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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故意瞒着他,怕他接受不了事实?
贺宇航一边否定自己,一边又不愿意去想那个最接近的答案,应蔚闻当年那样认真地问过他,同性恋会遗传吗,他怎么说的来着,好像说了会,那他现在这样算什么,现身说法?
他慢慢坐了下来,尽可能地折叠身体,妄图缓解痛苦,可他手在抖,即便抓着头发也抖到停不下来,他想难怪应蔚闻会在金柏帆的事上对他网开一面,因为那根本不是他的目的。
他是冲着让贺宇航“被遗传”来的,所以即便不喜欢,也要“千方百计”地留在身边。
华祎当年对贺珣有恨吗,在贺珣做下划清界限的决定的时候,有的话,那眼前就是一场迟来的借他人之手的报复。
他和应蔚闻,谁都没有摆脱命运。
而他毫无疑问地,成了最低等的猎物,成了这一场荒唐事里,唯一被动的牺牲品。
第79章有【P】
【应蔚闻,我以前夸过你名字好听吗?】
【没有。】应蔚闻回他,【是要现在夸吗?】
【你有个不错的姓。】贺宇航说:【你要是跟着你爸姓华,叫华蔚闻,就没那种感觉了。】
应蔚闻的电话下一秒打了过来,贺宇航接起,听到他问:“你知道什么了?”
“你觉得呢。”贺宇航笑,“把那支笔给我的时候,想过会有这一天的吧。”
应蔚闻沉默了。
贺宇航以为他会很爽快地说想过,日思夜想,满怀期待,可他居然沉默了。
如果要他准确形容那是种什么感觉,大概是绵里藏针吧,应蔚闻的心思就像他的名字一样,初听只觉得温柔,一遍遍叫进去了,会发现就连笔画里都透着不见底的凉意。
“怎么不说话了?这问题这么叫你难回答吗。”
“你现在是在开车?”应蔚闻从背景音里听出了什么,“那等合适的时候我们再聊……”
“就这样聊。”贺宇航需要在说这些的时候,让他有必须要转移注意力的事情,否则又会是新一轮的,像在书房里时那样,整个人坠在无法自控的沼泽里越陷越深。
“放心,出车祸死了怪不到你头上。”
应蔚闻把电话挂了。
“操。”贺宇航猛地朝方向盘上砸了拳,他又开了会,把车停在路边,给应蔚闻打过去,叫应蔚闻听到他从车上下来的声音。
此时已经是夜里九点多,路上空无一人,贺宇航不知道自己在哪,街道两边低矮的民房黑暗里延伸出一排模糊的轮廓,他朝前走,避开偶尔经过的车辆,最终停在一幢无人居住的小楼前,背光的墙面破旧斑驳,将他的身影完全笼罩。
电话一直通着,起初他贴在耳边,走得久了放下来,知道真相的那一刻应该是他情绪最激烈的时候,郝卉月都在他面前哭了,可因为有贺珣的事在先,让他没“来得及”顾及自己。
到这会面对应蔚闻,完完全全只有他们两个的时候,那种被欺瞒、伤害的委屈才真正在贺宇航心里爆发开来,千军万马哽在喉咙口,同他吞咽的本能作对。
“那支笔是你爸留给你的,它还是一对,另一支很多年前被我妈扔了。”贺宇航声音微微发哑,“你什么都知道,所以你故意接近我,觉得同性恋的恶疾,至少我也该被沾染上。”
“是这样吗,我猜得没错吧。”贺宇航耐心等了一会,“又不说话,都这时候了,不承认有意思吗,还是你想说你其实也不知道,可你也一点都不惊讶呢。”
应蔚闻在医院里陪他妈妈,贺宇航不可能选在这个时候去找他当面对峙,所以这些话只能留到电话里说,这样也好,面对面的话,他完全有可能因为情绪失控而把局面搞得很难看。
“我给过你机会。”应蔚闻声音压得很低,“好几次我都想放过你,偏偏你自己找上门来。”
小卖部里是,面馆是,学校也是,多的是贺宇航主动,所以他这话一点不假,应蔚闻给他留了余地的,尤其现在回过头来细想,他一直都很为自己考虑,就连这会都担心他会不会因为情绪激动而在路上撞死。
“是,你是给过,可挡不住我不要脸,对你死缠烂打,一直都是。”贺宇航笑,“你要这样说,我就不怪你了。”
“本来我也不能怎么怪你。”他望向远处不断虚化的灯影,喃喃自语一般,“谁叫我喜欢你呢,应蔚闻,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换个人来,随便谁,这出戏等不到开场就会结束。”
“那多亏你有张不错的脸,换个人我不会想用这样的方式。”应蔚闻说。
“那我们还真是想一块去了,你有个好名字,我有张好脸,我们天作之合。”
“你不用说这些话来激我,说你现在的想法。”应蔚闻到这会了还很淡定,他把做决定的权利给贺宇航,问他想怎么做,又提醒他,“我可以同意我们之间先冷静一段时间。”
贺宇航听到打火机被按下的声音,突然也很想这时候来根烟,可惜跑出来的时候他连外套都没穿,身上自然什么也没有。
应蔚闻问他的想法,他想法很简单,之于他们也没有其他选择了,不知道他说的同意冷静一段时间是什么意思,格外开恩?还是这么多年了,他依旧没被贺宇航满足。
而这恰好也是贺宇航在意的点,“如果这次我没发现,你准备瞒我到什么时候?”
“你可以一直不知道。”应蔚闻说。
“一直吗?”贺宇航笑,他不信,“那样你会甘心吗。”
独守秘密的滋味,能跟望进他眼睛里看出满溢的爱意时那种快意相抵销吗,别人或许可以,但在应蔚闻心里,那将永远是个不等式,因为爱意于他而言是多余的,是最不值一提的东西。
应蔚闻从来不是贪慕虚荣的人。
唯一的解释,他享受折磨贺宇航的乐趣,并且到了这地步依然不打算放弃。
果然对于贺宇航的反问,应蔚闻给了他一贯的回答,“我从来也没有什么不甘心。”
“那我呢,我都这样顺着你了,换任何人都该心满意足了,你怎么能不知道适可而止的道理。”贺宇航闭了闭眼睛,“……不过现在说这些好像也没意义了。”
“应蔚闻,我以前也问过你,那时候你答不上来,我也说了不问的,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贺宇航深吸一口冰凉的空气,眼圈再难抑制地红了,“我还是想知道,你喜欢过我吗,有哪怕什么时候,抛开你的目的,单纯庆幸过认识我吗。”
回应贺宇航的,是应蔚闻再一次的沉默。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看着眼前缓缓呼出的白气,贺宇航已经不想再纠缠什么了,他就要起身,那边应蔚闻突然说:“有。”
短短一个字将他钉在原地,泪水汹涌而出,瞬间模糊了他整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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