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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知有色还无色,须识无形却有形。
色即是空空即色,空空色色要分明。
这诗一下子让众人心头很不是滋味。
听得入迷的朱棣啧啧嘴,道:“这和尚真不是东西!管那么宽。”
李景隆咬牙切齿,道:“人家金童玉女,千年修来的缘分就被这老秃驴给毁了,真该死。”
徐妙云和谢素眼眶泛红,谢素眼角微微噙泪,哀怨道:“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这般痴情,这白素贞真乃天下奇女子。”
一旁的徐妙云也不经意的擦掉了眼角的泪花。
朱棡见众人有些悲哀,这才笑道:“只是话本故事而已。”
“而且,话本故事多是之中多是落魄秀才和富家小姐,你们知道是为何吗?”
徐妙云抬头,问道:“为何?”
朱棡还没开口,朱棣就幽幽道:“还能为啥,写话本的都是那些秀才。真正富家子弟要么饮酒作乐,要么就是为正事忙碌,哪有功夫写什么话本。”
“再说了,话本之中的富家子弟多数为富不仁,虽也算是真话,可言辞之中多少贬低。”
“这也是为什么话本在民间一直不太受富家欢迎的原因。”
朱棡点头:“的确是这个道理。”
徐妙云这时候也有些愣神。
虽然两人的话有些僵硬,可其中的道理徐妙云还是懂得的。
“说到富家小姐和穷秀才,我正好有个民间的小笑话。”朱棡轻笑道。
“说啊三哥,正好说来乐呵乐呵。”朱棣两眼放光。
看到徐妙云和谢素好奇的眼神,朱棡又清了清嗓子,道:“说有这么一个书生跟小姐相恋,两人结伴去山中游玩。当两人游玩归来之后,天公不作美竟是下起瓢泼大雨。”
“而路边恰好有一破庙,庙中无人,只有一张土炕,地上被雨淋湿不能入睡,于是书生提议自己在庙外过夜。”
“小姐怜惜公子,于是乎以绳索为界,将炕分成两边,并且和书生定下君子协议,不得越界!不然就是禽兽,败类。”
“书生答应,两人和衣而睡。”
“翌日,书生醒来,却现小姐不知去向,慌乱之下起身,便看到身边有一张纸,上面写着:‘汝禽兽不如乎。’”
这个前半段听得徐妙云和谢素小脸儿晕红,徐妙云更是目光有些嗔怪的看着朱棡。
心里不由得责怪道:说的什么故事,没个正型……留着以后悄悄说不好吗。
可后面急转弯的转折让众人愣神了好久。
直到李景隆拍手,众人才回过神来。
朱棣更是拍着膝盖懊恼道:“这书生,当真是愚笨!”
李景隆坏笑道:“这书生自以为自己是正人君子,可人家小姐不是啊,哈哈哈,有趣有趣!这故事我学会了,以后也要给常升他们讲讲。”
徐妙云和谢素被逗得俏脸儿血红,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
“妹妹,我们走。”徐妙云嘟囔一声,不堪几人的调笑,飞快拉着谢素的小手走在了前面。
谢素低着头,也不敢看人。
两人躲开,朱棣有些佩服道:“三哥,我真服了!”
朱棡淡笑:“多跟你哥我学学,以后找侧妃用的上。”
谁知朱棣摇了摇头:“那算了,我觉得女人多了太闹腾。”
李景隆搓了搓手,心里痒痒道:“嘿嘿,那个,三公子,你教教我呗?”
朱棡抱着手乐呵道:“你李九江寻芳有道,用得着我教你?”
“那不是……,那不是都是王八看绿豆看对眼的吗?说到这个,我还真有对付不过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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