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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敬缘把桃木剑别在裙带上,双手轻抓住梨雨的肩膀后半推着她跟上了她。
刚开始下去,她们便发现阿风和阿洒不知何时折回了这边,而且正在上台阶。
多目相对以至于各自都停住后,还是敬缘先说话了:“欸,你们两个怎么也在这里,不应该去厨房吗?”
“我……本来想看看你怎样来着。”阿风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你的手割了,还要搬这个香案,就觉得……”
阿洒马上跟进:“他哪有那么好心,他看见我来才赖着也过来的。本来以为只是拖了会儿,不成想已经有阿欣帮了。”
“又怪我,你少反咬一口。”阿风皱起眉抱怨。
“我的确想叫你们,只是欣姐先帮了把手,真的有心了。”
敬缘面露遗憾地说着,仿佛是在安慰这俩愣小子:“那个,你们不如先去梨宅看看吧?厨房有很多东西要做,我很快也会过去帮忙。”
两人面面相觑,也只能是有些不甘心地答应了。看着互相推搡而走远的两人,梨欣好奇地问她:“你平时累吗?”
“怎么个累法?”敬缘眨眨眼,不知道是不是明知故问。
“应对他俩。”梨欣便挑明了来调侃,“是纠结选不选还是纠结选哪个呀?”
“不……不要乱说。我现在不是想这个的年纪。”敬缘多半也猜到了,就马上把脸扭向别处嘟囔道,“而且风哥和洒哥都是好人,不要再为难我了。”
“怎么不是,我妈已经开始给我物色小伙子了。”梨欣还在拿她开刀,“而且你这么说的话,终归是有点意思的吧?迟早都……”
“缘姐!痛!”突然叫苦的梨雨扭了扭肩膀。
敬缘长叹一口气,转回头用平静如水的微笑道:“你再用这件事笑我,我就把给你的庇护收回去,明白吗?”
;祭祀结束后,村里的大人就要去梨宅准备今晚的晚宴了。
蒿里村本身的田产能基本养活常住的几个人,但物产要说富饶就算不上了,无非是稻米番薯与一些杂七杂八、产量低下的蔬菜。
要吃肉的话,若不能把严医生散养的几只鸡抓去,便只能在河里摸鱼虾或者托苏三爷在镇上换来。
因此,来祝寿的梨家人各自带了些食材,希望能尽量把晚宴做得像样些。
村里人的生活习惯接近于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而且尚未通电通水的村里一旦入夜便是伸手不见五指;他们若不想挑着油灯在厨房忙活,就要在入夜前准备好计划中的九道菜。
而由于场地设在梨宅前院,入夜了吃饭也不好照明,所以死线还要再提前些,剩下的时间大概只有两小时。
庙前散场后,梨家会做饭的人除了寿星以外都要去作为露天厨房的梨家后院帮忙,也就是旺子、婉茵和梨欣三人。
再算上敬缘和村里自愿打点下手的男人们,时间虽紧凑但也够用;加上要做的菜都是不怎么麻烦的家常菜,人们在参加祭祀和下厨帮忙中间倒还有点休息的空当。
因为知道敬缘也要去帮忙,想等她一起过去的梨欣就在台阶下某个不显眼的地方多等了一会儿,梨雨自然也跟着。
人群散开后,她俩悄悄跑上去,再次凑到了敬缘旁边。她已摘下鬼面系回裙带、正在收拾那桌香案。
“你们怎么还在啊?”看见她们那偷偷摸摸的样子,敬缘又无奈又好笑地问,“欣姐肯定要去你爷爷家帮忙,不赶吗?”
“没事,咱一起去。”梨欣轻松地说,“顺便也给你帮帮手当表演费。”
但梨雨的表情却有些担忧:“缘姐,今年为什么要划自己啊?好痛的。我记得三年前来看你的那次你没有这样做。”
敬缘稍稍收敛了笑容,用平和的语气回答:“因为今年的纸花太多了。我要保证地府的鬼能吃干净那些东西,加点我的血能让它们吃得更香。”
她在这件事上是话事人,虽然梨欣也不想她伤害自己,但现在她也不好再事后评价什么,便只能问敬缘:“那你的伤口还好么?”
“没事的,跟切菜切到手指没什么区别。”敬缘轻描淡写地应着,又轻轻地拍了拍已经收拾好的香案,露出了一个期盼中带有狡黠的微笑。
“不过既然你们关心我了,我也就不客气喽。这个香案……”
“把那些贡品留给鬼吃不行吗?扛来扛去多重。”梨欣忍俊不禁地问。
“我一年到头也吃不了两次烧腊呢!”敬缘马上否决。
“好了好了,到时候记得分我点。”梨欣打着趣把香案抬了起来,其实她抬这个完全没有压力,工坊的活比这费手臂费得多了。
同时,敬缘把桃木剑别在裙带上,双手轻抓住梨雨的肩膀后半推着她跟上了她。
刚开始下去,她们便发现阿风和阿洒不知何时折回了这边,而且正在上台阶。
多目相对以至于各自都停住后,还是敬缘先说话了:“欸,你们两个怎么也在这里,不应该去厨房吗?”
“我……本来想看看你怎样来着。”阿风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你的手割了,还要搬这个香案,就觉得……”
阿洒马上跟进:“他哪有那么好心,他看见我来才赖着也过来的。本来以为只是拖了会儿,不成想已经有阿欣帮了。”
“又怪我,你少反咬一口。”阿风皱起眉抱怨。
“我的确想叫你们,只是欣姐先帮了把手,真的有心了。”
敬缘面露遗憾地说着,仿佛是在安慰这俩愣小子:“那个,你们不如先去梨宅看看吧?厨房有很多东西要做,我很快也会过去帮忙。”
两人面面相觑,也只能是有些不甘心地答应了。看着互相推搡而走远的两人,梨欣好奇地问她:“你平时累吗?”
“怎么个累法?”敬缘眨眨眼,不知道是不是明知故问。
“应对他俩。”梨欣便挑明了来调侃,“是纠结选不选还是纠结选哪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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