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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要杀郑其润一家?”
“合情丸没效果,他半夜找上山来,希望我赔他一对。”
“没效果不该赔人家吗?”
“该赔。”
“那你还要杀人全家?”
孟友德犹豫了一下,才开口道:“这合情丸是我孟家庄的主要收入来源,交易一对就相当于提前收了他们一辈子的血汗钱。”
孟友德顿了顿,继续说道:“如果合情丸对夫妻双方都没效果的话,这生意就很难做了!更重要的是……”
他犹豫了一下,没有继续说下去。
“所以你要杀人灭口?”
“不错,可惜丁愚不够狠,不忍心杀害他小舅子一家。”
郑其润是丁愚小舅子?叫别人杀害小舅子一家?这……得多冷血才有这种想法啊?
“那郑其润是如何活到现在的?”
“丁愚把郑其润的母亲带上山当佣人,一家人就闭嘴了。”
人质这种手段,虽然老掉牙,但还是很有效果的。笑面虎孟友德当然驾轻就熟。只是郑其润一家能活,裴梦青一家怎么就得死呢?
张纯风疑惑:“裴家的性质和郑家有什么区别?”
“裴梦青闹得太大,街坊邻居都在传,我还得栽赃他才算平息下来。”
“那也不至于满门抄斩吧?”
“不至于。”
“那是为什么?”
“为了……”
话没说完,一个物件破窗而入,孟友德和裴梦瑜当即跃起,一举冲破房顶。爆破声随即响起,砰砰砰,将正德观的厨房夷为平地。
火药的威力,孟家鼎的离去,都减弱了法阵的强度。张纯风掏出狮吟刀,凝聚全身之力,勉强使出一招断水一刀流。
法阵应声而破,张纯风一飞冲天,也破瓦而出。他落于屋顶,四处搜寻,已无孟友德踪影,只好回到厨房之处。
郑其润一身焦黑,抱着丁愚的尸体走了上来,后面还有几个幸存的人。
“丁愚没叫你出手?”张纯风问。
“叫了。”郑其润回道。
“那你为什么没出手?”
“今早是你给我喂的药。”
七级浮屠总算造成了,张纯风有些宽慰。上官宁的尸体还在下面,张纯风下去抱了上来。
这个刚认识一天的人,仅仅因为张纯风帮他实现亲人躯体完整的愿望,竟然舍身相救,实乃大义。
张纯风神色冷峻,眼含怒火。
张纯风安顿好上官宁的尸体,即来到山底牌坊处。破碎的牌坊不见身影,新的牌坊已经立了起来,“浩然正气”四个大字甚至比之前的更显眼。
草亭子修复了,两个门童在呼呼大睡。张纯风跃上高空,手握狮吟刀,轻轻一挥,牌坊轰然倒塌。
两门童惊坐起,见牌坊再次倒塌,冷汗直流。又见张纯风站在旁边,脸如冰霜,立马拔腿就往山上跑。
“张纯风,你别欺人太甚!”
声音未落,裴梦瑜飞刀已到。张纯风一跃而起,躲过飞刀,顺势使出迎风十字斩。
刀意所到之处,石破尘飞,裴梦瑜不敢接招,只能连连躲闪,在山间纵跳横飞。
可面对那源源不断的输出,裴梦瑜再快也无济于事。正当她飞渡溪流时,刀意撕碎了她的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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