夫人房里,谈那孤儿寡母的私事,世子堂堂男子,该管不管,不管该的偏管,说出去让人笑话。”
“再者,奴婢听闻,那妇人与夫人一般年纪,如花似玉的容貌,肤白细腻,十指不沾阳春水,可一点都不像逃难而奔。”
“倒像是一直养在家中的妇人,世子今日帮着那孩子,夜里又到夫人面前提此事,不觉得可笑?”
豆蔻还未见过投奔老夫人的那位。
如今听到花溪对那妇人的描述,两眼圆瞪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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