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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南栀脖子上发疼,厉珩这次咬得很重,像是要惩罚她一样。
可她不敢发出半点声音,用力呼吸,握紧拳头忍耐着痛楚。
这时,厉珩扳开她的拳头,五指紧扣,脖子上的咬变成了轻碾。
她t?微愣几秒,还是邻居的敲门声将她惊醒。
她挣扎道:“松开。”
“围巾。”
“扔了。”
“温南栀,你应该知道骗我的下场。”
厉珩贴在她的耳畔,嗓音很低珩,却带着不可违抗的压迫。
“包里。”温南栀低声开口。
撒谎被拆穿后让她脖子泛起浅浅的粉色,衬得咬痕尤为暧昧红艳,她微垂长睫,轻抿唇瓣,妩媚娇色。
她别扭地动了动身体,厉珩锁住她的腰肢。
“别动。”
男人呼吸粗重,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温南栀耳侧,紧绷的肌肉惊得她完全不敢乱动。
几秒后,她脖子上一暖。
厉珩将围巾重新围在她脖子上,才缓缓松开她。
温南栀低头看着围巾上那个珩字,不明白他到底为什么要这样?
突然,急促的敲门声,打散了她的思绪,她看了看走进客厅的男人才将门拉开一些。
“不好栀思,在洗手间没听见,我家也没醋了。”
“没事。”邻居伸长脖子朝里面看。
“你看什么?”
“没什么。”邻居收回目光,连忙递上一盒馄饨,“给你带的。”
“不用了,我今天吃饱了,你吃吧,再见。”
温南栀客客气气地说完,然后迅速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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